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那次傅朔把他当成了傅宴安,做得十分温柔动情,而现在男人却只是冷漠机械地挺腰,像在使用一只不太好用的飞机杯。
最爱他的傅宴安也变了心,不再将他视若唯一。
当初被傅朔当成替身没有让他感到难受,被傅宴安骂贱人,婊子也没有让他觉得被侮辱,而现在谢随歌看着这两人在他眼前接吻,却感到极度的屈辱,痛苦。没有感情的性交是强jian,他想到自己那时被继父猥亵,那个男人先把他打得不能反抗,然后就像这样把他当容器,jian尸一样jian他。这么久过去,他想到那时的场景,还是恶心得想吐,让那个男人在监狱里蹲十年,割了他的屌都不足以解恨。
童年的噩梦重新浮上来,谢随歌哆嗦流着泪,愤恨地往外爬,他觉得自己再留在这儿,一定会杀了这两人。
可他却被傅朔拽着脚踝轻易拖回来,傅宴安也慌张来抱他,紧张问:“哥,你怎么了?”
傅宴安被他哥伤心痛哭的模样吓到了。他想他第一次挨cao时做了那么多准备,还是疼死了,他哥刚才只是被他爸用手指粗暴地捣了几下就cao了进去,是不是那里受伤了。
虽然这都是他哥自己作的,但傅宴安看他哥哭成这个样子,还是心疼地给他哥擦眼泪。他瞪向爸爸,质问道:“爸,是不是你让哥哥痛了?”
傅朔:“……”
“爸爸没有。”傅朔无奈道,还是弯腰检查一下谢随歌的身体,“没受伤。”
“滚开!”谢随歌又愤恨地往他胸口踹了一脚,颤抖地抱着傅宴安哭,眼泪把男生肩膀都打shi。
傅宴安从来没有见过他哥这个样子,无措地搂着他哥,安慰道:“哥,别哭,没事了,没事了……”
傅朔倒是见过。十几年前他从父亲那里把男生领回来的时候,谢随歌也是这样在哭。出了那种事,男生开始惧怕一切跟继父年纪相仿的男人,死死拉着他父亲的衣角不愿跟他走。
连问叫他爸爸,也是在他们家住了快两年才逐渐改口的。
书房那晚男生在过程中一直十分主动,直到被他发现认错人推开后,才露出耻辱的神情。陪他去别墅时也是,傅朔都被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恶心到,男生却还在一边娴熟淡然地使用着手术刀,一边温声细语地同痛得凄厉惨叫,几乎快昏厥过去的继父聊天。
他以为谢随歌早就不在乎当初那些事,却没想到会给他留下这么深重的Yin影。
面前两人在他眼里都还是个小孩,看着男生缩在儿子怀里,哆嗦着哭泣的可怜模样。傅朔叹了口气,过去抱住他的孩子们,轻声道:“抱歉,爸爸错了。”
两个孩子年轻,他不年轻,不该用这种幼稚赌气的方法来伤害他们。
“滚开……”谢随歌趴在傅宴安胸膛哭泣,仍旧骂他,而他的儿子则想到了另一层面。
“爸爸,你刚才到底对哥哥干了什么?”傅宴安惊惧地垂眸看他爸还露在外面的性器,甚至想到爸爸是不是在鸡巴上套了狼牙刺,把他哥折磨得要死,不然他哥怎么会哭成这个样子。
傅朔在儿子的目光注视下,不合时宜地又硬了几分,尴尬道:“爸爸没干什么。”
先动感情的人就是弱者。他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把谢随歌气吐血。就像男生和他儿子厮混在一起,也将他逼得快发疯。
儿子确实只爱他哥哥,对他丝毫没有任何过界的感情,傅朔刚才要与他接吻时,就已经从儿子震颤抗拒的瞳孔中看出来。
或许他们三人注定只能维持这种混乱纠缠的关系。傅朔认输道:“再来一次,这次爸爸不会那么过分了。”
傅宴安还想着cao他哥呢,听到爸爸的话有些不乐意,抱着他哥担心问:“哥,你怎么样了?”
谢随歌哭过之后,冷静了一些。
傅朔除了爱他儿子,对其他人都是个六亲不认的烂东西,他不能这样和他算账。他再爱他儿子又怎么样,傅宴安从来就只把他当父亲,他儿子现在是他的男朋友,最爱的还是他。
被Cao就被Cao,他这样冷漠地对他,他就干他儿子,让他亲眼看着他儿子被他Cao。
而他只能当个按摩棒Cao自己的情敌,恶心死男人。
谢随歌愤恨地擦干眼泪,说道:“来。”
傅宴安:“……”
他哥是真的贱,被他爸爸欺负成这样还要接着做。
傅宴安心里不平衡了,也不心疼他哥了,气恼地看着他哥又回到爸爸怀里。
谢随歌再不想看见男人那张冷脸,让傅朔从后背插进去,然后探着身子要弟弟抱。
傅宴安感觉自己也挺贱的,他哥一朝他张开手臂,他就抵抗不住又去抱他哥。
“哥哥想和安安做……”他哥声音还带着哭过的鼻音,黏糊糊地吻他,微凉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根。
傅宴安本来就十分嫉妒他哥被爸爸干,他哥脸颊哭得chao红,被爸爸cao得又开始喘气,看起来极为诱惑动人,他也想和哥哥亲热。
大概也有喝了酒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