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一阵怒涨,乳白的浊液尽数喷射到了你的脸上。你尚未反应过来,甫才眨了眨眼,便被他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
乳白的浊液挂在你的漆黑睫羽上,顺着你的下颌流淌到浑圆而满是指痕的胸乳,再滑进幽深的乳沟。你下意识将唇角的乳白液体卷入红唇之中,那副天真妩媚的模样被东方曜看在眼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妖精。
好难吃你蹙着眉朝东方曜撒娇,又张开嘴给他看已经咽干净他的精液的檀口,呜吐不出来了。
东方曜眸色深幽。你雪白的脸颊上满是他射出的白色浊液,些许顺着你的鼻翼流到你微微张开的檀口中。他低沉而压抑地开口:擦干净吧。
声音相当危险。
你懵懂地拿手背揩去了那些粘稠液体,却不知这彻底让东方曜再难忍耐;这一夜除了你尚还红肿的花穴,几乎是每个地方都被东方曜按着反复作弄了一番,第二天起来甚至连大腿内侧的娇嫩肌肤都有些微微磨破;你只觉得苦不堪言,东方曜才恋恋不舍地给你放了几日假。
你过了几日安生日子。东方曜下巡后常来你这边坐着,才尝得几分情欲甜头的少年将军更是万分黏人。纵只是对坐着对弈品茶,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揽到他腿上坐着;待毫无意义的棋局下完之后,你的衣衫也早已凌乱不堪,浑身被东方曜上下其手,雪白的肌肤又多了些许暧昧的红痕;就连绣着辟萝的的丝织腰带都惹人遐思地缠在了他的剑鞘之上。
又是你等东方曜来寻你的一日。你正收拾着桌上的绣线与茶盏,忽觉只觉遍身一凉,房间的一隅突然凝结起了一个全黑的影子。
你定睛一看,是司马懿。他常凝于眉峰的阴婺仍未散去,即使是立于你熟识的陈设中,亦如吞噬所有光的漩涡。他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正常多了,浑身冷肃而沉凝,兼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几日前的回忆倏的涌上心头,你脸颊发烫,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唯恐他又做出什么事来。
你你别过来。
我来送东西,司马懿见到你戒备的模样,眸色深幽,不动声色地抿了抿薄唇,我说过的,我会对你负责。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璧玉,色泽温润而泛浅浅青碧,一看便知其价值连城。
收下吧。司马懿声色淡淡,仿佛给的是什么并不重要的东西一般。
我不能收。你斟酌着言辞,委婉地同他解释,我、我已经和曜
他怎么样是他的事,对你负责是我的事。司马懿并无听你说完的兴致,似乎对你和东方曜之间的事情并不惊奇。他揉了揉自己的蹙紧的眉心,过来。
前几日的教训犹在心头,你警惕地立在原地,不敢朝他走去。
司马懿鬼魅的身形却倏忽出现在你眼前。他拉着你的手臂,强硬而不容置疑地将你按进他的臂弯。你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正愈要挣脱,却被他寻着敏感的耳垂暧昧地咬了一口,不由自主地酥了身子。
我帮你戴。他掺着一尾银白的黑发落在你的前襟,好似囿于井底的游鱼。
司马懿微凉的手指缓慢地抚过你的后颈。你看不清身后他的神色,只觉得心跳快得厉害。他的体温比起常人来说温度更低一些,呼吸也是微冷的,就这样浅浅地拂过你颈后的肌肤。
他把璧玉系好。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司马懿轻声道,是这么说的吧。
你轻轻地咬住红润的下唇,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你到底是恨他那般对你的,可放到此刻,恻隐之心却不受控制地渐起。正当你心乱如麻之际,司马懿用余光瞥了眼窗外,看到东方曜正矫健地自城墙上飞檐踏壁而来。他大致掐算了一下时间,待东方曜落到你的院内之时,司马懿握着你的皓腕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自你的身后揽住了你的腰。
是一个正巧能被东方曜看到的角度。
男子侵略性的气息自身畔弥漫而来,你被司马懿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箍着,挣扎不得,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就当做我强求你好了,司马懿附在你耳侧低声说,他向来是运筹帷幄而居高临下的,极少露出这等神情,之前我中了毒,控制不住自己是我对不住你。
东方曜下了巡,又惯常来寻你。不料今日你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在外提着灯等他,他突生不详的预感,从未完全闭拢的雕窗看去,却是几日不见踪影的司马懿自你的身后拥住了你,附在你耳边不知低语什么醉人情话。青丝墨发交缠辉映于烛光之下,墙上映出一对身影,端是分外暧昧。
东方曜只觉得气血逆流,眉心紧紧地拧成了一团。无边的业火滚烫地盈沸在他的心头,已成燎原之势。
他在嫉妒。
司马懿又若无其事地恢复了他本来的模样他背着你,对着东方曜挑衅地微抬了下巴。东方曜隔着那扇窗棂辩出了司马懿无声的、嘲弄的字句:
师弟仍需努力。
东方曜怒焰如炽。他紧紧地握住了悬在腰间的剑柄;以指节推开三分,露出如寒芒般雪亮银白的剑身。他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