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盛情邀请我的,孟凉歌。江棘磕完头再坐起身的时候,只是有泪痕黏在脸上,却不似刚刚被孟凉歌抽耳光那般泪如泉涌了。她把碎成两半的衣服脱下,丢在地上,然后用牙齿解开了被缠得一圈又一圈包扎在双手上的纱布。
手上结着血痂,紫红一片。看到此景,孟凉歌忍不住向前探了探头,想瞧瞧伤势有没有好转,想到这,她恨不得把那该死的敏儿的尸首拖回来,让她再踹上两脚。毕竟只有她能对江棘恶劣,其他人算什么东西。
江棘褪去了自己下身的衣物,手一扬,便丢在地上。
孟凉歌看着她那毛发并不旺盛的下体不禁又吞咽了两口口水,江棘那处简直如女童般,既稚嫩又肥软。她定要找机会把她的耻毛全部剃干净,好供自己亵玩。
江棘注意到了孟凉歌的目光,想着是不是自己那处难看才叫孟凉歌如此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她轻声唤了声“娘娘”。
孟凉歌回过神,抬眼看她:“没什么,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些杂草。”
果然是自己的下体惹她不悦了。
“那奴婢伺候完娘娘便去剃掉,不碍娘娘眼。”
孟凉歌笑了下,听江棘这么说,腹内的欲火又窜高几分:“不必,日后我给你剃。”
江棘一愣,她以为孟凉歌是不会想去碰自己那处的。
“奴婢先谢过娘娘。”
反正自己才是伺候人的婊子,想来孟凉歌也不会碰自己那处,江棘暂且放下了自己私处惹孟凉歌不悦这事。她虔诚的趴下来,先是用自己两团雪ru去按摩着孟凉歌的小腿腿腹,已经立起的ru首似有似无地刮蹭着孟凉歌的肌肤,她不由得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声。
到底是名门闺秀,孟凉歌竟如此不经撩拨。江棘抬眼看了眼她,又伸出巧舌细细地从小腿舔到大腿根部。孟凉歌对这场性事早有准备,下身本就无衣蔽体,在江棘雪ru与巧舌的双重刺激下,下体似乎要泉涌般奔腾了,江棘舔到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她的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两下。
“哈……嗯啊……好,好好给我舔……”孟凉歌的手指伸进江棘的发丛,用力地撕扯着,抓得江棘头皮发疼:“sao贱的婊子果然会伺候人……”
江棘瞧见孟凉歌的几缕秘丛已经被自己的汁ye打shi,此刻像男人的胡须般滑稽的黏在一处。她温软但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她的xue口,这味道并不能让她甘之如饴,她却十分卖力,大张着口只为舌头能探得更长些,但同时又小心地收起自己牙齿避免把孟凉歌的私处戳伤。
孟凉歌被刺激得一抖一抖,从未有过的滋润与爱抚彻底席卷了她的全身,她闭着眼,仍死死地抓着江棘的头发,可能舌头的长度毕竟有限,她用自己的私处一下下地顶在江棘的嘴上。
江棘只觉得自己口中全是她的汁ye与毛发,虽说是孟凉歌的东西,但毕竟她从来没做过这事,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干呕不适。她被孟凉歌一下下顶着,这才察觉到了孟凉歌的欲求不满。
江棘双手仍是疼痛难堪,但既然孟凉歌渴求更多,她也只好换个法子。她抬起身,双臂支撑住孟凉歌胸部两侧,她一边把自己的雪ru送到孟凉歌口中供她撕咬亵玩,一边用红肿的手指摸上了孟凉歌的xue口。
“啊——”
江棘痛得吸气,果然是她自讨苦吃。孟凉歌张嘴便咬住了她的ru首,用牙齿碾磨着。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痛,娘娘要把它咬断了……”
孟凉歌吸吮两下后,松了口,抬手在她雪ru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抽得江棘的一只雪ru立刻浮起一个红色巴掌印。江棘忍不住这突如起来的疼痛,又失口“啊”了一声。
孟凉歌觉得江棘叫得甚是好听,只想再多听两声,她又狠狠抽了两巴掌,道:“断了就断了,将来旁人要Cao你的时候,也只好让人当怪物扔出房去!”
ru上被掌掴,既疼痛又羞耻。江棘痛哼几声,求饶道:“不,不,不,不会有旁人Cao我的……奴婢就是娘娘的婊子,娘娘发发善心,别,别,别给奴婢扔进阉人堆里……”
原来还记着自己这句“阉人堆”的威胁。
所以才尽心伺候自己的?!
孟凉歌想到这又燃起一股怒气,偏偏又在这时抬眼看到了江棘锁骨处还未愈合的伤口,猩红且灿烂着。她要她那里永远都这样烂红着,她抬起头便咬住了那里。
“啊——”
江棘这觉得这次的疼痛直冲颅顶,简直无法承受。锁骨处皮肤嫩薄,被银簪刺进去的时候本就是使人当场晕厥的疼痛,如今一炷香的工夫不到,孟凉歌又在那次啃咬吸吮起来,江棘简直感受不到任何被虐的快感,只觉得两眼一黑,痛到极致。她额上瞬间浮起一层冷汗,浑身颤抖起来,本就放在孟凉歌xue口处的手指此时都不自觉地搅动了一翻。
孟凉歌那一刻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让她品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不禁立刻松了口,抬起下巴,身体成一个弓形,只为得到那更多的快感。
江棘极擅长察言观色,她忍着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