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棘这次善心大发,隔日便给孙子虞医好了伤口,那人在她身下裸着全身,还是在那安静地留着眼泪,身体一抽一抽地。
ru上的双“井”字不再向外流血,只是剑痕仍留在上面,这字好像烙刻在孙子虞心里,私密处平白无故遭此凌虐,这剑痕怕是会永远留在这上面了,这便轻轻松松葬送掉了自己对未来一切美好的向往,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她突然觉得ru首一阵刺痛,原来是江棘看出了她走神,特意用手指拨动了ru首上的银针。她低头去看,那两处从未示人的粉红摇摇晃晃,因为充血比平时大上许多。自己柔软且私密的部位被这人羞辱、亵玩成如此模样,自杀的想法在孙子虞的心里来来回回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但一想到两位心怀希望的师妹策马扬鞭而去,还有那日自己的门人们尸横遍野的模样,她便知道自己还不能就这样死去。
“我知道你在哭什么,真他妈是个sao货,”江棘仍是拨动着ru首的银针,看着孙子虞忍痛的模样:“是不是在想这两只烂ru怕是以后伺候不了男人了?”
孙子虞倏地睁开双眼,不知道江棘怎么就猜中了自己的心思。
江棘见她吃惊的模样,又是一耳光抽了过去,孙子虞死白的脸颊瞬间浮上一个五指分明的掌印。
“在我手里,还他妈敢动这些心思?”
孙子虞又是留下两行清泪,轻轻摇着头。
原来疼痛真的会磨掉一个人所有的意志力和羞耻心,她这不是对江棘无端的羞辱与虐打渐渐习惯了吗,不是也可以裸着全身、大开着腿供她亵玩了吗?孙子虞不敢想象这些事实,也不敢去回忆曾经鲜衣怒马的自己,她怕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会用死亡来结束这一切。
“你曾经要我陪你玩一个游戏,”江棘说着话便揉上了孙子虞的xue口,旨在撩拨,并不用力,孙子虞眉头紧锁,轻喘着气,只觉得自己的xue内不争气地蠢蠢欲动,哪还有心思去问为什么你我还有过曾经。江棘自然不会让她尝到这人间极乐,她适时地抬起手,略运了运力,便从袖口里幻化出一根数米长、每隔六七寸便打着一个死结的麻绳,她将麻绳抛了出去,麻绳两端便钉在了壁上,麻绳被抻得笔直。
江棘掰过一脸不解的孙子虞,让她去看那打着死结、与人腰齐的麻绳,道:“我曾经差点死在这麻绳上,我今天让你玩点不一样的。”
孙子虞呆呆地看着悬在那里的麻绳,并无动作。
江棘一巴掌拍在孙子虞又肥又软的tunrou上,那团rou立刻染上红晕,微微地摇晃起来,江棘看到此景,又是接连招呼了几掌,直到孙子虞承受不住疼痛,“啊啊”地叫出声音。
“真他妈sao,汝山派的师父教你练了什么功,偏偏这处承欢的部位生出这些浪rou来?”
孙子虞听到她提及自己的师父,又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tun瓣,只觉得更加羞愤难当,嗫嚅道:“大人若是仇恨我……对我下手便是,请别,别羞辱于我汝山派……”
江棘讥笑一声,道:“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么?”
孙子虞愣了愣声,然后摇了摇头。
江棘抬手指了指那布满死结的麻绳,命令道:“去,跨上去,走到我高兴为止。”
孙子虞单是遥遥地看着那粗粝、绷紧的麻绳,还有上面密密麻麻桃核般大小的死结,便恐惧得浑身一颤,实在不敢想象自己那刚刚受过折磨的稚xue全部将它们吞进去的后果。她哭着摇头,低声说着“不,不要”,不知是说给谁听。
江棘见到她仍是不肯下榻,便悠悠地道:“你若是走得好,能吃进百十来个绳结,我便赏你三天不用同我做游戏,若是还在这和我温吞……”江棘故意顿了顿,才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孙子虞还未来得及回话,江棘便又说道:“知道你是烈女一个,不怕死。但你若是死了,你们那部无甚用处的剑谱可就永远无法完璧了,不是么?”
孙子虞大骇,声音颤抖:“你、你怎么知道?”
江棘站起身,从袖口里拿出一根小皮鞭,扭头看着孙子虞:“因为我来自地狱。”
江棘此刻甚至连声音都透露着Yin冷,话音落下,孙子虞突然感觉这小木屋内卷进一阵刺骨的冷风,她心里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终于坦然接受了自己只是砧板上的鱼rou的事实。她滚下了塌,赤裸的站在江棘面前,听候差遣。
江棘绕到她身后,用铁链缚住了她的双手。孙子虞只觉得那铁链冰冷且沉重,她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她不明白江棘为什么每次要多此一举,许是觉得她那两只手臂碍事吧。
她走近了麻绳,发现那麻绳的高度与她腰齐,这就意为着她一旦跨上去,麻绳只会勒进她稚xue的最深处。跨在这上面走动,前路还有桃核般大小的死结,孙子虞无法想象自己怎么熬过这一劫。她正想着,tun瓣突然被抽了一鞭子,她毫无防备,直接惨叫出声。
“他妈的你在想什么,”江棘又是一鞭抽在孙子虞的tun瓣上,狠戾的语气让人生畏:“要我抱你上去么?”
孙子虞不敢多想,两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