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虞听到她如此回答,心中刺痛,一时间不知道是心中更痛还是下体更痛。
江棘曾先后两次解救她于危难之间,要说一点感动都没有自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次她也察觉出江棘有些力不从心,不然也不至于被凡人伤到,还吐了那么一大口黑色浓稠的血来。
可为什么,为什么当她想同她解开所有羁绊的时候,她却淡漠地告诉她,自己不配知道所有的真相。孙子虞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在一块,想挣扎着起来,江棘此刻给她的怀抱让她觉得十分虚伪。
江棘察觉出怀里的人并不老实,便一把将她按住。她此时更关心孙子虞的下体到底伤得重不重,她不顾孙子虞的挣扎,直接提起了她一条腿,血已经在她的xue口周边凝固,她探了两指头进去,怀里的人立刻皱起了眉,身体也抖了抖,看样子十分痛苦。
孙子虞不知道江棘要干什么,她闭着眼忍受着痛苦,手也向下摸去,摸到了江棘的手,只想把她的手拉开却根本拉不开。
“不要……不要弄了……”孙子虞的反抗毫无力气,只想着赶紧结束一切,她无法忍受自己赤身露体地在这竹林中已经快被折腾一个时辰了。
江棘把孙子虞的手甩开,运了些力好让自己手掌的温度不会冰到怀里的人,探进去的两指很安分,只是向内输送着真气,好让孙子虞的内壁快些愈合,不要再流血了。
孙子虞逐渐觉得下体不那么痛了,也猜到了江棘在做什么,她这一刻甚至比刚刚更觉得委屈,她不知道江棘反反复复在折腾什么,这样的江棘让她再也恨不起来了,但是所带给她的疼痛她又同样铭心刻骨,她被两端的情绪拉扯着,冷笑了一声,道:“真是抱歉……又劳烦大人……为我治伤……”
江棘听出了她口气中的讽刺意味,并不生气,把两指抽了出来。
“不想劳烦我也容易,把自己练的耐Cao一些。”
孙子虞一愣,便眼睛看向别处,不再说话了。
江棘见她不说话,又强行把孙子虞的脸掰过来:“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真以为我江棘会把你当回事?不过就是个被Cao的,他妈的动不动就出血,真是没用透了!”
孙子虞的下巴仍被江棘捏着,她看着江棘的眼睛,那双妩媚的双眼没有一丝情绪。江棘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织布的梭子一般来回割裂着她的心,可她这些日子以来流了太多的眼泪,此刻连泪都有些流尽了。
她缓了缓,终于张口道:“大人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江棘看着孙子虞黯淡下去的眼神还是会觉得心痛。那些说给孙子虞恶劣的字眼并非意在羞辱孙子虞,不过是她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可再对这人心软了。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因为这个人不值得再一次得到自己的真心。
因为这个人活该承受这些痛苦。
可为什么她还是会舍不得这人受伤,舍不得这人难过。
她抱着孙子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棘突然俯下了身,伸出粉嫩柔软的舌却舔舐孙子虞受伤的下体,一下接着一下,极尽温柔。
“你!”
孙子虞被刺激得直接坐起身,看到江棘的动作后,立刻把她往外推,不成想两只手腕却被江棘单手擒住。
江棘的舌尖带着自有的shi润与温度,先是在xue口周边打转,不一会孙子虞的双手便不再挣扎,诱人的低喘也一声声飘过了她的脑顶,xue口这时甚至也一张一合地邀请江棘进来。
两人在竹林里折腾了这么久,孙子虞才终于有了些反应,一股股花蜜有些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动,江棘勾了勾舌尖,全部卷进自己口腔。
孙子虞不知什么时候双手已经被江棘放开,而且还抓住了江棘的头发。在她意识到江棘干了什么后,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棘。
“你为什么……”孙子虞有些难以启齿:“不,不用这样……不,不干净……”
江棘根本不理会,仍趴在孙子虞双腿间埋头苦干,灵活的舌尖早就探了进去,把孙子虞xue内搅动的汁ye横流。她的手指自然也没闲着,轻柔地捻着xue口周边的软rou,孙子虞舒服的谓叹一声高过一声。
江棘觉得差不多了,孙子虞早就倒在砂石路上目乱神迷,不知今夕何夕了。她唇舌离开的空当,立刻插进去了三指,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她现在满嘴都是孙子虞的汁ye,便也倒在孙子虞身侧,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吻上了孙子虞的唇。
被情欲席卷的孙子虞“呜呜”了两声,竟第一次主动张开了嘴,让江棘的唇舌进来。两个人在竹林中忘我地吻着,好像天地间只有眼中的彼此,一阵风袭来,吹落了不少干枯发黄的竹叶,发出稀稀落落的声音,也掩盖了孙子虞下体被抽插出水的咕叽声,和两人吸吮彼此唇舌的声音。
孙子虞终于在江棘的吻中发出“呃啊”的一声,她离开了江棘的唇,看着眼前的无限缱绻温柔的江棘,目光中带着乞求地软声道:“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