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棘听到向来霁月清风的孙子虞此刻竟然从口中蹦出来几个脏字,不禁把她逗笑了。
孙子虞甬道狭窄,但好在流出不少汁ye起了润滑的作用,江棘扶着孙子虞的腰,试探性地抽出一些性器,而后又迅速插进深处。
江棘笑着说道:“好好说话,这骂人的本事可是你师父教你的?”
孙子虞仍是觉得不适,却又在此刻鬼使神差地渴求更多疼痛,皱着眉道:“我他妈跟谁学的你还不清楚么?”
江棘一个愣神,才意识到孙子虞这是拐着弯责怪自己呢。她不喜欢见到孙子虞被那些世俗礼教给拘着,她喜欢她永远洒脱自由。如今看来,竟颇见成效。
江棘放在孙子虞腰间的手突然施力,将孙子虞直接抱在了自己身上,体内的两根物什被孙子虞的内壁绞着,江棘倒没什么其他感觉,但这一动作让孙子虞直接惊呼出声。她感觉那两根东西要将她的Yin道与肠道撑破了,急忙抱住了江棘。
江棘狡黠地笑着,叼住了孙子虞通红滴着汗的耳垂,再她耳边吹了两口气,道:“还骂不骂人了?”
孙子虞在江棘的怀里被顶得一颠又一颠,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只好死死抱住江棘,以免自己被自己顶出去。她知道江棘故意在戏弄她,就算自己心甘情愿被她两根性器一起Cao,但嘴上仍是不肯服软:“……你算人么。”
江棘再次被孙子虞逗笑,只想着如果她和孙子虞真的是永恒的,该有多好。她放缓了耸动地速度,开始仔细打量起双眼紧闭,浑身布满细汗的孙子虞,胯间的动作变得愈加温柔缠绵起来,孙子虞不一会便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叫得甚是好听。
美人在怀,江棘的吻立刻情难自控地吻上了孙子虞身体的每一处,尤其在孙子虞的肩头流连忘返。
江棘不知怎的,啃着吻着,突然张口在孙子虞光洁的肩头上咬了一口。孙子虞“啊”地一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冲着自己一脸谄媚笑容的江棘,这才知道自己被江棘下口咬了。
“……该是我咬你才对,怎的还反过来了……”孙子虞嘟囔着,便吻上了江棘的唇。她的后庭也终于被Cao开了,于是孙子虞圈着江棘,开始自己耸动tun部,让那俩粗长玩意Cao着自己,让自己的身体里都是江棘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孙子虞终于趴在了江棘身上,没力气折腾自己了,只是自己两个红艳艳的洞口仍是含着江棘的玩意,不肯松口。孙子虞早就解开了江棘身上的白色肚兜,虽说高chao后没什么力气,手指却不闲着,一下下拨弄着江棘挺立的ru头,江棘就安静地看着怀里的人,一脸宠溺的笑。
“好玩吗?”江棘笑着问,右手也摸上了两人的交合处,先把自己后面的那根东西拔了出来。
孙子虞恹恹道:“还成吧。”
“呦,这是觉得本尊今日没伺候好咱们孙大小姐?孙大小姐,”江棘佯装语重心长,一边把另一根性器也拔了出来:“两根都不够,两根都不好玩?”
孙子虞感觉体下一空,道:“什么时候也许我CaoCao你?”
江棘笑着把两腿打开,道:“恭迎君临。”
孙子虞翻身从江棘身上滚下来,躺在她身侧,闭眼道:“择日吧,今天我累了。”
江棘侧过身,盯着高chao仍未褪去的孙子虞,只以为她要就此昏昏睡去,不料孙子虞突然睁开眼睛,道:“我从前看过春宫图……”
“什么?”江棘既是惊讶又是觉得好笑。
“还有另一翻玩法。”
江棘还没反应过来,孙子虞似又重新恢复了力气,突然坐起身,趴在了江棘的胯间,将其中一根性器含在口中,另一只性器她也兼顾着握在了手里。
江棘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到,只是盯着孙子虞。孙子虞只是在汝山派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师叔们那里偷偷瞄上过两样春宫图,只记住了其中的一个场面。
那时的孙子虞看到这图画之时,脸羞得通红,直接将书扔到了墙角,然后撇过脸去,生怕那玩意脏了自己的手和眼。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那图画又出现在她眼前,她只觉得作呕,男人的臭东西,怎可被含在嘴里?
但此时的孙子虞已经大张着口,用巧舌舔弄着江棘的东西,用红唇仔细包裹着自己的牙齿。她在江棘震惊的眼神中舔弄了好一阵,竟把那粗长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温热的喉咙。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是孙子虞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止不住地咳嗽与干呕,却自得其乐,只要一想到自己是被江棘侵占着。
江棘盯着趴在自己腿间卖力吞吐的孙子虞,看着她口边因自己不管不顾的暴力摩擦而发红,看着她的唾ye不受控制地不断向外流,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疯狂,还是孙子虞更疯狂。孙子虞又是干呕两声,那异物插在她喉咙里真的太难受了,她却只想含进去更多,直到她将整根东西含在了嘴里,嘴唇亲吻到了江棘那处幼嫩的肌肤。
江棘彻底看傻了,愣了片刻,才伸手将孙子虞扯了起来,而那人早就眼神呆滞,满面泪痕,嘴角磨红,挂着点点血丝。
“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