「彪子快进来,怎麽派你来做这些?」阿爸环抱着自己腰,把晨衣下摆裹得紧了些。
孩儿面阿彪推着架金属车从走廊进来,阿爸也没关门,只探头往外面瞧去几眼。
「院长派我来的,厨房的人还不大乐意,院长却说只管让我来就是——」阿彪本站在桌前落定推车,快手快脚把餐具一件件摆落,黄澄澄的金属罩光亮得像抛光过的橙子。
「是麽?」阿爸捡起门口新投的报纸,趿了拖鞋大步流星踱上窗下长榻,他来不及坐下就直接摊开,新鲜油墨味「哗啦」四溢,阿爸快速瞄完头版,长长的手指迅速展开四折,整个半身都快消失在纸张後。
阿彪回头一笑,「大厨房的人不服不行,院长都发话——」他的目光凝在墙上大嵌镜,阿娘的倒影正翻转身去,只余一抹纤穠合度的背影,凝雪堆玉半掩在白被单里。他硬生生止住话头,把两只黑亮亮的眼睛垂下,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不敢再多看。
我悄然从床边滑下,趁着阿彪不注意轻手轻脚向桌子底爬过去,阿爸已经端着报纸晃悠悠从窗边过来,白底蓝色竪条纹晨衣松垮垮几乎委地,里头四角纽扣内裤鼓起个大包,他随意揉几下虚掩一把,拉开椅子入了座,我眼里瞬间映入是阿爸不请自来的大开晨衣下摆。
他把光洁的大脚掌随意叠起,颗颗饱满的脚趾头像新挖的小土豆儿,指甲盖儿修剪合宜铺在上面闪着贝壳光泽。他略伸长懒腰,把两个脚掌斜倚着地毯向上抬起,露出rou红色的大脚板上清晰纹路,像张卷起地图上的经纬线。我暗暗心惊:这脚掌简直能整个盖满两张阿娘的脸。
阿爸喝起茶来,把晨衣下摆从笔直修长的壮腿一路往上撩,他大剌剌分开树干般粗壮的大腿,裆部那一大包马上雄壮激昂原形毕露,顶得内裤门襟鼓起,上边两颗纽扣快要炸开,关不住这迎晨巨雀。阿爸穿着条接近短裤样式的宽松白四角内裤,本并不很紧裹贴身,却被澎湃的大腿根肌rou一撑,也显得十分妥帖。细密的森森软黑毛发蜿蜒着,一路沿大腿内侧从裤脚里头伸出,蔓上平坦结实的腹部後显得平整许多,想是被他修剪过。阿爸肚脐眼两旁的累累腹肌像书页一样摊开,青筋浮游其下半隐半藏,随丹田呼吸起伏。再往上是阿爸赤裸胸膛被桌布遮挡起来,只见半边结实的胸肌上一颗紫红色「桑葚」。
阿爸手指关节落在头顶桌木,轻轻放回喝了一口的茶,桌木闷闷震动一下,是他再度收回手,回去给报纸哗啦翻页,同时,桌下阿爸伸个长腰,脚趾头都快碰上我衣角,我屏息悄悄缩退到桌角。「毛毛怕是溜出去玩了。阿彪帮我好找一下,这孩子淘气得很。」阿爸的语气倒是不生气。
「从进来就没看到毛毛,从哪溜出去的?」阿彪正缓缓走在眼前的地毯上,他的步伐完全不会碰上桌布。
「这孩子一向鬼主意多。」阿爸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这时,安静的屋子里传来阵娇喘,阿娘在睡梦里口中yin哦,听得清楚一句「冤家好大插得好胀」,旋即几句听不清的呓语,又归於安宁的静谧。
阿彪泥偶般站住脚,只当自己聋了充耳未闻,「那您慢用,我去帮忙找找毛毛。」他转过身走得像股疾风,隔着桌布都能感到。
「不必关门。」阿爸朗声嘱咐。
我却正盯着阿爸裤裆里的擎天一柱,那东西直直怒竪朝上,起伏着有力冲挺两下,彷佛想冲破内裤束缚般。我探头从桌布下钻出来,往桌前一侧蹲下身,只把手颤巍巍伸出去摸索着,还没从阿爸面前的盘子里顺走个小甜饼,他却直直站起身,把报纸两下折起撂到桌上,吓得我连忙收回空手缩回桌底。扒拉着布罩上镂空的圆花纹,我往床边窥探,只见阿爸大脚踱到床边,随意一蹬甩走拖鞋,露出截清晰有力的脚踝。
「毛毛?」他试探着叫我几句,小床上帐子大开,被风吹得空荡荡的。阿爸这才放心扑上床,拉起阿娘拽到床边,纯色被单像白鹅身後游过的水痕,在阿娘身下软绵绵地不甘心滑落。他握住阿娘一对被金属脚链束住的玉腿,从趾头舔到纤纤脚踝,再重新并起缓缓举高到他嘴边,吻了又吻,阿爸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烈。
阿娘新换了条白蕾丝镂花小裤,合身系在tun间三分之一,只包裹着最核心的秘密花园,此刻却被阿爸滑溜溜褪下,掠过一双粉嫩藕腿,被阿爸大脚胡乱踢蹬在地毯上牢牢踩住。
他拽住晨衣两边衣襟一把解开,往空中随便一抛。我看到那白色织物带着风似飞累的鹭鸶落上床柱。阿爸赤裸着背脊稍微侧身,在晨光里,全身肌rou似新蒸的荞麦包那样饱满结实而坚挺。两颗雄卵已经从内裤解开的纽扣门襟里跑出,阿爸满意地两手往脑後环扣,只用两只大脚板就熟练分开阿娘玉腿,他重重压在阿娘身後,把已经挂满透明春泉的阳具往前一挺,清晨醒木势如破竹直戳开阿娘花蕊,他的股rou绷得铁皮般紧,每次抽动都猛插进最深处花心。
「cao你的小bi,真他娘紧!我cao!」阿爸仰起头,脸上的表情似乎介於痛苦和欢愉之间,嘴微微张着,像赌咒发誓那样咬牙切齿,他身体澎湃得像头公牛,两手往後撑着床板,身子拉满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