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晚上在车上、在浴室里云雨,几乎一刻没停。女主累得两腿酸软,却因为喝了一点酒,此刻仍然兴奋Jing神得要命。
洗完澡,她紧紧搂着炮友紧实的腰,不让他穿睡衣。炮友很是无奈地任女主抱着,从被女主抱住开始,他脸上的酒窝就没消失过。
炮友弯着眼睛,卧蚕变得很明显。他默不作声地拿吹风机给女主吹头发,水滴落在女主背部,顺着脊柱处的凹陷流下去,积在腰窝处,亮晶晶地反着光。炮友伸手抹掉腰窝里的水,吞了吞口水。
女主没注意到,她窝在炮友怀中,着迷地亲着炮友光滑的皮肤,玩弄着他胸前凸起的ru头。红而软的舌头舔在炮友同样嫣红的ru头上,将之用口水弄得亮晶晶的,继而又含住小小的ru头,用唇吮吸,用舌头搅动。
炮友给女主吹头发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笨拙,手指抓在女主发间几乎忘了该怎么动作。
他低低喘了几声,按住女主的头,忍不住地说:“姐姐歇一会儿吧,你腿都软得发抖了。”
女主沉迷rou体,脸被按在炮友胸肌之间的沟里也不老实,一下一下地亲着,根本不在乎累不累。她使劲从炮友手下挣开,一边向上抬眼看着炮友,一边半是挑衅半是调戏地舔吻炮友的ru头,手指在炮友背后轻轻划着,一截一截地按过炮友的脊骨。
“你都看见了,吻痕消了很多,我要续费的啊。”女主用有一点抱怨的语气说道,声音又轻又软,像冰淇淋一样甜。
炮友今夜的心情简直是大起大落,看见女主跟男同事谈笑风生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对那个亓沅高防备,两个人暗地里过招,结果女主根本就没发现到亓沅的心思。
按理说,有一个性格温和友好长相帅气的前辈带着工作,教给自己很多东西,这种时候只要前辈稍微展示一点好意,人就很容易陷进去。
因为崇拜,敬仰,感激,信任这些正向感情都很容易导向依赖、甚至依恋,爱情。而不对等的关系里,下位者对上位者产生爱恋,就是飞蛾扑火。
幸好亓沅看起来是个人,既没有利用这种地位差诱导哄骗甚至强迫女主,也还没有直白地对女主表达心意。女主实在是个对这方面很迟钝的人,亓沅没有对她表白过,她就完全没有想过亓沅可能喜欢她,且她也完全没有因为这些对亓沅产生暧昧的好感。
对女主来说,不同的人际关系分得十分清楚,同事就是谈工作的,同事人再好也只是同事。下了班手机一关,私下连朋友都算不上,更不要谈和同事谈恋爱乃至做爱了。
而此刻女主在炮友怀里,不满足地向他索吻,空气都变得粘稠,光线都变得炫目。炮友放下吹风机,搂着女主,回应她的吻。
同事只能是同事,可炮友是一起做爱的。
他可以亲吻女主,抚摸女主,拥抱女主。他们交颈缠绵,交换体ye,呼吸彼此的气息,感受对方的温度。
炮友抚摸着女主的背,用力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索取她的津ye。
做。爱。炮友在心里默念。至少他可以拥有她的爱抚。他甚至可以在女主身上留下爱痕。
这一吻漫长而缠绵,女主亲到手脚发软都不愿炮友撤开。炮友轻轻亲吻女主Jing巧的鼻尖,略带喘息地阻止她:“好了,不是要我续费吗?”
炮友眨眨眼,看着女主,睫毛扫过女主脸颊,轻轻痒痒,撩拨起女主的心。
女主抬起胳膊抱住炮友的头,把他往自己肩膀上按:“要!男人,快,亲我!”
炮友弯腰靠在女主肩膀上,被女主这话逗得乐不可支,他咬了一口女主耳垂:“遵命,姐姐。”
肩头,锁骨,脖子正中的安全区,胸口,ru房,小腹,耻骨。炮友留下一路吻痕。
炮友身子弯得越来越低,一路往下亲,直到女主Yin部,炮友跪在地上,脸靠在女主大腿内侧,亲亲女主大腿上的皮肤,那里有一颗痣,炮友舔了舔,在那里留下一个吻痕,继而亲上女主Yin部。
炮友舔shi了女主的Yin毛,用舌头拨开Yin唇,去逗弄Yin蒂,亲了一会儿后女主腿抖得越发明显,于是炮友起身将女主抱到洗漱台上坐稳,才重新跪下按住女主大腿根部给她口。
女主被快感刺激得呼吸变得沉重,克制不住喘息和呻yin,脚趾蜷起又伸开,两条腿逐渐往里合,渐渐从大大分开到搭在炮友脑袋两侧。
静谧的浴室里,只能听到炮友吸舔的声音和女主的呻yin声。
突然哐当一声,摆在洗漱台上的洗面nai掉到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掉到炮友脚边,但两个人都无暇顾及。
女主高chao后,炮友抱着她去了卧室,给女主找了件自己的T恤给她当睡衣,又给女主倒了杯蜂蜜水,女主本来不解,炮友指指自己嗓子,垂眼看着那杯蜂蜜水说:“润润嗓子吧,万一明天嗓子哑了怎么办啊。”
这边安排妥当,炮友去门口拾起两人扔在那的衣服,炮友一只手搂住两个人的衣服,另一只手单独拎着女主被体ye弄shi的内裤,红着耳朵拿去洗衣房洗了,任女主端着水杯在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