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棘背负着孙子虞行至郊外的一片竹林中,令她稍有安慰的是,这一路上孙子虞一直为她按着肩后的伤口。
江棘毕竟不是人界中人了,她一个鬼神在人界大肆杀戮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如果让她上面那位知道了,估计也会降罪于她,可当时的场景她还哪能顾得了这许多?
孙子虞这时候用衣袖给江棘擦了擦额角的汗,这个动作让江棘浑身僵住了。江棘听到孙子虞伏在自己耳边轻声问:“你知道我会跑掉是不是?”
江棘“嗯”了一声,心里这才意识到原来她逃跑的旧账竟然还没算。
“……所以那些人是你找来的?”
江棘一怔,努力确认了一遍自己有没有听错。前世,她是为了她可以付出一切的人,哪怕最后被她折磨而死。可即便这样,她看到她流血她还是会心痛,她还会把自己苦苦修行得来的真气传给她保护她,她还会耗费自己的修为与心血去让她恢复身体,并不远千里解救她。她怎么会让污臭的男人去欺辱她?!
孟凉歌,你以为人人都同你一般么?你舍得对我做那样的事,我却舍不得如此对你。
江棘手上一松,孙子虞直接跌坐在地,喊了声痛。
江棘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好让自己在转身时不要表现得那么在乎。
她转过身,压在了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孙子虞身上,道:“难道我流的血都是假的么?”
孙子虞一愣,想起自己半边脸颊都是江棘口吐出来的黑血。这人既救了她,也为她受了伤。可孙子虞脑中仍是无法忘怀这人持鞭狠狠抽打自己的样子。她冥冥中察觉出自己与这人的牵绊一点极深,虽想不明白,但对这人竟然渐渐生出一丝亲近来。
愧疚立即席卷了她,她看着江棘似是含泪的双眼,道:“对不起……”
孙子虞又伸手摸上了江棘的肩头:“还痛吗?”
江棘一把将她甩开,坐起身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嘴里骂道:“天生的烂货!后悔被我救出来了是么?不就是想挨Cao么,我江棘是谁,男人有的东西我他妈也有!”
“我……没有,对不起是我错怪你……对不起……”孙子虞含混着哭声只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江棘根本充耳不闻。
孙子虞不知道江棘骑在她身上要做什么,只觉得此刻的她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可怕,眼泪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流了下来。她刚一起身,却被江棘立刻按了下去,后背和后脑都撞在砂石路上,疼得孙子虞直流眼泪。
江棘把人按在地上,根本不给孙子虞适应的机会,一只手迅猛地伸进了孙子虞的裤子里,找到了那隐秘的所在。
孙子虞立刻意识到江棘不是在吓唬她,抱着江棘的那只手臂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啊——”
江棘两根手指造访了那片处子之地,一种难以言说的异物感让孙子虞在江棘手里挣扎得像条鱼。孙子虞的稚xue确实略显干涩,但江棘一心不想让她好受,两根手指刚伸进去就开始大力搅动,一副要翻天覆地的架势。孙子虞大张着口吸气,完全说不全“对不起”三个字了,她突然一阵浑身痉挛,江棘尖锐的指甲竟开始抠弄她的内壁。
江棘看着抖动着身体的孙子虞,感觉到她下面总算用了点反应,便急不可耐的给自己脱掉了下面的衣衫。
江棘手指突然抽出,那异物感便从孙子虞体内消失了,孙子虞舔了舔嘴唇,不知怎么就有点舍不得刚才那伴着疼痛的感觉了。她支撑自己瘫软的身体,看着江棘那本与自己无异的下体竟在江棘的手中生出了男人的阳具,而且比刚才她见到的都要粗上许多,并一直在江棘手里变长。
她要对她做什么?
孙子虞突然想到江棘刚才那句“男人有的东西我他妈也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江棘终于停手了,扶着她那根刚刚变出来的骇人玩意朝孙子虞走来。
如果注定和这个女人有羁绊的话,那她是愿意陪着江棘解开的。
江棘蹲下身,朝着孙子虞的tunrou上就是一巴掌,道:“趴过去。”
完全没有性事经验的孙子虞愣了一下,tunrou上紧接着又被抽了一下,两个通红的巴掌印全都色情地留在她的tunrou上。
“叫你趴过去,你他妈是聋么?”江棘拿着自己又粗又长的玩意直往孙子虞脸上怼:“不是喜欢男人这东西么,送到你面前怎么还装上纯良了?”
孙子虞根本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哪句话得罪了江棘,竟让她一直拿男人的阳具羞辱自己。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她突然跪起身抱住了江棘:“江棘,如果你想在我身上泄愤,我只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你带我回小木屋可以吗?”
江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孙子虞毫无防备的时候抽了她一耳光。江棘看着呆住的孙子虞,吐了两个字“不行”。
这个耳光在孙子虞心里悄悄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不知怎么的感觉心脏那处有点疼。她抚着自己的脸颊,在江棘的又一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