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得没有一丝痕迹。他盯着管榆血淋淋的xue口,冷笑了一声,说:“那就再给你五分钟,生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默默地点了一根烟,翘着腿观赏着管榆最后的垂死挣扎。
而事实上,管榆体内的酒Jing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上越来越烫,痛觉神经被麻痹,就连下身的伤都感觉不到太强烈的疼痛了。
累积成山的委屈和憎恨在这一刻悄然爆发。紧握成拳的双手将皮带拉扯的变形,汗水像是雨点般往下流,浸透了手术床上垫着的一次性床单,竭力的嘶吼是绝境下最后的反抗与挣扎。
浑圆的tun部在强光的照彻中抬起又落下,惨白的皮肤上每一道汗迹都清晰可见。人偶被一点一点排出体外,在计时器响起之前悄然掉落在地,灌进身体的红酒像是泄洪般从难以合上的闸口奔涌流出,酒Jing刺激这撕裂的伤口,痛得管榆浑身一哆嗦。
赵强显然没有想到管榆竟有如此硬气的一面,更没有想到他竟能在短短五分钟只能把人偶排出来,他挑了挑眉毛,讶异在脸上停留了一秒,却又转瞬即逝。
“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管榆的身体像是刚从水缸里捞出来的,床单和身上的所谓的病号服都shi的可以挤出水来,他瘫软的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地大口呼吸,肛门已经扩成一个无法闭合的猩红大洞,红酒依然汩汩地往外流淌,在光洁的地面蓄起血泊般的红色水洼。
“你大出血了,情况非常危险,需要赶紧止血。”赵强不缓不慢地说,丝毫没有放开管榆的意思。
管榆缓缓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虚弱道:“你...你出尔反尔...”
“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什么时候承诺过要放了你啊。病都没有治好,怎么可以下床呢?”赵强笑着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
他玩过不计其数的男孩,其中可不乏比管榆还难啃的硬骨头,更有不少和他一样狗急跳墙的,最后还不是一样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狗始终是狗,是被人类驯化的物种。再顽强愤恨的双眼都会在他的调教下逐渐失去光彩,最后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乖乖地给他舔皮鞋。
“你骗我?赵强你个畜生,有本事就杀了我吧!”管榆疯了般地大叫,双眼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赵强整了整白大褂,惊道:“我是医生,是救你的,怎么会杀了你呢!这位患者,你这么抗拒治疗,我只能先把你的嘴巴堵起来了。”说罢,他抓起管榆脱掉的内裤,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管榆羞愧欲死,可赵强接下来的话像是寒冷到彻骨的风,惊得他每根汗毛都竖立起来。只听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工具,叹气道:“没有用来止血的工具,看来只能用这个了。”他摘下手套,将手心手背都打量了一遍。
“你放松点,就能少吃点苦头。”
管榆的脑袋因为醉酒的原因越来越晕,所有的力气都在刚才那场令人作呕的“分娩”中消耗殆尽,在如何挣扎也是强弩之末。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大难临头,却还是死死地盯着赵强那张丑恶的脸,犹如枉死的幽魂般写满了痛恨和不甘!
赵强走到床尾,一脚踢开地上沾满血污的人偶,狞笑着朝管榆的下体伸出了手。他的手和他矮胖的身材一样又短又肥,像是五条发育过剩的蠕虫,在伤痕累累的xue口逡巡,最后像是回巢般一条接着一条挤进了chaoshi猩红的洞xue!
“唔!!!!!!!”管榆眦目欲裂,赵强竟一口气往他的肛门里塞了四根手指,并且还不断地往深处挤,试图将肥厚的手掌也一同塞进去。绝望愤恨的怒吼被内裤堵在喉头,无法发泄的强烈情绪像是要反噬自身,他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
“里面怎么还这么紧?”赵强皱起眉头抱怨道,“明明连孩子都生过了,应该很轻松就能伸进去一个拳头的。”
“是不是患者不配合,在故意夹屁眼?”厚重的巴掌抽在萎缩的Yinjing上,管榆疼得躯干蓦地弹起又倒回去。他这才知道宋天驰对他竟已经算得上是仁慈,至少他从来没抱着废了自己的心思玩弄这具身子。
四根手指聚成锥形,像是锋利的箭头,恶狠狠地插进他的下体,再猛地抽出,如此反复,就在管榆以为下体已经被捣成了一个血窟窿的时候,更深层次的痛苦如滔天的巨浪将他彻底淹没——他知道男人的手掌已经捅进来了!
“哎,应该早点干你的,现在弄得这么松,cao你还不如cao个纸杯得趣,只能给强哥当当拳套了。”赵强说着抱怨的话,神情却越来越兴奋。他顾不得角色身份,专心致志地用手cao着血淋淋的洞口,另一只手直接伸进了裤子里自慰。
他手劲极大,整架手术床在他不计后果地抽插中吱呀作响,管榆的身体就像大海上漂浮的一叶扁舟,随着接连翻滚的海浪前后颠簸。
“你这样的烂bi,只有拳头能满足你吧,贱货,还给老子拿乔,又不是处还装什么清纯,不要脸!”
肮脏至极的辱骂像是无数把飞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