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湖心亭后的几日里,江棘如醉似梦地与孙子虞过上了几日同吃同眠的日子。孙子虞出乎意料地顺从,到了夜晚,在江棘的塌上也任她折腾。江棘并没有食言,对她还算温柔,但江棘也清楚孙子虞老虎扮猫的意图,只是等着那人先对自己开口。
这日天朗气清,江棘捉着孙子虞,让孙子虞坐在自己腿上给她写诗。两人坐在回廊里,清风如许,眼前尽是湖光水色的大好风光,孙子虞坐在江棘怀里,手中执笔,却迟迟不肯落笔。
孙子虞软身靠在江棘身上,有些难堪地道:“子虞年少时不曾好好读书……大人命子虞写诗,实在是难为子虞了……”
江棘觉得有些好笑,想到了前世的孟凉歌也是个不会舞文弄墨的主儿,没想到过了一世,纵然还生在富贵人家,却还是这副胸无点墨的样子。
江棘将人圈得更紧了,张口咬住了孙子虞的耳朵,孙子虞吃痛,失口“啊”了一声,江棘便松口,伏在她耳边低沉道:“自己名字会写吧?”
孙子虞点点头,不知江棘打的什么算盘。
江棘在她tunrou上拍了两下,道:“下去。”
孙子虞更加茫然,但还是乖乖下了江棘的身。
“趴在栏杆上,”江棘已经绕到孙子虞身后,而孙子虞听到命令后毫不迟疑地趴了过去。江棘从袖口里拿出那跟随她多年的判官笔,探进了孙子虞的两腿之间,用判官笔在孙子虞右腿内侧敲打了两下。
孙子虞“哼哼”了两声,便回头去看江棘:“大人今天要玩什么游戏?”
江棘并不回答她:“右腿抬高,也放在栏杆上。”
孙子虞愣了愣,想到自己一条腿着地,一条腿抬高,江棘让她如此大开着双腿,怕是又要玩弄她的xue口了。可这不比两人平日厮混在一处的小木屋那样隐秘的所在,那日在竹林发生的一切是孙子虞都不敢回想的,更何况这回廊里来来回回尽是些江棘的下属,孙子虞仅剩的自尊与羞耻心都让她无法接受在这被玩弄的事实。
她先是静默地抬起一只腿,然后费力地回身,满眼乞求地看着江棘:“大人,子虞怕被别人撞见……”
江棘笑了下,直接从后撕开了孙子虞的衣衫,让她整个浑圆松软的tun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她在那tunrou上狠抽了两巴掌:“不过写几个字,怎么害怕被人撞见?”
孙子虞对这两巴掌早就习以为常,却还是配合着江棘,嗯啊了两声。她仍是趴在栏杆上,心中很清楚既然江棘要在此处玩弄她,自是不会有商量的余地。她感觉自己两侧的tunrou被江棘用力地向外扯开,致使那处从未示人的隐秘后庭逐渐暴露出来,微微一阵风吹过,好像对那处都是极大的刺激。孙子虞不知道江棘要玩什么把戏,实在有些害怕,便也伸手摸了过去。
她听到江棘笑了一声,然后道:“果然懂事,既然想自己来,那便自己来吧。”
孙子虞更加不解,蹙眉问道:“大人要我做什么?”
“刚才写不出诗,定是因为那毛笔不好用。子虞不如含住我的判官笔,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吧。”
江棘说完这话,便带着孙子虞的纤纤玉指顺着股沟而下,来到后庭处,又道:“慢慢来,别伤到自己。”
孙子虞听到“含住”和“判官笔”两个词后猛地回头,眼神里全是惊恐之色。江棘是要她用自己那处既细小又毫无经验的后庭去含住她的判官笔写字么?
江棘的判官笔她早就领教过,是个比粗长的金属物件,最粗部分的口径完全有江棘本人小臂的大小了,况且那东西冷冰冰又硬梆梆地,不知道江棘怎么又突然对自己如此恶劣了。这本该是在江棘手下虎虎生风的一件兵器,自己的后庭怎么含得进去?
她激烈地摇着头:“大人不是答应了我,要好好待我的么?”
江棘笑着,拿着判官笔在孙子虞的股沟间蹭来蹭去,冰冷的触感把孙子虞刺激得一抖一抖,她更害怕的是江棘可能突然把那手臂粗细的冷兵器突然捅进自己的后庭,到时只怕自己又要血流成河了,她确实不知江棘对她到底有没有怜惜。
她伸手抓住了江棘的手,满脸哀求,急促道:“大人你等等我,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江棘将判官笔丢在孙子虞脚边,退到一边坐了下来,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孙子虞心领神会,盯着脚边粗大的判官笔,完全不敢拾起,不知道一会自己折磨自己该是多么痛苦又屈辱的状况。即使如此,孙子虞定了定神,跪下身道:“若是子虞做得好,可否向大人讨个赏?”
江棘并不意外,给自己斟了杯茶:“你说。”
孙子虞仍是跪着:“大人知道我有师命在身,便是要将那剑谱送归汝山。大人瞧不上那剑谱,但是那剑谱却事关我汝山派的生死荣辱,”孙子虞声音十分冷静,又给江棘磕了三个头,才继续道:“还望大人成全。”
孙子虞不敢抬头看她,好像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那人冷冰冰的声音:“你是要回汝山?”
孙子虞又是“咚咚”磕头:“子虞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