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啊……不要,不要弄后面了……”
江棘不再温柔地舔弄她的后庭,而是插进了两根手指,和前xue的四根手指一起抽插。女人身后的洞口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孟凉歌只觉得后面疼痛难忍,更要命的是那种不适的异物感。可前面已然爽到喷出汁水,江棘的两只手让她欲仙欲死,既想让她放手又不忍她放手。
这狗奴才一定是吃准了她心中所想,这才对自己的后庭如此恶劣,甚至连自己喊痛都充耳不闻。
“狗奴才……狗奴才,本宫不会……放过你……啊!”
孟凉歌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便惨叫一声。江棘在她后庭里的指甲狠狠地抠了下她的肠壁。
江棘缓缓道:“娘娘这些话还是留到下了床再说吧。”
孟凉歌不知道自己被江棘前前后后地折腾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后半程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了,本来想着大力揉搓江棘雪ru和xue口也都没有一一实现。她又累又乏,满脸都是黏腻的汗水和被江棘抹上去的下体汁ye,如瀑的秀发也杂乱不堪,混着汁ye、汗水、唾ye黏在她的脸颊上。
江棘望着闭着眼困意渐浓的孟凉歌,她不知道孟凉歌是否已经睡去,想到自己大限将至,便欺上身来,低头吻了吻孟凉歌的嘴唇。
她用舌头撬开了孟凉歌的嘴唇,轻轻的舔舐着她的牙关。这些都已经让她餍足,却不料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的孟凉歌也伸出了舌头,与江棘的唇舌紧密纠缠起来。
果然和孟凉歌这场酣畅如意的性事是用自己这一辈子所遭受的所有困苦换回来的吗。江棘悲凉地想着这些,便离开孟凉歌的嘴唇,在她身旁倒下了。
如果真是如此,她只愿这一辈子再多遭受些困苦,好让她与孟凉歌的温存更长久一些。
江棘在午时被婢女瓶儿推搡中醒来。
“棘儿姐姐,你快醒醒,咱们宫里出大事了!”
“什么?”
江棘疲惫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仍身在孟凉歌的塌上,而孟凉歌却不在身侧了,而塌上污秽不堪,尽是二人激烈性事的痕迹。
瓶儿一把扶起江棘,见到江棘全裸着的身躯,震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棘儿姐姐你……”
江棘并不在意,想到这宫中大事必然是皇帝来和凉妃要她来了。她捡来了床侧孟凉歌的罗衫先给自己披上,从容地问道:“咱们娘娘呢?”
“娘娘自然在大殿内……是陛下来了,还带着明妃娘娘一起来的。”瓶儿站在一旁,实在想不通这江棘怎会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凉妃的塌上。
“明妃?”
这是江棘没想到的。
江棘自小便在孟府中长大,孟家的政敌她也是大概清楚的。这明妃的父亲便是其中之一。这不过这明妃运气稍好一些,皇帝还算亲近其父所在的保守派,三天两头便跑去明妃的寝殿过夜,完全不似孟凉歌这悲凉的境遇。
江棘有些想不通明妃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可她深知自己人微言轻,如今也只有以死谢罪。至于明妃是不是来找孟凉歌的麻烦,确不是她所能揣测的。
说到底,只要是孟凉歌安好就好。
“咱们娘娘还好吗?”她又问道。
“陛下并没难为娘娘,只命人来寻你。棘儿姐姐,你快和我去大殿吧。”
江棘应着“好”,又在屋内寻了些衣衫给自己罩上,便跟着瓶儿去大殿了。
大殿内,明妃和凉妃分坐在皇帝左右,三人均是一脸肃穆,不过细看之下,孟凉歌的脸颊竟然还微微透着些红,发髻也不似往日一丝不苟。
江棘一迈进门槛,便跪地连磕三个响头,依次给陛下和两位娘娘请了安,不卑不亢道:“陛下抬爱,奴婢江棘特来领死谢罪。”
皇帝轻声笑了:“你竟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
江棘又磕了个头,伏跪在地上道:“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还望陛下不要怪罪凉妃娘娘。”
江棘趴在地上,没再听到皇帝的声音,反倒是听到有人朝她走来的声音。她抬眼一看,竟然是明妃。
明妃走到她身前,把她拉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起来。
“本宫入宫三年来,如此衣衫不整的宫女倒是头一回瞧到。”
江棘默不作声,她不想回明妃的话,只盼着皇帝立即降罪赐她死罪。
明妃见她面无表情,不肯回话,直接一耳光抽了过去,骂道:“狗奴才,敢不回本宫的话?”
江棘眼前全是明妃华贵的刺绣裙衫,并没有看见自己被抽耳光的时候,孟凉歌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手下的红木扶手,似乎在拼命克制自己站起来的冲动。
江棘从孟府到冲云殿,早就练就了面对主子处事不惊的本事,只不过死到临头之际,她可以选择拒不答话了。
明妃本想由着自己的性子再教训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婢女,只不过这个婢女一来是凉妃的人,二来也是皇帝看中的人,她想了想,蹲下身扯开江棘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