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控过,他甚至不介意她去和别人玩。
为什么只有面对她,他才会一次次失控,一次次想要占有她,宣布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因为她是所有人里最美、最乖的那个?毕竟,她从来不向他开口要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或许,因为她是所有人里,最好操的那个?毕竟,她那样敏感紧嫩的身子,当真是极品尤物。
“当然是因为——”
他几乎就要把上面两个推测说出来,可他抬头看到少女一双泪眼,却又觉得不对。
好像……有什么感情,从萌发那天起,就一直被他忽视着、漫不经心地挥霍着……
是什么呢……
会是……吗?真的是吗?
他迷惑又茫然的神情,并不让时唯感到意外。
她紧紧捂住心口,那里越来越疼了,眼前的晕眩感也越来越重,她好像又要睡过去了。
小姑娘紧蹙眉头,坚持着看向病床边呆愣迷茫的秦川,仿佛要用尽全力斩断什么一样,她一字一顿,说得艰难:
“秦先生,从前、都是您不要我……这一次,是我不要您了,请您……离我远一些……”
少女几乎是用气音坚持说完这句话,刚一说完,她就又一次晕了过去。
刚离开没多久的黄大夫又被叫回来。
他一看时唯衣襟大开、乳尖挺立的模样,就知道刚才又发生了什么。
确认小姑娘只是无法承受这样过于强烈的感情波动,身体并无大碍后,这一次,他把秦川叫到走廊上,严肃认真地又给他讲了一遍时唯养护身体需要注意的事项。
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句——“你要是还管不住那点冲动,就等着看她死吧。”
秦川一直面色灰白听着。
医生对他的所有指责,他都听着,也记着。
可心头,却还一直萦绕着那虚弱又坚定的一句话——
“这一次,是我不要您了。”
她不要他了……
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一直以来,享有她的恋慕、她的依赖,乃至于占有她的身体,都是她赐予他的权力。
现在,她收回了这样的权力,他就什么都不剩了。
而他甚至不能勉强她,不能像从前那样强迫她、淫玩她,那样,只会将她推得更远,让他再也没有重获这种权力的可能。
秦川对大夫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好好对她。”
他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的少女,突然失去了名正言顺坐在她身边的勇气。
他和秦巍一样,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来,安静地注视着她,等着她醒来。
等着她醒来,赏赐给他们中的某一个人接近她的资格。
*
时唯在特护病房里,住了又快两个月。
这段时间,她都是让护士帮她清理身体,两个男人根本没有机会近身。
他们只敢趁她睡着的时候,坐得近一些,贪恋地看她酣睡的面容。
她的身体也一天天恢复了健康。
虽然还是不能跑、不能跳,不能伤心,也不能太开心,但面色已经恢复了青春少女的粉白娇嫩,也渐渐能被搀扶着站起来。
那双杏眸也渐渐有了神采,不再只是空洞虚弱的样子。
有时候护士扶着她去阳光下的草地上散步,她看见树叶,看见天空,哪怕看见一只小瓢虫,都会对它们露出明媚温柔的笑。
彼时,两个男人站在暗处,远远看着她。
她那样美,那样开心。
可她的开心快乐,她温柔注视的视线,一次都没有落到过他们身上。
又过了一个月,黄大夫断定时唯已经能出院了。
秦巍自然是不敢带她回山上那间公寓的,事实上,他自己都不敢回去,每每回去,他都会在心中悔恨地鞭挞自己曾经的行为。
而秦川也不可能直接将她带在身边——把她暴露在秦顾两家的视线下,暴露在媒体大众面前,那无疑是害了她——从前,他那一次任性曝光她的行为,就给她招来了那样多的祸患。
最后,秦川以秦巍的名义,给她买了一座湖边的庄园。
他自然也不可能天天去看她,这几个月来,媒体舆论都已经在传播各种风言风语。
他们甚至不敢雇佣管家和仆人。
他们的小姑娘那样诱人,又那样娇弱,倘若她真的被欺负——哪怕是个女人——后果他们也无法承受。
他们当然可以惩罚欺负她的人,但她也很有可能已经因此丧命。
不能冒任何风险,不敢把她交给任何人。
兄弟两个恨不得把时唯含在口里保护着,时时看护着她,哪怕她再也不对他们看上一眼。
最后,是秦巍陪着时唯住在湖边的庄园里。
偌大的庄园,只有他们两个。
秦巍早已习惯了在不会打扰到她、又能看着她的范围内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