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性能远超寻常刀剑,相传当今女王的亲生妹妹同时也是首席骑
士厌战手中的佩剑就镶嵌着昔日亚瑟王那把湖中圣剑的残片。
失去了武器的猎人只得连连后退,但是此时她们所处的场所是二楼待客室,
而后撤不到几步的距离就迫近了楼梯栏杆,身后再无退路。
「到此为止了」谢菲尔德转动着手里的利刃,想象着这位不速之客在自己手
下皮肉分离的惨态,随后再次扑向对手,刀锋刺出如怒蛇吐信,雄狮亮爪,谢菲
坚信这是两人交手的最后一式。
但阿尔弗雷娜不这么想。
在被刀刃刺中前的一瞬间。她轻扭身姿,让谢菲凶猛的来势扑空撞在身后的
护栏上,随同一同发力,击碎护栏让两人同时从二楼像折翼的飞鸟般坠落而下。
谢菲暗笑一声,这点高度不会对造成致命伤,而且落地之后两人的距离之近
对于手无寸铁的对手来说无异于引颈受戮,自己只需调整姿势尽可能减少与地面
接触的伤害就足够了,然而下一秒钟阿尔弗雷娜拔出的东西打破了她的幻想。
一把大型十字弩,上面上好膛的银色箭头闪着刺眼的光斑——为了猎杀吸血
种特意在圣银中淬染过。
阿尔弗雷娜不是用刀的高手,但是丧命在她的箭下的人和非人都可以写成一
份不短的名单。她不是在单纯的后退,她在寻找能出箭的时机。
在空中两人相对静止,避无可避,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么?
接近贴身距离的一发弩箭精准地穿过了谢菲的肩胛,带着她向斜右方飞出将
整个人钉在了墙上,圣银剧烈的腐蚀作用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哀鸣,而阿尔弗雷娜
用第二记带绳索的箭头将自己固定在柱子上,缓缓坠到了地面。
圣银对血族的毒性是毋庸置疑的,短时间内不加治疗的话她会痛苦地死去。
阿尔弗雷娜心想,一边小心地走到对手的身边。「怎样,现在愿意帮我带路了吗?」
看样子这家伙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果合作的话我可以帮你剪断箭杆,要
是想解毒的话还请等我拿到想要的东西。」谢菲艰难地点了点头,圣银在渗透进
她的循环系统,想要活命的话只能暂时妥协于敌人。
阿尔弗雷娜叹了一口气,捡起谢菲手边的利刃将刺入墙体的箭头切断,任凭
虚弱的女孩倒在自己怀里,她有些迟疑要不要先给她服用一些解药防止这瘦小的
身体坚持不下去。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谢菲尔德手指间一根纤细的刺针没入了
阿尔的大腿,女猎人感到刺痛猛然跳开,随后一阵头重脑轻的眩晕感吞没了她的
大脑。
「曼陀罗根茎的萃取物,放心这个量不会死人。」谢菲尔德拍了拍身上的尘
土站起身,为了防止失血没有处理肩膀上的断箭。「那么害虫小姐还请好好地睡
一觉吧。」她得意的打量着阿尔弗雷娜满是不甘的脸蛋,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竟
然露出了一温微笑。女仆的小皮鞋发泄似的踩在猎人无力的身体上。「那个眼神
是什么意思?我又没说过自己是混血。」
四
阿尔弗雷娜的意识再次清醒时,她发觉自己躺在一场床铺上,身下的被褥竟
然比她落脚的旅店里还要柔软不少,那的床只是一张铺着麻布的木板罢了。她忍
着药物留下的头痛打量了一下所处的环境,四周是清一色的白石灰墙壁,让房间
显得十分整洁,远侧的窗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色盆栽,看样子都被栽培打理
得很好,淡奶色的窗帘在两边被打着结的缎带规矩地扎成束。头上便是铁铸的书
架与灯座,一堆方正的精装书躺在上面。
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阿尔弗雷娜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而言她
现在待的地方怎么看都是一间少女的闺房。她将眼睛闭上,默数三下,再次睁开,
眼前并没有变成阴暗的地牢。怪了,女猎人心想,如果不是在做梦,那另一种可
能就是自己已经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就糟心了,姐姐说过人死后都是要去天
堂或地狱的,仔细想想自己生前也能勉强算个好人,教堂小时候也没少去,应该
不会被丢下地狱受苦吧。
「您总算醒了,要是再睡下去的话我可要无聊死啦。」
轻柔的嗓音将她从臆想中唤醒,映入眼帘是一张少女的脸颊,阿尔弗雷娜被
吓了一跳,身子猛坐起,她才发觉自己的右手被一条结实的铁锁拴在床头。
「啊,抱歉那个铁链的事,我家管家担心您会有些过分的举动。」女孩笑着
踱到床前,阿尔弗雷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