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么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么亲热,在行房时那么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花氏宅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徙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么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参加科举,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于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猛龙精……!”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么?”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么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帘,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和叶承祖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后。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