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杖刑完毕后的四五日里江棘都是昏昏沉沉的,她整日趴在床上,高烧不断。孟凉歌也不来看她,这倒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之前自己之所以大着胆子在床上刺激孟凉歌,还不是因为想到隔日便是自己死期,她哪干想象孟凉歌竟然能从鬼门关里将自己拉了回来。
婢女瓶儿倒是总给她来送药,每次还要和她强调是娘娘遣她来送的,还问江棘为何娘娘偏偏待她这般好。江棘听到这问题,竟不知如何作答。
每次上药自是撕心裂肺般疼痛,可好在江棘年轻,伤口愈合得还算快,这是红肿和疤痕是不会轻易退去了。江棘就这样过上了没日没夜只在床上吃喝养病的日子。
这天夜里,她突然被晃动的烛火照醒,她懒散地睁开眼,发现孟凉歌坐在自己的床边。她又揉了揉眼,果然是孟凉歌。江棘心里既害怕又惊喜。
“娘娘,您是来看我吗,”她柔声唤道。
孟凉歌“哼”了一声,道:“本宫亲自来给你上药,”孟凉歌掀开江棘的被子,手掌摸上了她的后腰:“趴好,不要动。”
孟凉歌要给自己上药?江棘总觉得她来者不善。
“撅起来。”孟凉歌又命令道。
江棘当下实不敢忤逆她,但任谁都清楚对旁人撅起屁股都是件羞耻难堪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现在那比旁人还肿大了一圈的tun部。她早就领教过孟凉歌的施虐欲,她现在的tunrou可真是经不起任何的虐打了。
她犹疑了半刻,还是咬住了下唇,给自己脱下了下身的衣物,撅起tun部,塌下腰来。
孟凉歌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tunrou的时候,江棘突然浑身一颤。
疼痛有时候比死亡更让人恐惧,江棘大喊道:“娘娘,娘娘,是奴婢错了!娘娘您今晚就饶了奴婢,奴婢以后会尽心伺候您的!”
孟凉歌在并不明亮的房间里一滞。
“你做错什么了,要我饶过你?”
让江棘害怕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听到孟凉歌的声音后便睁开了眼,看见孟凉歌的手指递到了自己眼前,指上还有一些白色膏体。
她真是来给自己上药的?
“娘娘……”
孟凉歌没理她,手指抚上了江棘的tun部,细细地在伤口上擦拭。江棘感受着孟凉歌带给她冰凉轻柔的触感,只觉得这样自己便要高chao了。
孟凉歌认真地给她上了药,只是手指刚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江棘曾经怎么对待自己后面那处的,江棘的后庭就暴露在自己眼前,她顺着股沟便直接插了进去一根手指。
江棘“啊”地一声痛呼,果然这异物感并不好受,她也果然没看错孟凉歌,她寅夜造访就是来报仇的。她张张口想喊声“求饶”,却发现自己喊不出口。
孟凉歌看着她那红肿又布满伤痕的两团tunrou,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施虐欲。她抽出了手指,在她tunrou上轻轻拍了下,道:“翻过去,我除了上药还有别的事要做。”
孟凉歌突然收手,让江棘有些懵。但她还是麻利地转过身。
她抬头看着孟凉歌,道:“娘娘还要奴婢做什么?”
孟凉歌把药膏放在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把Jing致的小刀,清冷的刀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寒光闪闪。江棘看她拿出刀,不知道这把刀是不是针对自己,只是本能地后缩到床角。
“坐好,不要动,”孟凉歌往前凑了凑,用刀尖挑开了江棘的上衣,然后道:“腿打开,用手抱住。”
“……娘娘你要干什么?”
江棘并没照做,只是盯着孟凉歌手里的刀,木讷地问。
孟凉歌的刀尖凑近了她的xue口,江棘不可遏制地抖了起来。
“我说了,不要动。”
江棘只以为孟凉歌心里还记着仇,以为她一心要废了自己,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
“娘娘我……”
“闭嘴。”
“我,我求您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您这样会,会疼死我的……”
孟凉歌用刀尖挑起来几根江棘的耻毛:“我说过要给你剃掉。”
江棘猛地抬头,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原来孟凉歌还不至于心狠到如此地步。她用手背给自己抹掉额头的一层汗,乖乖地打开了腿,用手抱住。
孟凉歌晃了晃刀,又道:“我没怎么用过刀。”
没怎么用过?
江棘硬着头皮道:“那……请您慢点。”
这太能满足孟凉歌了。她急不可耐地揪起一撮,割掉,又是一撮,继续割掉,她舔了舔唇,看着江棘那处露出越来越多的白嫩,果真是个女童的模样,让她想用尖锐的指甲大力地掐上一把,好把自己的指印留在上面。
江棘在她的刀下始终瑟缩着,屏着呼吸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不动。孟凉歌瞧见她紧张的样子,又想到这人面对皇帝和明妃都不卑不亢,简直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人。她在手里转了下刀,趁着江棘紧闭着双眼的工夫,用金属的刀柄在江棘的xue口重重拍了两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