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吧。
「那就很可惜了。」胜利靠近了她可怜的囚犯,碧蓝色的眸子好像湖水般清
澈,「不过刺客小姐就没有些别的感觉么,除了痒?」她的手指轻轻摩挲这对方
的下巴,弄得阿尔弗雷娜难受地缩着脖子。
「……也许很……累?」
「好吧好吧~」胜利失望地鼓起了嘴巴,随后又兴奋了起来。「这次我们来
玩一个游戏,如果您赢了的话我就放您离开。」说罢她拿出了安眠用的黑色遮光
眼罩,不由分说戴在了阿尔弗雷娜的脸上。
「这样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要的就是什么都看不见呀,规则是这样的,一会呢我会和这孩子一起挠您
的痒痒,当然您可以随时喊停,不过这样的话就要试着猜猜哪只脚是在被我挠~,
猜对的话就算您赢了。意下如何呢?」胜利的左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可爱的
小蝙蝠。作为血族的使魔来说确实常见。
女猎人咽了咽口水,诚然这是一个逃出魔爪的良机,只得勉强点了点头。
「那好,game——start!」随着一声欢呼,阿尔弗雷娜的双脚重新陷
入了痒感的统治。不过这次仿佛故意的一样,无论是左脚右脚都只是轻轻地拂动
感,似有似无的瘙痒一直从脚心窝传到心头,然而根本无法分辨出什么区别。
「那个……再重一点……」
「什么?刺客小姐声音这么小我可听不见的~」这女人真的是……,阿尔弗
雷娜知道对方肯定已经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不过是想强迫自己说这种丢人的
话语。
「请
挠的再重一点!」
「唉,明明很怕痒的刺客小姐为什么要特意要求挠重一些呢?」少女笑着回
应道,手上的动作倒是不留情面地加快了,猎人明显感到足底的痒感变得明显了,
感觉应该是用上了刷子,但是两只脚的区别依旧没有显现出来,如同两条并行的
铁轨一般。
「要停下来么?」胜利盯着面前两只挣扎扭动个不停的脚丫,动作逐渐缓慢
下来了。「现在猜一猜也无妨啊。」
「那个……请再挠一会……」阿尔弗雷娜知道这是她最后的逃脱机会,她不
想这样草率浪费,少女叹了叹气,刷子的力道随之加重,粗硬的刷毛在足底上留
下了深深的痕迹。
「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停下,我可以猜到了哈哈哈……」果然一说起话笑
声就如流水般止不住地泄了出来,胜利言而有信,双脚的痒感戛然而止。
「那请您说一说吧,我挠的是左脚还是右脚?」
「那个,其实两只脚都是你亲自在挠吧……」阿尔弗雷娜小声说出了答案。
「恭喜——回答错误~」胜利快活的掀开了对方的眼罩,脚趾下方探出了叼
着刷子的小蝙蝠宣告着女猎人的失败,「明明二选一都能有一半的正确率呀,为
什么要说这么离谱的答案呢?」
阿尔弗雷娜懊恼地垂下了头,这个金发姑娘时而古灵精怪,一会又天真纯洁,
着实让她招架不得,原本以为胜利一定会耍诈的她弄巧成拙,反而白白送出了逃
脱的机会。
「刺客小姐既然输掉了,那就乖乖接受惩罚吧~」一瓶润肤精油在阿尔弗雷
娜的眼前晃了晃,「等等这个不可以!」但是还没等她做出有效的抗议,胜利就
像摆弄足月的幼猫一样,将两只修长的脚丫裹着精油撸了个遍,「手感真好~」
本来被蹂躏的通红的足底在油液的衬托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起来颇有几分色
情的味道。当然胜利给这对娇足护养可不是为了观赏,使魔以及手里的毛刷很快
再次抵上了女猎人受尽磨难的脚底板。
阿尔弗雷娜没有再有任何抵抗和坚持,失败的屈辱让她已经放弃了这些,被
涂了油的脚底与刷毛一接触她只能疯狂地发出悦耳的笑声取悦施虐人,背后的女
仆也趁火打劫,十根手指弹钢琴似的拨弄起了受害者的肋骨,发泄着之前被弩箭
射伤的怨气。女猎人如同坠入了挠痒的地狱,疯狂地求饶认错,恨不得立刻就被
砍下头颅才能终止这耻辱难熬的刑罚。
「还不招供么?都已经这样了。」胜利探出身子,擦了擦对方脸上的眼泪和
口水,察觉到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乖乖告诉我的话就放过你~」阿尔弗雷娜被
折磨地精神有些涣散,两眼无力地看着对面的人儿,将自己的回答吐出。
「……」
「果然还是在担心以后做不成赏金猎人了吗?」敏锐的胜利自然什么都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