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虞的声音带着些许快意,与过去数月以来简直判若两人。江棘从她手中夺过那柄碍事的长剑,用力掷下,那剑尖瞬间凿进了青石板间,深达数寸。
孙子虞见到江棘这深不可测的上乘功力,不禁大骇,刚要说些什么赞美之词,自己却突然双脚离地,被江棘打横抱了起来。
她听到江棘说:“既言极乐,安有在此继续消磨时光之理?”
孙子虞立即心领神会,便不多言,自觉温顺地勾住了江棘的脖子。江棘抬脚便欲奔出数十里,只是怀里的人突然“诶”了一声。
孙子虞盯着地上的剑,软声道:“那是师父赠与我的剑……”
江棘虽没了七情六欲,却无限沉迷与孙子虞的rou体交缠。刚刚听闻孙子虞的“极乐”二字,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剥光这人浑身的衣衫,自己同她赤身裸体地交合。可显然怀里的人并不急,此刻还惦念着那把插在青石板间的剑。江棘无奈,伸出手,隔空收回了那把剑,扔在了孙子虞的怀里。
孙子虞“哎呦”了一声,似是被剑砸痛了。江棘笑了笑,自从她和这女人袒露心扉后,这女人简直越来越娇嗔了。
她抱着孙子虞,终于下了山,山脚下有一片竹林,和那日的竹林倒是十分相似。
她将孙子虞放在地上,还幻化出一副草席垫在她身下。
孙子虞只是安静地看着欺身上前的江棘,毫无为自己宽衣之意。江棘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尖。几枚缠绵的吻落下,孙子虞便开始不能自己了,她的心境早就在重拾前世记忆后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给不了江棘曾给她的等量的爱了。不知不觉,她一边嘴上配合着江棘,一边连两条细腿也攀上了江棘的腰间。
江棘离开孙子虞的嘴巴,但口中的银丝还连着两人。她看着孙子虞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漂亮的眸子已经含着泪了,她摸了摸孙子虞的发丝,并不说话。
孙子虞也看着她,双眼眨动,泪水便滑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江棘仍是轻抚着她的发丝。
“你……明明早就没了欲望,为何还愿与我这负你真心的人……”
江棘心中一痛,孙子虞时至今日竟还是受这些愧疚悔恨折磨。她低声言道:“夫人休要再如此说了……我江棘前世今生,与你在一处本就不是欲望驱使,夫人可知?”
她当然知道,孙子虞抱着江棘的脖子狠命点头。
江棘只想孙子虞快些从这些情绪中抽离出来,她双手摸上孙子虞肩头,趁其不备,“呲”地一声直接把孙子虞的衣衫撕成两片,雪白的肌肤立刻跳到她眼前,还有胸前那两粒早就昂首的粉嫩的ru尖。
江棘看到孙子虞ru尖上穿上了两枚银环,不禁有些吃惊。从前她只想把孙子虞折磨死,才不顾她疼痛地穿进去了几枚银针,可前些时日,她已经把银针给她取下了,就连胸前的剑痕都运功给她消痕了,怎得凭空又多了两枚银环?
孙子虞笑着道:“棘儿喜欢吗?这是我自己穿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江棘看得出那两枚可怜的小东西几天之内刚取出银针,又穿进银环,显然还没全然消肿。
孙子虞看着江棘黯淡下去的目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你不喜欢?那我这就取下……”
孙子虞说着便要取下,却被江棘捉住了双手。被愧疚悔恨折磨得又岂止孙子虞一人?
江棘轻声道:“我喜欢。”
孙子虞立刻眉眼舒展,捉着江棘的手到了自己胸前,道:“棘儿和我做这事,怎么愈发温吞了?难不成对我失了兴致,想去人间寻别的貌美小娘子了……”
江棘当然知道孙子虞是故意激怒于她,手上用力抓了两把孙子虞的rurou,银环刺激着ru首,孙子虞对这疼痛食髓知味。
江棘又一把扯开孙子虞身下的衣裤,孙子虞也坐起来一边吻着江棘的下巴和颈,一边胡乱地帮江棘脱去衣衫。
“夫人今天想怎么玩?”江棘毫无耐心地扯开了自己的罗衫,把别在后腰的判官笔也随手掷在远处,生怕这冰冷的武器伤到孙子虞。
孙子虞早就跨坐在江棘身上,两条腿紧紧勾着江棘的腰。她终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有及腰的乌黑长发,和阳光下闪闪发光的ru首银环,画面冶艳至极。她把身前的乌发全部甩在身后,道:“棘儿不是会变臭男人的玩意么,变出两个又粗又长的,一起Cao我可好?”
这话一出口,犹如平地一声雷,直接劈在江棘脑顶。
江棘捏着她的下巴,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
孙子虞却毫不在意,她从江棘身上站了起来,道:“你明明听清楚了,我才不说。”
她来到江棘的小腿,一屁股坐了上去,柔软温热的私密处一下下摩擦着江棘光洁的小腿,撩拨着她的心弦。孙子虞抬眼看到江棘吞咽了一下口水,便更加起劲,用她胯下温热的软rou来来回回摩蹭着,按摩着江棘从膝盖到脚腕的每一处肌肤。她故意下沉着身子,想用更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