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你要做什么...不,不要...”管榆瞪大的双眼被黑色布条严严实实地蒙住,失去视觉和行动能力的他几乎没有一点安全感。他不禁想象赵强会不会拿一把刀划开一把肚子,像恐怖电影那样用最残忍的手法杀害自己。
他竖起耳朵,屏住呼吸倾听身边的动静。脚步声远远近近,窸窸窣窣的响声几乎没有停过。
漫长的等待将不安放大到了极点,一点点的异常都能让他浑身发抖。赵强也发现了这一点,便故意放大动静,刻意去折磨管榆紧绷的神经。
“强哥,我是被宋总强迫的,不是自愿的,求你放过我吧……”管榆败下阵来,开口求饶。
“哈哈你是自愿还是被强迫都不重要了,强哥已经想到了非常有趣的玩法,你也会喜欢的,只是现在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就在管榆不明所以的时候,下身的小xue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还来不及叫出声,那东西就冲破进了洞口,像是蛇一般不断往深处钻去。
柔软的内壁被碾得生疼,只能分泌出一点点肠ye来保护自己。管榆本以为这只是根假阳具,粗度适中,只要忍忍就能熬过去,可突然间,一股冰凉的ye体从顶端的小孔缓缓流进温暖的身体里,他这才明白插在自己体内的很大概率是一支大号注射器。
“强哥,我里面洗过的,很干净...”管榆难以忍受用冷水灌肠的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降低,身体越来越冷,可赵强根本不理他,兀自重复地将ye体灌进他的身体。
肚子越来越涨,膀胱在压迫下产生了尿意,管榆难受不已,躺在手术台上发出小猫似轻微的哀鸣:“嗯...肚子要被撑坏了,强哥求你别灌了,受不了了啊...”
“这是在给你‘输血’呢,不然很难应付接下来的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难道赵强要把自己阉割了?!
“不要!强哥!我不要手术,求求你了!!”管榆脸色惨白,被束缚的手脚蓦地挣动起来,后xue在激动的情绪下稍稍放松了一下,ye体立即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一股类似失禁的羞耻感觉传来,同时空气也中莫名多了一丝酒香...
难道赵强给自己灌的是红酒?
赵强看着自己分好多次灌进去的酒ye尽数流出来,脸色顿时Yin沉下来,冷声道:“这位病人真是不配合,看来只能对你狠一点了。”说罢,他拎起一旁的酒瓶,二话不说就将细长的瓶口重重地捅进了管榆shi漉漉的屁眼里。
“啊啊啊!!好痛!!!”
瓶颈越往下越粗,赵强却完全无视管榆的哀嚎,恨不得把整个酒瓶都塞进脆弱的肛门里。他不管不顾地将酒瓶往里捅,每当捅不进去了,就抽出一点再往里猛地一插,一直到肛口被绷成半透明的薄膜状才抬起酒瓶,让余下的红酒奔浪似的涌进管榆的身体。
“啊啊!!!”管榆在一片黑暗中瞪大了双眼,黑布上的水渍迅速扩大洇染开来。肚皮更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鼓起。
腹部的绞痛和肛门被撑到极限的疼痛几乎快把管榆逼疯了,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
“夹好了,流出来一滴我就再灌一瓶进去。”赵强威胁道。
管榆连连点头,随着酒瓶的抽出一点点收拢括约肌。
“唔嗯!”他死死地夹住屁眼,额头倏地落下一滴冷汗。然而刚过几秒钟,又有东西抵上了他的肛门,管榆大惊失色,急道:“强哥...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肚子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管榆话说到一半,不知道是什么的硬物就狠狠撞进了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剧痛像是茧一般,将他层层叠叠的包裹,将希望隔绝于外。被固定在两侧的脚无法自制地疯狂颤抖,腰部隆起又落下,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
巨物仍然被一股残忍的力量强硬地顶进rouxue,他隐隐听见了自己后xue迸裂的声音——自己的下体似乎已经被毁了。热乎乎的ye体流到股沟,他分不清那是被灌进肚子里焐热的酒还是xue口被撑破流出的血ye,除了刻骨的疼,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真没用。”赵强盯着那道流血的伤口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这才拿出润滑剂倒在物体外面那部分,再使劲把东西往里推去。
“呃啊啊啊啊!!!!”
异物终于全部塞进了身体,除了木头般的坚硬的材质以外,他还感觉到有一种类似毛发的细须像无数根小针一般搔刮刺戳肠壁,好像蚂蚁咬似的痛痒难忍。
眼前的黑布被取掉,朦胧的双眼一时不能适应手术灯的强光,只得重新闭上,两行清泪从眼角默默滑落。
“管先生,由于你私生活不检点,做爱没有避孕措施,现在已经怀上了宋天驰的孩子,请问你是想生出来还是打掉呢?”赵强带上医用手套,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下身快要被异物撑裂,管榆痛得不断抽气,哪里还有心力和赵强继续玩游戏?他好不容易忍住惨叫出声哀求道:“强哥,求你放过我,好痛,我会死的...”
赵强充耳不闻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