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敏儿的尸身被扔出宫外后不久,江棘也失去意识,轰然倒地。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温暖的榻上了。她又仔细敲了敲这张华丽的床榻,觉得分外眼熟。
这不是孟凉歌的床榻吗?!
她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贴身小衣,似乎自己晕倒后,有人为自己沐浴更衣过,就连受伤的两只手也被Jing心敷过药并包扎好了。
是自己已经死去,出现了幻觉吗?
她还看见了坐在铜镜前,只披着轻透罗衫的孟凉歌。孟凉歌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发髻,把乌黑的头发放在了肩前一侧,一下下用桃木梳子梳着。
果真是死了吧。她怎么会躺在孟凉歌的榻上呢。
孟凉歌从铜镜里瞧见了身后的动静。她放下梳子,裹了裹自己的罗衫走到床边坐下。
“凉歌,”江棘声音几不可闻。
孟凉歌一怔。
“你叫我什么?”
江棘似乎并没有听到孟凉歌说什么,自顾自地接着说:“看来我死了都忘不掉你。”
孟凉歌这才意识到江棘以为自己死了,她又是一耳光抽在江棘脸上。
脸颊的痛感如此熟悉又真实,江棘这才从已经死掉的美梦中醒过来。她面前的孟凉歌衣衫不整,罗衫里竟然只有一只小巧的肚兜。
她哑着嗓子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孟凉歌原谅自己刚才那两句疯话,嘴里念念不停地“奴才该死”,起身就要跪。
孟凉歌一把按住她:“觉得自己下贱么?”
江棘一是不明白孟凉歌竟然阻止她下跪,二是不明白她这突然的发问,当然更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给她更衣敷药、她还会躺在孟凉歌的榻上。
她垂下眼睑,麻木地答道:“奴才下贱。”
“是婊子么?”
江棘心中一凛,还是轻声答道:“是婊子。”
“是不是天生要被人Cao烂的烂货?”
江棘仍是听不出孟凉歌的语气。
“是烂货。”
“那我把你丢到臭男人堆里,里面有没了阳具也忘不了女人的阉人,有最会玩弄ji女的嫖客,还有一辈子没见过、没碰过女人的瘸子、瞎子、哑巴,好吗?”
江棘看着冲她微笑的孟凉歌,这才想明白刚才的那些问题。她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又是不要命地磕起头,她抬头答话的时候额头已经通红,而且渗出不少血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求娘娘杀了我吧。”
孟凉歌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抬起手用罗衫的袖子抹去了江棘额头的血。
但是这一个动作,江棘便吓得双眼紧闭,浑身战栗。
“你不是说自己是婊子吗?”
江棘的下巴还在孟凉歌手里,又拿出了赴死的决心,开口道:“狗奴才想作娘娘的婊子。”
她就这样把自己心中的欲望讲了出来。左右孟凉歌也不想她活。
果不其然,孟凉歌松开她的下巴,扬手又抽了不知道几个耳光。孟凉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棘的脸颊瞬间红肿不堪,连血丝都瞧得清清楚楚。疼痛与羞辱叠加,江棘竟然毫无躲闪的意思,既然孟凉歌想抽她耳光,那就抽吧。
江棘只以为孟凉歌还在为皇帝看中她的事泄愤。
可孟凉歌恨她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她最后一个耳光更是狠戾,江棘的脸颊与嘴角直接被抽出血,连带着她的掌心都沾满了江棘的血。她头上的一根银簪也掉落在地上。
孟凉歌也累了,一脚将江棘踹翻,然后命令到:“捡起来。”
江棘爬起来拾起银簪,双手递到孟凉歌眼前。
江棘没想到孟凉歌接过银簪后,用银簪径直刺向了她的锁骨。
银簪钉进脆弱的锁骨,江棘张张嘴,甚至都无法发出痛苦的声音,这痛苦让她几乎当场晕厥。
孟凉歌看到江棘幼白的肌肤上围绕着银簪四周开始渗出鲜红的血,这画面香艳至极。她得到满足后,便收回银簪,银簪上还滴着江棘的血。
江棘此刻跪坐在地上,似乎拿出全部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她早已满头冷汗,嘴唇死白,锁骨处到时有鲜血活跃地向外涌出。
孟凉歌把银簪丢在地上,江棘斜眼望去那簪子上还有自己的血,便伏在孟凉歌的脚边,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脏了娘娘的银簪。”
“你是把它弄脏了,”孟凉歌说:“送你了。”
江棘低声应着“是”。
孟凉歌看着江棘漂亮的脸伏在她脚边,又道:“你不是要作我的婊子吗?”
江棘不明白孟凉歌怎么又把话绕了回来,她以为那十几个耳光和锁骨上的伤口已经可以让孟凉歌消气了。她不明白,但还是张口道:“奴才要作娘娘的婊……呜……”
孟凉歌本就裸着足,江棘那张小嘴又刚好在她脚边,她想都没想便把脚趾伸进了江棘嘴里,她看着江棘的嘴被撑得极大,唾ye不受控地向外流着。她艰难呼吸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