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午的经过,不必细表。
此时是下午三时,离他们上午碰见时,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而已。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也是合该有事,美珍在电悌内,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程伟是阿炳的同事,严格说来,还是阿炳的下属,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一声“拜拜,我走了!”便离开了家门。
她心中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无奈血肉之躯已成乾柴烈火,兴奋难当,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
美珍如痴如迷、脑子内昏昏沉沉的,她的羞耻感并未完全消失,一直闭着双眼。
程伟更加兴奋了,用手将她的头往下按,十分明显,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肉棒。
“喂,你不是已经戒烟了的?”
阿炳问。当他一早起床,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向着美珍全身传送着一种舒畅的感触。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程伟的体型虽然与名字不符,绝不英伟,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却又与体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难以置信,根本无法子纳入口中,
不知甚么时候,他们变得一丝不挂,赤裸相向。
毫无疑问,这里面夹杂了报复心理。
初搬来时,阿炳由于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饮美珍加料泡制的汤水。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美珍反问,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阿炳记忆中,这几年来,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
“当然是真啦!”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让他尽情地舐着,他将她流出来力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后的第一次。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程伟名不符实,长得并不英伟,钢条型的身材,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只觉得他谈吐幽默,颇会逗人开心而已。
换妻惊魂(之三)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你昨晚所说,该不是当真吧!”
她感到身体在燃烧,将发烫的乳房重压着他的胸部。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虽然,她渴望把程伟的肉棒握在手中,一试他的尺码,并与丈夫阿炳作一比较,但她一直不敢这样做。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抚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
美珍顺水推舟,玉手一握,肉棒顺着手势纳入口中。
“你是说,你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后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搅你的女人,我搅我的男人,互不干涉。”美珍说着,也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这跟你无关。”美珍故意气他:“以后我不仅抽烟,还要饮酒、唱卡拉OK!”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阿炳是追了出来的,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却没有这样做,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
刚进入房间,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似乎不感讶异,也没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说道:“嫂夫人,你还没有吃早餐吧,一齐去吃好吗?看得出来,你有不开心的事。”
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看你涂得鬼五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
接着,她又闭着双眼探索着,舐他的小乳尖,还轻轻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