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任女主在他胸前动作了一会儿,搂着女主闻她头发上自家洗发水的香味。胸前热烘烘的,像被小动物拱着般,shi漉漉又痒痒的。
炮友忍不住笑了一下,胸腔震动。在他怀里的女主感觉到,抬起头看炮友,可惜炮友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女主只看到了一本正经的深邃酷哥脸。
“你笑什么?”女主抬头,仰视的样子显得她神情那么无辜。
炮友抿了抿唇,把衣服拉下来:“没什么。”
面前的胸肌被布料盖住不见,女主眨了眨眼:“你困了么?”
不然为什么把衣服放下来?
炮友没有领会女主的意思,诚恳道:“这屋里有一点凉。我们去卧室吧。”
女主了然:“也对,还是床上方便活动。”
回到卧室,炮友看了眼被冷落一整晚的手机,果然已经不早了,此刻已经凌晨了。
炮友想起见到女主那会儿,她是刚刚完成工作,为了放松才去喝酒的。因此炮友想女主能有一晚充足的睡眠放松。
所以洗漱完回到床上后,两个人只是黑着灯,拥抱着缠绵亲吻。
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下一下的亲吻声。
女主本来还想再做点什么,可是炮友太会亲、太知道怎么样能让女主舒服了。
女主被吻得像在一汪温水中泡着,舒服得昏昏欲睡,舌头上一秒还在勾舔炮友的牙齿,下一秒就忘记了动作阖上眼睛。
炮友压着她的舌头吮吸一下,她被刺激,眼睛睁开一条缝,复又阖上。手倒是一直扒在炮友的腹肌上没松开过。
炮友听见女主陷入睡眠后平稳的呼吸声,满足地按住女主摸着他腹肌的手,又把那只手紧紧搭在自己腰上,而后细细地抚摸女主纤细的指节。
炮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是被电话吵醒的,女主还在沉沉睡着,胳膊和腿都紧紧缠着炮友,电话铃声让她皱了皱眉,但丝毫没有吵醒她。
看到来电人是母亲,炮友瞬间清醒,动作极轻极快地从女主的肢体纠缠中逃出来,先接通电话,快速走到外面关上门才回话:“妈。”
炮友妈妈很文雅,声音不外放就不会被别人听见:“儿子,你爸爸说你昨天胃痛,我煲了汤,你开门呀我就在门口。”
炮友握着手机的手一紧,语气如常地说:“好的,我刚起床,这就来。”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拧开卧室门看了一眼,确定女主还在沉沉睡着,便又闭上门,去衣帽间找了件裹得严实的卫衣套上才去给母亲开门。
去开门的路上炮友拿着手机给女主发信息:“我母亲来了,我在外面招待她。”
打完字,他熄掉手机屏,打开大门:“妈,我没事的,就是胃不太舒服而已,不用麻烦您的。”
他母亲进来,把保温桶递给荣鄞,熟门熟路地脱掉鞋子,打开鞋柜想拿一次性拖鞋,结果看到鞋柜里一双女士中跟皮鞋,式样简洁但一看就是年轻人穿的。
两个人一时都有些沉默。
荣鄞母亲不是很强势的性格,看到鞋子,也没有直接说什么,只是道:“周末家里有客人啊?那妈妈要不先不打扰你待客了。”
荣鄞动了动喉结,语气平常地说:“不是朋友,妈,没事的,您不用躲。”
但是他此刻心跳得飞快,如果带一个心率手坏怕是要红灯警报。
荣鄞母亲闻言有些迟疑地收回想要走的脚,重新打开一次性拖鞋踩进去,也学着儿子用平常的语气:“是你上次说的女朋友啊,哎呀你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带…空手见人家女孩子多不好。”
荣鄞笑了一下,没否认:“您也没说您要来。”
两人说着进屋,走去厨房。荣鄞把保温桶放下,荣鄞母亲打开保温桶,猴菇排骨汤的香味飘出来。
荣鄞拿碗盛了一碗:“妈,您喝吗?”
他母亲拍了他肩膀一下:“我早吃完饭了,这是给你喝的。”
说着,荣鄞母亲往厨房外看了几眼,餐厅客厅还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过来。
“她还在睡觉,昨天挺累的,先不叫她了吧。”荣鄞看自己母亲好像在等人的样子,解释道。
没想到他母亲回头瞪了他一眼,责备他:“你干什么了?”
被母亲误会,荣鄞无奈:“她昨天刚结束一个项目,是工作很累。”
荣鄞母亲并没有被他的解释安慰到:“你爸爸上次还说你最好不要搞出人命来,他可还没放弃给你相亲的心,谈女朋友也低调一点,不要撞他枪口上去。”
荣鄞闻言笑容消失,只看着那碗汤:“要他管。”
荣鄞母亲本来还想说什么,看着儿子失去笑容的脸又咽了回去,只轻轻叹了口气。儿子哪个方面都很合他父亲心,只有结婚这件事上迟迟不肯听他父亲话。现在有了女友,更不可能跟他父亲妥协。
昨天跟他父亲去参加酒局,中途称病离场,结果是来跟不知底细的女朋友约会,他那个古板封建大家长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