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好的呀。」
「您的问题不对,」谢菲只得又走到胜利身边嘀咕几句。
「好吧,那提尔比茨小姐,请问是谁指派您来行刺我的呢?为此您能得到多
少报酬?」胜利一板一眼地读着谢菲教她的问题,那种刻意装出来的严肃令阿尔
弗雷娜想笑,可问题却令她笑不出来。
她不是个擅于撒谎的人,如果想搪塞的话基本一定露馅,尤其对方这么聪慧
的少女,但是在赏金猎人这行,招出东家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也就也就意味着会被
整个行业拒绝,也就是说她别再想通过中介所得到一个铜板,说不定还会遭到同
行的追杀。
「唉,不回答的么?」胜利失望地跳下床,走到提尔身边。「那刺客小姐请
做好被拷问的心理准备哦。」
谢菲尔德也会意地绕到阿尔弗雷娜身后,在耳边嘲笑般的低语道:「你该感
到庆幸,小姐出身的家族没有那么残忍,据说某位亲王的传统可是用螺旋状的剔
骨刀慢慢把犯人的肉剐下哦。」随后将俘虏的被锁链拷住的右臂和左臂用缎带缚
在了一块,反剪在背后。,
阿尔弗雷娜表面一幅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里
却慌成了一团,她不知道血族家族折磨俘虏的方法都有什么,自己出道到现在伤
受过不少,但像这样被人束缚等待宰割还是第一次,她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是否
坚强到可以熬过刑罚。
胜利俯下身子,扶起了俘虏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则握住鞋帮,嘿咻一声阿尔
弗雷娜的短靴便离开了左脚,至于右边的靴子自然也免不了被扒下的命运。两只
短靴被随意的扔在了床上。「小姐,床单是要我洗的。」谢菲看着调皮吐了吐舌
头的胜利,发出了无可奈何的声音。
「等等……你不是要……」还没有等双脚的主人反应过来,一阵凉意已经告
诉了她自己的白棉袜也被对方拽着袜尖扯下。胜利发了小女孩般的欢笑,好像进
行的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自己爬上床后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阿尔弗雷娜的
一对赤脚放在了自己膝上。
「刺客小姐有一双很漂亮的脚呢。」
漂……亮么?阿尔弗雷娜从未想过自己的脚是不是漂亮,她从没关注过这个,
但此刻被迫盯着自己的脚背倒也不得不有了一些想法:自己的皮肤还算挺白皙的,
不过由于高挑的身材,自己的脚在同龄女子之间算不上娇小,瘦长的脚形让脚背
上的指骨与静脉显得很突出。而且自己从没注意过对双脚的保养,怎么看都应该
跟漂亮无缘吧。
「嗯嗯,刺客小姐的脚形修长又好看,尤其是是脚趾哦,我很喜欢的!」胜
利的手拨弄过十根嫩笋似的脚趾,引得它们一阵颤抖。随后转到脚掌「还有,想
必您一定经常走远路吧,足底的肌肉锻炼的结实又漂亮,不过也要注意保养啊,
像这里就有些磨损了,最后呢味道也香香的~」胜利自然不会做出闻对方双脚或
鞋袜这种失礼的行为,她不过将手指轻轻地点了一下鼻尖,其实胜利所说不假,
因为俾斯麦的家教关系阿尔弗雷娜对于个人卫生的保持极为在意,袜子自然是每
天换洗,加上并非多汗的体质,此时双脚上也只有淡淡的肥皂混杂着皮革的味道,
但猎人小姐却认为对方在故意羞辱她,红着脸别过了头。
「抱歉啦,还是要把您的双脚绑起来。」胜利仔细地用缎带将对方的膝盖和
脚腕扎起来,双脚交叉着一左一右叠放着绑在一起,使得无论怎么挣扎总有一只
脚的脚底对着胜利。
阿尔弗雷娜意识到对方要对自己的双脚用刑,一温紧张袭上了心头。她知道
一些残酷的检察官会使用夹棍,铁钎还有热油来拷打犯人的脚,如果自己的双脚
因此残废的话职业生涯估计也没戏了。
但等待她的并非剧痛,而是来自足底的阵阵瘙痒,胜利的手指轻轻抵在足心
上画了一个圈圈,受痒的双脚本能的抬起缩了回去,好像受了惊吓的小鹿。
「放回来。」胜利语气轻柔,不带一温暴躁或怒气,好像女王命令她的臣子
一般。阿尔弗雷娜心里也十分羞臊,姐姐说过作为俾斯麦家族的一员,决不能在
敌人面前露出怯懦之情,即使面对断头台也因应从容自得不改颜色。她把双脚缓
缓放回胜利膝盖上,直直的立着十根脚趾等候着对方的处置。
「刺客小姐很怕痒么。」胜利的手指再次抚上了敏感的足心,不过这次力度
轻柔了很多,没有令人痒到受不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