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好感了。
老妇一去之浚,几天不来。
一天,天正下雨,老妇进来对她说:“老身爱女有事,连日为她奔走,所以未能按期前来。今日下雨,时问充裕,敢求你的首饰、珠宝一看,也好使老妇开开眼界。”
于是春娘开了箱匣,拿出自己的钗、插、缨络之类的东西来,老妇看了,故意赞叹不绝,春娘很是高兴。
接着,春娘又对老妇带来的珠宝出了一个偏低的价钱。
老妇很高兴地说:“你评定的价钱,相差不远,老身愿意把这些珠宝卖给你。”
春娘又耍求先交一半现钱,另一半等丈夫回来后,再予付清。
老妇说:“这当然可以,我们是邻居,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春娘因为价格便宜,而且只付一半现款,所以非常高兴,于是留下老妇饮酒,老妇机灵乖巧,应对巧妙,哄得春娘非常开心,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老妇故意提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各种风流韵事。
绘声缯色,说得春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联想自己青春年少,丈夫又常年不在家,正是独守空床,枉费自己一副漂亮的身躯了。
于是,春娘为了不致寂寞,有个人可以倾吐心事,便留老妇在家往宿。
老妇也说家中喧闹,此间清静,便顺水推舟,搬来同宿,两床相对,笑语相闻,夜夜谈心,无所不致,两无避忌。
陈震心急,多次雇问老妇,老妇均以时期尚未成熟作答。
直等到秋天,老妇和春娘已经相处得像一对知心朋友了。
一天晚上,两人睡在床上,老妇故意说起自己青年时期,曾到妓院当过妓女,受了数十种性交方式。
她一一数来,连比带划,说得津津有味,淫荡不堪﹗
春娘躺在床上,只听得满面羞红,全身麻醉。
平日裹和丈夫做爱的场面,丈夫的姿势,又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得湿透了内裤…
老妇见到春娘粉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知道她性慾已被挑逗起来,于是搂着春娘又吻又摸,二人俱脱了衣服,互相爱抚,足足玩弄了半夜…
毕竟二人都是女人,玩来玩去,始终没有跟丈夫做爱那么过瘾。
春娘慾火焚身,恨不得有丈夫的东西马上插入…
老妇这时便道:“春娘,老身藏有一件宝贝,跟你丈夫那玩意差不多,几乎可以乱真…”
春娘一听有这样的工具,心中大痒,要老妇第二天取来一试。
第二天,老妇急忙找到陈震,说:“你今天晚上跟我去,须耍振作精神,成败在此一举,否则,白白虚度了半年时光。”
便教陈震如此这般。
第二天夜裹,老妇和陈震偷偷来到春娘家,陈震暗伏在寝门之外,老妇进门先把丫环灌醉,留下她和春娘闭门畅饮。
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春娘这时全身血脉贲张,要老妇取出那工具来玩。
老妇叫春娘躺在床上全脱光了。
然后,老妇伏下身去,将自巳的嘴唇紧贴在春娘的仙人洞上,不停地舔着,吻着,挑逗着。
春娘像崩缺的堤坝,大量的洪水倾泄而下。
她娇喘不息,大声叫唤着,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我空虚!我空虚!快拿出那二具,快塞进去!…”
老妇见时机成熟了,就吹熄了灯火,假装说是去拿工具,其实是悄悄打开了房门,把陈震引入房来,陈震在门外已经脱光了衣服,进了房就爬上床去。
春心荡漾的春娘以为是老妇带了工具,她迫不及时地抱看陈震,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可是身上还这般光滑。”
陈震也不说话,只是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得享受而已…
陈震咬紧牙关,鼓起全身精力,奋力冲刺了数百下,把春娘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事后,春娘带着无限爱意,询问他是什么人。
于是老妇上前谢罪,详述陈震对她的爱慕之心。
春娘虽然堕入圈套,但对陈震不能相舍,二人于是同房一起,日日如胶似漆,相爱之情,胜如夫妇。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陈震要回故乡去了。
春娘取出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本来是蒋兴哥送给春娘的定情信物,但春娘此时已深深爱上陈震,她亲手替陈震穿上珍珠衫,说:“这件珍珠形是奇物,夏天穿上它,极为清凉,此去,天气很热,送给你作为内衣,就像我与你贴体一般。”
二人珍重而别,并且约明年相会,一同私奔。
陈震自以为奇遇,珍珠衫从不离身,但往往睹物思情,泪流不止。
第二年,陈震又到广东一带行商,旅途中遇见那春娘的丈夫蒋兴哥,并和他同住一家旅舍,二人一见同心,成了朋友。
不料没有多久,陈震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