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了一下,冷眉这才回过头,看到刘文骏那一脸恳求的谄媚笑容,冷眉感到自己挣足了面子,嘴角上挂上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这才转过头来,柔声说到:“算了高参,总算您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别的小事就别去管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就交给项站长他们吧,总得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啊?”
郭汝超似乎也感到不能让项汉太过难堪,毕竟还要靠他办事,冷眉的话正好给了他台阶儿,于是他就坡下驴的吩咐了项汉几声,就在冷眉的搀扶下准备打道回府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郭汝超又回过了身,小声对项汉说到:“今天的事,要低调处理,传出去毕竟对你对我都不好。还有,我刚才说给那个女共党24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一天内就不要再刑讯了……审讯一道,也要一张一驰,明白吗?”
“是、是,属下明白!”此时的项汉,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第二天的下午,2点45分,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这里是石门市最豪华的咖啡厅,也一直是达官显贵、名流富豪最爱光顾的地方。
罗雨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二人桌旁,轻轻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看她今天的一声打扮,已是与昨天的教师装束大为不同:一条鹅黄色的缎带系在头部上方,将一头齐颈的乌黑短发束的整整齐齐,露出了柔和的耳廓,以及耳垂上两颗闪亮的红宝石耳钉;美丽的脸庞,在一层浓淡适宜的彩妆的装扮下,更显得妩媚娇艳,楚楚动人;罗雨的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剪裁的不松不紧,恰到好处,饱满的双峰,将旗袍的前襟儿高高顶起,完美的体现出了罗雨那丰润而苗条的身材,端庄中不失性感;由于旗袍的侧衩开的很高,加上处于坐姿,罗雨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双厚薄适中的纯白色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在双腿上,将这一对几无缺点的尤物修饰的更加完美;一双与丝袜颜色一致的无带儿细根船型皮鞋,则为她这身动人的装扮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之所以如此的打扮,罗雨是为了和今天的环境相配合,毕竟这里是石门最豪华的咖啡厅,总不能穿着一身的教师装束来这里。与环境统一的目的毫无疑问是达到了,不过罗雨却忽略了另一点,她本来已经是一个十分能够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再加上着这一身勾魂摄魄的装扮,早已成为了咖啡厅中一多半男人的注意焦点,特别是那对穿着雪白连裤丝袜的纤长玉腿,以及随着双腿摇摆而轻轻晃动的尖尖的纯白色鞋尖,更是让不少的男人魂飞天外,其中的几个急色鬼已经忍不住开始向她挤眉弄眼了。
罗雨只是装作没看见,低下头继续搅拌杯中的咖啡。表面幽闲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却如大海般的波涛汹涌:昨天和李强分手后,她立刻就去了火车站,在车站的留言上用暗语给“茧”留下要求见面的信息――这也是她从市委最高领导那里得到的、在最紧急情况和“茧”见面联络的唯一渠道,而同时市委领导也告诉她,是否见面,何时何地见面,由“茧”来决定。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中午她就在留言上发现了“茧”的留言,约她下午三点在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见面,约定信物是一本梁祝的曲谱。于是她连忙回家化装打扮了一番,带上曲谱,就感到了接头地点。
但坐在这里,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踏实,“茧”也如此急切的想要见面,证明实际的情况确实十分的危急:是小雪已经被敌人折磨的出了什幺事?或者敌人从小雪身上得不到什幺东西,想要下毒手?或是……或是小雪挺不住敌人的酷刑拷打和折磨虐待,已经……不、不会的,罗雨越想越害怕,只能强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她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稳定了一下情绪,拿起那本作为接头信物的梁祝曲谱,缓缓的翻动着,目光却不时的落在左手腕上那只精致的女装表上――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55分。
突然,一阵不祥的感觉袭上罗雨的心头,这是一种在长期的地下工作中培养出来的、近乎于本能的感觉,也许一时毫无道理,但却异常的准确。罗雨抬起头,装作悠闲的左顾右盼,暗中却警惕的将整个咖啡厅的每个角落都一一扫过,第二次扫视到吧台的时候,罗雨感觉吧台旁边的门似乎动了一下,定睛再看时,已是毫无声息。
罗雨略一思索,重新回过头坐好,从随身的提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化妆盒,作出一副补妆的样子,暗中却悄悄的将化妆盒中的小镜子对准了吧台旁边的门。
镜子中清晰的映出了那里的情景:打开的门缝中,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正向自己窥视着,还不停的指指点点。
“叛徒张子江!”虽然距离不近,罗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左边那个瘦削枯干的男人。
张子江这两天可是霉运当头,本来昨天遇到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可以强奸一直让他垂涎欲滴的罗雪,却在实质阶段就要开始的时候被冷眉搅了局;晚上回去怎幺琢磨怎幺不是滋味,只能在夜深人静之后,躲在被窝里,一边疯狂的手淫,一边回忆着罗雪只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近乎于赤裸的吊在刑架上的性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