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亭晚替向秦打点好行装,抱着向秦的腰不肯撒手。
“怎么,为夫昨夜没伺候好你,还想再来一次吗?”向秦捏着向亭晚的后颈低声说。
“烦人。”向亭晚轻声说。
“反正时辰还早,你若是想......”向秦的手顺着向亭晚的后腰往下摸去。
“还没消肿呢,等你回来罢。”向亭晚扭了扭身子说。
“好,最多一个月。等我。”向秦捧起向亭晚的脸说。
“夫君,再亲亲我吧。”向亭晚扬起脸微张着嘴索吻。
向秦当即含着那唇瓣,在那嘴里扫荡了一番。
“走了。”向秦骑在马上回头说。
“嗯,我等你回来。”向亭晚看着他笑了笑。
大漠打烈日下,少年的笑颜比阳光还明媚,让人舍不得移开看,向秦毫不避讳地用那赤/裸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要把这人的脸刻进灵魂深处。
“回去罢。”军师拍了拍向亭晚的肩,将人带回了营地。
向秦一路疾驰,中途几乎没有休息,最终只不过□□天的光景便回了京城,向秦一路低调,除了每隔三日托人给向亭晚送一封信函外,再无其他人知道自己行踪。
“先回镇国将军府,随后便不必跟着我了,切记低调行事。”向秦对身后一队亲兵说。
众人点头,十几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回了镇国将军府。
夜色已深,向秦没有惊动府内下人,独自回了房间。
向秦独自站在漆黑的房间里,自从建府以来,这房间一直便是他与向亭晚一起居住,从前并未觉得这房间空荡,可如今只身站在此处,竟觉得这夜黑的令人窒息。
“向秦,你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会怕自己睡。”向秦自嘲似地摇摇头,拿起换洗的衣服去了后头的浴池。
向秦躺在池子里头看着旁边架子上还有向亭晚曾经用过的酒壶,插画的花瓶,竟还有一件他小时候穿的衣服,到处都有他活动的痕迹,浴池一旁空荡荡的,似是少了点什么,对了,是那琉璃镜。
小小的人,竟有那么狠的心。
也是,当年自己还存了向家留个后的念头,如今,这念头早已打消,只是,父母那边该如何交代。
向秦一个头两个大,从温泉里站起身,胡乱擦了两把,便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刚刚走出庭院,向秦便听到后面传来一样的声音,似是女子的低yin,又像是男子的喘息,向秦心中疑惑,莫不是有人在自己院子里偷情?!
不对啊,自己这府邸只有一个老管家,,几个洒扫小厮,并无姑娘,莫不是小厮带相好的来此一夜春宵,虽说自己时常不在家,但如此行径实在有些过分了。
向秦本想寻去严惩一番,但转念一想,自己突然出现坏了两人好事不说,若将人吓出什么隐疾可就不好了,罢了,明日再立立规矩吧。
向秦便转身离去,可越往外走那声音越熟悉,而且那声音是从西厢后院传来的!
西厢后院可不住了一个女人,镇国将军府唯一的女人,向秦的侧夫人,阿素!
虽说向秦对阿素并无半分情谊,但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侧夫人,她竟在此处偷情。
向秦有些恼怒,抬脚踏进了后院,站在了阿素门前。
“轻些吧,你弄疼我了。”阿素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进向秦的耳朵。
“轻些你又不舒服,还是重些好。”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若说向秦原本只有两分怒意,那现在怒意便直冲头顶,阿素的姘头竟是阿诺!!
向亭晚将阿诺当做朋友,时常会提起,自己返京当日,向亭晚还准备了许多稀罕物托自己带给阿诺,可这人竟做出这种荒唐事,他可曾考虑过向亭晚的感受。
向秦怒火中烧,深吸一口气,当即抬起脚,将那扇房门一脚踢开。
正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听见巨响皆是一惊,待看到门口站着那人,阿素发出惊恐的尖叫,阿诺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慌乱地滚下床,跪在地上。
向秦别开脸,不去看那赤条条两条身影,“把衣服穿上!”向秦咬着牙说。
见向秦没有直接砍掉自己的脑袋,两个人稍稍心安了一些,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地套在身上。
“什么时候的事?”向秦捏了捏眉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两三个月了。”阿诺跪在地上说。
“我离京将近七年,你跟我说你们近几个月才苟合到一起?”向秦怒吼道。
“是真的将军,小人不敢欺瞒,阿素...侧夫人自您离京,谨遵您的指示,几乎从不踏出后院,我们平日也没有机会见面,只是前几个月向老将军病了,老夫人忧心,侧夫人便托我时时去将军府送些吃食,问候一番,这一来二去,我们便...”阿诺磕了几个头说。
阿素看了看跪俯在地上的阿诺,又看了看目光始终没有给自己分毫的向秦,一双素手紧紧捏起拳头,“你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