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歌根本没想过傅朔会真的加入。
他知道傅朔对自己没兴趣,那晚男人喝醉认错人,发现是他后就立刻拔出鸡巴,哪怕那时都快射了也半分没有犹豫。
傅宴安现在恐慌害怕成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接受和父亲做爱,男人爱自己儿子爱得要死,怎么可能会强迫他。
三人行就是个幌子,他就是想报复傅朔,要傅朔也体会到被最爱的人冷漠忽视的感觉。傅宴安爱他,只要他一个人抱,谢随歌想到就无法自控,Yinjing越插越深,大鸡巴重重地cao干男生,兴奋地要在弟弟体内射Jing,
傅宴安在哥哥的激烈cao弄和父亲的冷漠视jian下羞耻得哭出来,眼泪不停流,yIn荡的身体却因为背德的刺激感受到比以往更加强烈的快感。他咬着手指努力克制呻yin,却被哥哥硬生生插到高chao,尖叫着射出来,tunrou和大腿根因为剧烈的快感痉挛,shi热的小屁眼也yIn媚地紧紧裹着哥哥的rou棒,饥渴地将哥哥夹射。
谢随歌喘着气贴在他身上,又来和他接吻,温柔地捧住他的脸,舔干净他的眼泪,黏糊糊哄他:“乖安安,哥哥很舒服……”
爸爸还在旁边,傅宴安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当他以为已经结束时,他爸爸却突然俯下身,把哥哥从他身上抱了起来。
傅宴安惊慌地瞪圆眼,谢随歌也懵了,回头看男人:“爸爸……”
“该我了。”傅朔平静道。
事情发展出乎意料,谢随歌僵硬地被傅朔抱到一边,看男人脱掉西装外套,朝他俯过来。傅宴安比他更僵硬,恐惧地跪坐在他们身旁,惊慌失措地想要阻拦:“爸爸……”
他被爸爸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噤了声。
爸爸的眸色也很黑,眼神很沉,里面蕴含的浓重情绪让他心惊。那一眼让傅宴安觉得他简直要被爸爸眸里深不见底的欲望吞噬掉,他怯懦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见男人来真的,谢随歌彻底傻了,傅朔手伸到他股间,开始给他做扩张。谢随歌想到第一次被清醒后的男人眼神厌弃抱开的屈辱,忍受不了想要逃跑:“我今天不想做。”
却被傅朔攥住腰又硬拖回来,Yin森森道:“不是你说要三个人的吗?”
旁边的傅宴安听到他爸明显忍怒地说出这句话,心情也立刻变了。
说到底,这一切都不都是他哥自己一手造成的吗。明明喜欢爸爸,却又要来勾引他,非要三个人一起,仗着自己被爱,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们父子的感情。什么都想要,他哥太贪心,就得受到惩罚。
看到他哥好像也不是那么愿意跟爸爸做爱,傅宴安心里升起隐隐快意。他的思想也开始崩坏了,他喜欢哥哥,也不想看到爸爸总是可怜一个人,现在竟然开始觉得只要他哥不独爱爸爸,三个人好像也可以接受。他哥和他做的时候表现得那么主动快乐,明显更爱他,傅宴安想到这点,心情好受了些,但还是嫉妒地盯着他爸的动作。哥哥在干他时又漂亮又色情,躺在男人身下展露又是另一种妩媚动人,他也想cao哥哥,看哥哥露出脆弱惹怜的表情,被干得不住抽泣,哭着向自己求饶。
自己造的孽,谢随歌知道自己逃不脱,只能像具死尸一样僵硬地躺在床上,张开腿让傅朔上。男人甚至连西裤都没脱,只是解开皮带露出性器,戴上安全套后便进入他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硕大胀热的Yinjing撑开,鲜明的痛裂感从身下传来的同时,谢随歌更多感到的是屈辱。傅朔看他的眼神仍旧没有多少感情,仿佛只是例行公事,冷漠地cao着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懂事听话的时候,男人不曾分给他一点关爱,他怨恨报复的时候,男人也是如此冷淡,甚至连恨都不愿多给予他。
谢随歌再受不了男人冷漠的视线,无法忍耐地把脸撇到一边,被干得微喘,去看旁边的傅宴安,哽咽道:“安安……”
没事,傅宴安爱他。谢随歌痛恨地想,傅宴安爱他就够了。
果然,男生看见他哭,就立刻心疼地凑过来,小声叫道:“哥……”
傅宴安不敢推开父亲自己上,只敢跪在他哥身旁,用手捧住他哥的脸,疼爱地吻他。
谢随歌下半身挨着Cao,用手勾住男生脖子,颤抖地和弟弟接吻。
傅宴安看着他哥漂亮诱人的身体,他爸爸不急不缓地cao着,却仍把他哥干得身体颤栗,平坦纤细的小腹都微鼓起性器的形状。他忍不住用手抚摸按压他哥的肚子,想他是不是也能把他哥Cao成这幅可怜又漂亮的模样。
傅朔简直要捅到他胃里,肚子好涨,谢随歌本来就难受,又被傅宴安这样按压揉弄,他感觉自己快吐了,也不再想和男生接吻,恼怒地把他推开。
“哥……”傅宴安突然被哥哥推开,眼圈都红了。明明像个婊子一样在被他爸爸干,却要拒绝他。傅宴安心头生出一点怒气,仗着他哥被爸爸压制着,去撸他哥半硬状态的Yinjing。
他爸和他哥的交合处就在他手边,傅宴安无可避免地看到他爸爸的Yinjing是如何深入他哥的小xue,他哥白软的tun瓣在爸爸深色西裤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