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气扑在颈间酥酥麻麻的,向亭晚往后一躲,“烦人。”
向秦觉得向亭晚有些不同了,眉眼间仿佛多了几丝媚态,甚是好看。
“阿秦,亭晚。”皇上拿起一杯酒,朝着他们说,“恭喜。”
初七也端起酒杯,四人一饮而尽。
恭喜。
回酒店的路上遇见一商铺,向秦进去片刻后又出来。
“买什么了?”向亭晚问。
“回去就知道了。”
两人回了酒楼,向秦向店家要了一壶好酒,牵着向亭晚回了房间。
“怎么,没喝够?”向亭晚打趣道。
“没有。”向秦从怀里掏出一对红烛点上,灯火摇曳,向亭晚心跳漏了半拍。
向秦斟满两杯酒,递给向亭晚一杯。
“你这是?”向亭晚喃喃开口。
“没有三媒六聘良辰吉日,没有大摆宴席高朋满座,委屈你了,我杀戮太重不拜天地,高堂...罢了,今日你我对拜,喝了这合卺酒,日后便不是父子了,从此做一世夫妻可好。”向秦姣好的面容被烛火映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向亭晚不知何时,泪水已爬满整张脸。
“怎可成这幅模样,弄得我倒像个逼婚的恶霸。”向秦轻轻地擦拭着向亭晚脸上的泪痕。
“阿秦,我愿意的。”向亭晚摸了一把眼泪笑着说。
两人在这摇曳的红烛里夫妻对拜,坐在床前交颈喝了合卺酒。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向秦手指轻轻地描画这向亭晚的眉眼说。
向亭晚垂下眼眸,那神态,倒真像个新嫁娘。
“接下来该洞房了。”向秦抚上向亭晚的腰说。
“我们白天才...我不行了。”向亭晚红着脸去推向秦。
“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向秦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到了向亭晚手心里。
乃是一个白玉圆环,做工Jing巧,小巧可爱。
“这是何物?”向亭晚一脸天真的问。
“锁/Jing/环。”向秦在向亭晚耳边一字一顿的说。
洞房之夜,向亭晚带着这圆环被折腾到了天亮,终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千五删成两千九。。。我要笑了。
☆、偷情
向亭晚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睁开眼时已回了营地,向秦正拿着一本书坐在一旁看着。
“醒了?”向秦听到声响,放下书,仔细端详了向亭晚片刻,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吻极轻,仿佛一片羽毛拂过一般,可向亭晚依旧感到了无限的甜蜜与幸福。
“什么时辰了?皇上他们走了吗?”向亭晚支起身子问。
“再躺一会。”向秦按着向亭晚的肩膀将人按了回去,“已经下午了,他们今天上午走的。饿不饿,喝点粥吧。”
向秦起身从一口陶瓷小罐里盛出一碗米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向亭晚。
米香四溢,入口香醇,向亭晚饿了一天一夜,顾不得别的,低头大口吃起了起来。
一大碗粥会儿便见了底,向亭晚舔舔嘴角。
“饿了许久多吃对肠胃不好,过会儿吃晚饭了。”向秦替他擦擦嘴角说。
向亭晚点了点头,缩在被子里,虽然依旧未着寸缕,但是身体爽滑,是向秦帮自己清洗过了。
被人疼爱在意的感觉真好。
“笑什么?”向秦躺在他的身侧笑着问。
“阿秦,我觉得自己特别满足,今生没有遗憾了。”向亭晚说。
“叫我什么?”向秦伸出手指弹了一下那人的的额头。
向亭晚疑惑片刻,试探性地开口:“爹爹?”
向秦嘶地吸了一口气,“你气死我罢!昨夜喝了合卺酒,入了洞房,今日你便想赖了?”
向亭晚想起昨夜的事,一瞬间红了脸,“夫,夫君。”向亭晚脸埋进被子里,小声说。
“听不见。”向秦将手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那人的腰说。
“啊,夫君轻些。”向亭晚腰本就疼的厉害,现下被这么一捏,更是酸痛无比。
这一声夫君,直直地撞进了向秦的心里,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小小的人埋在被子里,叫了自己一声夫君。
“为夫给你揉揉。”向秦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替他按着腰,“日后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就这么称呼我,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向亭晚红着脸应了下来。
看着怀里的人,向秦不禁有些心疼,向秦在心中悄悄立誓,今生定不负他。
皇上走了月余,营地里便又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信函。
“将军,出了何事?”向亭晚问。
一众将士看着向秦看完信函眉头紧锁,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皇上召我回京。”向秦放下信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