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是被人叫醒的。白粥的香气飘在面前,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药草味,但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目不能视以后,听觉和嗅觉便成了他认识世界的主要方式。他努力支撑起疲倦的身体坐了起来,不去想之前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的酸软却提示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异常真实。
送饭的人似乎把粥放在附近就离开了。久经摧残的胃已经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他只得缓缓伸手去探碗的方位,顺着床沿慢慢摸索,却不期然在床边摸到了别人的手指。触感只是温热,他却像着火般猛地把手收回来了。只听到那人一声嗤笑,声音异常熟悉。
“护法大人昨日和我亲热过,今天倒是认生了。”那人讨厌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沈夕默默把头转向另一边,右手却暗自蓄满了掌劲。
那人的气息更近了。沈夕垂下头,哑着嗓子,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到:“你若是愿意放我离开,我可以现在就把功法给你。”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了。
“当真?”那人话中还带着一丝轻笑,似乎已经真的在考虑此事。不过这已经足够他做出判断了,沈夕抓住机会,毫不迟疑地挥掌向西南打去。他练的是教内秘传的摧心掌,虽然此刻身体使不上力,但若打中,残余的内力也足以重伤对方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一掌下去,却只擦过对方的衣角,那人的轻功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沈夕偷袭不成,右手腕反而被他紧紧攥住,他努力想收回手,却被那人顺势推倒,整个人被死死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那人随即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说到:“你倒是很Jing神。”炙热的硬物抵在沈夕的肚子上。沈夕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只是拼命挣扎的双腿好像更给对方提供了便利。那人的腿轻易便挤到了他的腿间,将他的双腿分开并牢牢抵住了。那人这才腾出手,把沈夕的双手再次捆在床边。
此时此刻,求饶是绝不可能的,也必然是无用的。那人伸出手钳住他的下巴,像是在仔细端详他。与此同时一只手指抚上了他的嘴唇,大胆地向内探去。沈夕心中怒恨交加,张嘴重重地咬了上去,那人果然吃痛收回手。只是一声冷笑过后,便是一个巴掌抽了上来,力度之大,带的沈夕整个头都向一侧偏过去。“啪”的一声以后,疼痛的感觉渐渐苏醒,沈夕半张脸都像是被火燎过一般,嘴角似乎也在渗血。那人又扯住他的头发,让他的脸再次正对前方。
“再敢咬我,就把你的牙拔下来。”他听见那人恶狠狠地说到。
沈夕的衣服在昨晚就已经破烂不堪,现如今身上只有一张薄毯。那人将碍事的遮蔽物直接抽了出去,粗大的性器径直顶在沈夕的后xue处不断研磨。那里尚未消肿,昨晚的战利品甚至还留在里面。下身的胀痛不断传来,沈夕只能撇过头去咬紧嘴唇不让哪怕一丝呻yin泄露出来。那人像是看见了他隐忍不发的表情,俯身下来啃咬他的脖子,作怪的嘴甚至噙住了他的喉结,不断地用牙齿刮蹭。怪异的痛感不断传来,沈夕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人却像是收到什么鼓励一样,直接挺身攻入沈夕的后xue,紧窒的温暖再一次取悦了他。他稍稍退出,随后又是一轮剧烈的猛攻。
似乎要被钉死在床上,尖锐又炙热的痛感让沈夕不断退,却被那人扯着腰又拽了回来,随后又是一个惩罚性的重重顶入。那人随手拿了个软枕垫在沈夕腰下,双手用力分开tun瓣以便更好的深入。他一边不停抽插,一边用力揉捏沈夕tun上的软rou。交合处昨晚的遗留在那人的攻势下发出了yIn靡的水声,这一切都像被放大一般传入沈夕的耳中,连耳尖都烫到像被烧红了。沈夕死死咬住嘴唇,才能不在一次又一次的强烈攻势下宣告投降。
那人又轻车熟路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开始撞击,难言之隐的痛楚中也带上了阵阵酸软。下半身开始变得火热,额头上也挂上了细小的汗珠。沈夕的分身不自觉地站了起来,那人似乎格外好心,分出一只手来抚慰沈夕挺立的前端,性器被照顾的很周到。温柔的套弄与用力的深入同时进行,沈夕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妥协了,竟然能在这种被撕裂的痛苦中感受到快意。他像是浮在水面的小舟,被那人带起的风浪裹挟着,不断飘摇。
或许是对他的沉默太过不满,那人用力握住沈夕的分身,指甲猛地刮蹭了铃口。沈夕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断的冲击让他腰肢酸软,前端也有些涨的发痛。那人却坏心地开始加速套弄,同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左腿,又是一段猛攻。双重夹击之下,沈夕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已经硬到不行了。他渴望发泄出来。那人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突然地松开了手,任由他的分身孤零零地挺立着,不再给它任何爱抚。沈夕紧皱着眉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求我就让你射。”沈夕残余的理智听见那人这样说到。不,不行。沈夕闭上眼,算是无声的拒绝。
那人却停止了在沈夕下半身耕耘的动作,突然抽离了。硬物顶在xue口,却不再深入。疼痛虽然停止了,奇怪的空虚感却从后xue那里即刻开始蔓延,扭动的身体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刺激。前端更加涨痛了,他双手不停挣扎着想逃脱禁锢,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