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来了,喷得小娟眯眼结舌,高挺着下部承受。
“伟,我们结婚吧,我要为你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以前,小娟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程伟并无多大反应,总是支吾着拖了过去。但是,今天他多了一份感触,也多了一份歉意内疚。
他紧紧抱着小娟,亲她,用鼻子磨她的乳沟,乳尖。
她觉得好惬意,好舒服,把程伟抱得更紧。
“伟,你答应好吗?我们尽快结婚吧!”
程伟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娟,我答应你,我们尽快结婚!”
这次,他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小娟始终最适合他,在性格上,在床上,都是如此的。
美珍,虽然风情万种,到底是人家的妻子,他对她,自始至终,都是抱着逢场作戏的心态,她,绝不是程伟的真爱。
小娟兴奋轻抚着他的脸颊,揉着他的头发,一对明眸望着他,此时无言胜有言,一切情爱都在无言中。
一双恋人,拥抱着,热吻着,憧憬着未来的一切。
美珍对偷食上了瘾,只要丈夫阿炳不在,便心思思想找程伟给她快乐。
她最难忘的是程伟那一连六、七十下的不停抽插,直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快感和刺激,是阿炳从来没有做过的。
不过,程伟对她已逐渐失去了兴趣,并且答允了小娟的婚事。
最近几次,美珍打手提电话找地,不是电话打不通,就是程伟推说没有空,态度明显与前不同,十分冷淡。
有一次,美珍还陪约听到听筒传过来的女子喘息声。
对于这种喘息声,美珍十分熟悉也十分敏感,那是女性在享受着性爱欢乐时所发出的特有声音。
她估计那时程伟正与一个女人在床上,干着与她在一起时的同一件工作。
美珍甚至冲动到想上程伟的公司。
自从与程伟幽会过几次之后,美珍就想找他,但她始终不敢这样做。因为,阿炳也是在同一公司上作,还是程伟的顶头上司,事情闹大了大家都难以落台。
这天,美珍实在闲得无聊,程伟的电话又一直无法打通,想起了死党静怡与美珍由小学至中学都是同学,结婚也差不多十年了,但每次见到她与她的夫婿阿积,都是状甚恩爱,似乎完全没有七年之痒那一回事。
与静怡的话匣子打开了,八卦新闻、家庭琐事,甚至闺房秘密都无所不谈,但美珍因为有心事,一直表现得郁郁不欢的样子。
静怡见状,感到奇怪,于是单刀直入问:“阿炳在床上不能满足你?”
美珍素知静怡决不静也不怡,鬼主意最多,于是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是呀,我们有性的烦恼。”
“他交不足货?”静怡兴致来了,紧张地追问。
美珍不想讲出阿炳经常去滚的丑事,更加不想被静怡知道自己在外偷情,只好故作委屈说:“他这个人太正经了,完全没有滚的常识,又缺乏想像力,十分呆版,性活动十年不变,缺乏新鲜感,据我所看的成人杂志,完全不是那一回事。”
“这还不简单,我可以传授一些床上技巧给你,你再教阿炳便成了。”静怡说。
“这样行吗?”美珍心中想笑,却又故作不明地问。
静怡想了想,说:“不过,有个问题,如果你学艺成功,再传授给阿炳,他见你有此精湛技术,一定起疑心,怀疑你送顶绿帽给他。”
提起绿帽,美珍不禁为之一震。
事实上,阿炳已经戴着绿帽了,不过,她很快又找到了自我辩护的藉口,是阿炳在外滚红滚绿对不起她在先,她与程伟搭上只是报复行动而已。
这时,静怡突然贴着桌子,兴奋地说:“我想到辨法了。”
美珍问:“甚么办法?”
“换妻!”静怡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浪太大了,忙掩着嘴巴,眼睛向四周转了转,做了个鬼脸。
“换妻?”美珍也惊愕起来,忽然她也有这个念头?早前阿炳曾向她提过的,也对换妻玩意跃跃欲试。
想到可以试另一个男人,或许他的尺码较之程伟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美珍不禁脸红了,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换妻惊魂(之六)
静怡以为她在害羞,继续鼓其如簧之舌,并大方建议道:“如果你不想阿炳陪别的女人,这样吧,我就大方成全你,先叫阿积陪你一晚,由他亲自指导你。”
提起阿积的高大威猛,美珍更加兴奋,桃源洞已经开始湿润,但她没肯立即接受,到底静怡是她自小玩到大的死党,而阿积又是她的丈夫。
静怡见她没有反应,再退一步,表示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美珍去偷窥她和阿积做爱,这样也可以偷师。
这无疑是十分刺激好玩的事,美珍不但从未试过,也从未想过,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星期六下午,美珍提早到了静怡的家,静怡早交给她钥匙,她轻易开门走进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