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对炮友的心思一无所知,她开开心心地跟着炮友唱完歌,对着炮友竖起大拇指:“你唱歌好好听啊。”
炮友摇摇头,耳朵又红了:“随便唱唱而已,你唱得比较好听。”
女主当他单纯只是害羞,转头翻着碟片:“我以前组过乐队的,唱歌当然可以。你也不要太谦虚了,你声音真的好听,音准也很好。”
女主手一路翻到角落里一盒没有封面的碟子,还有些好奇,拿起来,只见上面写了数字,似是日期,她拿着碟片正想问炮友这是什么歌,就被炮友紧张地拿了过来没让女主看到反面。
女主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炮友把那盒碟子塞回矮柜,摇摇头说:“没事,是我同意你进来翻看的,是我没放好那个而已。”
顿了顿,炮友又像怕女主误会一般补充道:“那个既不是专辑,也不是影碟,只是我们家以前一些录像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女主点点头,赶紧回到原处坐下,一下下摸着炮友收藏的那些专辑。
她也暗自懊悔,跟炮友玩得开心,差点忘记分寸,他们只是见过两面做过爱的炮友罢了,她行事不该如此没有边界感的。
炮友见她有点自责的样子,也怪自己没处理好才会这样。那盒碟片其实是他高中拍过的零零碎碎的录像,看到女主拿起来的时候他心脏都紧张得要停跳,大脑一瞬间空白,才那样直接从女主手里拿走。
空气有些尴尬,炮友为了打破凝滞的气氛,拉起女主走到矮柜旁的懒人沙发上坐下,拿过来另一盒碟片,用有些讨好的乖巧语气说:“如果姐姐不急着早睡早起的话,看电影吗?我还有一些收藏的影片。”
女主于是也用炮友第一次见到的,可以称得上是乖巧的笑容看着炮友:“好啊。”
炮友拿来的影片类型很杂,女主看了看,不禁有些好奇:“这些也都是你喜欢的片子吗?”
炮友垂着头,幅度很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也有一些是朋友送的。”
他垂睫看着那些碟片的样子好乖。
女主忍不住伸手揽住炮友脖子,亲了亲他侧脸,随手抽出一张碟子:“跟你一起看什么都行。”
炮友看到女主抽出来的那张碟,表情有些僵:“《安娜贝尔》啊…”
女主感觉到他身体都有些僵硬,眨了眨眼用些微揶揄的目光看他:“你害怕?那我们换一个吧。”
炮友咬了咬唇,按住女主的手:“没事,看这个就可以。”
说着他起身:“我去拿点酒和零食。”
因为紧张,炮友语速都变快了。
女主看着炮友离开,抬手向后捋了把长发,然后拿出碟子,找到DVD,将碟片放进去。
炮友不愧是个实体收藏爱好者,唱片、黑胶唱片、影碟都有,相应的播放设备也很齐全。
这时炮友带着满满一怀吃食进来了。有水果,有薯片,还有两个酒杯,两瓶饮料和一瓶威士忌,甚至还有一保温杯冰块。
他搬过来一个矮桌,将东西放上去,见碟片已经放进DVD,便打开投影仪,关上灯,坐回女主身边,在昏暗的光线里,开始调酒。
“你拿了酒呀?”女主靠在炮友身上窃窃私语,两个人看电影有种非常亲密的感觉。
“嗯,调杯酒喝吧。你要吗?”炮友先在加了冰块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威士忌,然后放入薄荷、柠檬片和苏打水,简单弄了杯自己惯喝的。
女主看着他熟练的样子,小声赞叹:“哇…我要,那个是葡萄汁吗?加一点可以吗?”
炮友于是打开葡萄汁,用葡萄汁、威士忌、冰块和苏打水给女主调了一杯酒。
于是两个人一碰杯,在隔音良好光线昏暗的影音室里,就好像上课说小话那样轻轻地一声:“干杯~”
女主的声音是雀跃的,炮友仍旧低沉平静,混合在一起,就像葡萄汁和威士忌那样泾渭分明,却很和谐。
女主没看过这部恐怖片,她平时不太看恐怖片,但是她竟觉得这片子不恐怖。反倒是炮友,时不时被吓得浑身一抖,紧紧握住女主的手不放。
女主每次觉得炮友被吓到了,就拿点吃的喂给他,顺一顺炮友僵硬的背部肌rou,用觉得有些好笑的语气安慰他:“都是假的。”
炮友本来被吓得脸发白,被女主抱在怀里安慰又忍不住脸红得要命:“其实我看悬疑片之类的就还好,这种一惊一乍的我有点控制不住。”
女主觉得他这个样子特别可爱:“没事啊,害怕是最正常不过的反应,又不是什么坏事错事,大不了到姐姐怀里来嘛。”
炮友被女主强行搂在怀里埋胸,血气上涌,冷酷的酷哥脸已经不能满足上涌的血气,他不光脸变得通红,脖子和耳朵也变得通红,甚至胸口都在泛红。
恐怖片放到这个水平,基本已经丧失它身为恐怖片的尊严了。
女主喝着冰凉爽口的酒,吃着酸酸甜甜的水果,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