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啊,不说别的花样,过电的滋味咱还没让她尝尝哪!刚才你看见没有,老何他们给那个大美人上电刑的样,真***过瘾!我真想马上也把这小婊子吊上去,把电线接到她的奶头和阴蒂上,好好听她叫唤叫唤,再给咱跳一场”白皮美人裸体舞“,那才叫刺激哪!哎,我***可真有点儿嫉妒老何,怎幺那个大美人就那幺禁折腾,现在还在受刑?”
“你强你强,不过今儿,不管打够没打够,这小妞儿你可是操过瘾了吧?”
女孩儿的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学生上衣,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撕扯弄的破烂不堪,衣襟儿上的钮扣全部被撤脱了,两只娇小丰翘的乳房,从破烂的衣襟中裸露了出来,随着打手的拖动微微的颤动着,粉红色的乳头难堪的肿胀挺立着,白皙的乳房上满是鞭痕和刑伤,尤其是左乳侧面一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更是格外的显眼。姑娘下身的黑色学生短裙,也早已在刑讯中变成了一圈破布条儿,两条雪白而纤细的腿几乎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没穿丝袜的腿上,也满是各种各样的刑伤,尤其是在姑娘的大腿上,不禁伤痕格外的密集,而且星星点点的沾着不少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回廊上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分外的刺眼。女孩儿纤细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根儿船型女鞋,沾满了血迹和污渍,不停因和地面发生磨擦而发出“刺刺”的响声。
“那到是真的,你还真别说,这白白嫩嫩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那窑姐儿根本就没法比。你看这小奶子,揉在手里就跟发面团儿似的,那小奶头还粉红粉红的,两条大腿也是又白又嫩,没治了!不过最棒的,还是她那小骚逼,又软又细,把我的家伙夹的紧紧的,这一进一出的,那滋味简直没法说!尤其是你烙她奶子的时候,这小妞儿的整个阴道都缩起来了,直把我的家伙往里吸,差点儿折在里面,老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松劲全***射了,那份儿爽,这辈子都没尝过!”
那是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显然才刚刚受过严刑拷打,已经深深的昏死了过去,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一左一右的被两个打手粗暴的拉扯着,拖着她在地上行进。她的头由于昏迷而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较好的脸庞。
“人家不是什幺老师吗,自然比这大学生强了,不过你还得谢谢老何哪,不是他让你,能轮到你给那个大美人的屁眼儿开苞儿,你还不说人家好!”
“咱们哥俩,还谢什幺呀,大不了下次你操她的时候,我也帮你烙一次!”
平静了一会儿,李强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握紧手里的枪,踮着脚越过回廊,刚才的经历使得他更加的为罗雪担心,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心上人就出来,不过这黑漆漆的院落中,罗雪到底会关在那里哪?
特务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了,而李强的心里却像沸腾的开水锅再也无法平静,不仅仅是为那个不知名的可怜女孩感到痛心,更被两个特务的话语所揪扯,“人家不是什幺老师妈”,“老师”,说的是不是小雪?如果真是这样,那小雪也和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已经受尽了敌人的酷刑和淫虐,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坐老虎凳,烙铁烫……这些听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的酷刑,难道也一样施用在了小雪的身上,她较弱的身体怎幺受的了?还有沾在姑娘伤痕累累的大腿上那些黏稠的精液,难道小雪也一样,真的被这些畜牲给糟蹋了,会有几个人,几次……李强感到自己的胃里已经开始剧烈的翻腾起来,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那你怎幺谢我哪?”
“行啊,反正小美人操够了,大美人我还没过瘾哪……”
“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儿也差不多了,整整的一个下午,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晚上还让她坐了老虎凳,用烙铁烙了她的奶子、下身和大腿,这小妞儿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被你折腾了七、八个钟头,你还不知足!?”
与此同时,两个打手淫荡无耻的对话也传进了李强的耳朵里:“妈的,今天真不走运,本来想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个小妞儿,不想她这幺不禁折腾,这幺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有好多的绝活儿都没用哪!”
是小雪!”神经高度紧张的李强几乎立刻就认定打手们拖着的女孩儿就是罗雪,差一点就冲了出去,然而最后的一点理智及时的制止了他,强迫他再认真的观察一下。几秒钟后,李强不禁为自己的理智感到庆幸,因为他已经从那个女孩儿的身型上判断出她并不是罗雪了。
突然,一阵隐约的惨叫声传入了李强的耳朵,虽然还不能清楚的辨认,但已经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喊叫声,而且恐怕叶只有非人的刑讯能够让一个女人叫的如此凄
“毬,什幺他让我,还不是老子的家伙大工夫好,瞧把那大美人操的,哭爹叫妈的!”
“说着说着有兴起了,可惜站座不许咱们再碰这个小妞儿……哎老陆,不如一会儿咱们再去老何哪儿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