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前时,他还是放柔了声调,眼中只看着那名娇小的少女。
“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一点了吗?”
小姑娘不看他,转头又往秦巍胸口缩了缩。
秦巍笑得更深了,搂住少女,扶着她,经过秦川,一小步一小步往卧室挪。
一边走,还一边低头问她:
“宝宝要在屋里吃吗?要去餐厅吃吗?要我喂你吗?让我喂宝宝吃饭好不好?”
直到小姑娘在他怀里摇了头,他才终于不再问,规规矩矩扶着人回到床上歇着。
秦川更气了。
恶心!
秦巍你一个大男人,会不会好好说话!?
喂喂喂,喂你妈了个巴子!
他快步走到时唯卧室前,犹豫着叩了两下门扉。
“宝贝,药有按时吃吗?刚才累到了吗?我想你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好久过去了,门里没有一点动静。
*
秦川知道,他还处在一段婚姻关系中,她那样单纯善良,只要他不离婚,她绝不会重新给他爱她的资格。
可是,其他几方势力都在给他施加着压力,他已经没有办法从这其中抽身。
又是一段时日过去了,时唯始终不肯看他一眼。
不过还好,他送去的药和补品,她都有好好吃,他想远远地看看她,她也会给他看。
不会再躲回屋里不见他。
单单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多月,冬去春来,时唯已经十九岁了。
她的身体也更加好转,现在小跑几步、高兴时跳两下,已经都没有问题。
但兄弟两个仍然小心细致伺候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这个脆弱的玻璃娃娃磕了碰了。
遵照医嘱,她最近加大了复建的练习量。
秦巍怕外面太阳晒着她,只让她在屋里走廊上,扶着扶手走来走去练习。
本来她的状态是越来越好的,可是最近这两天,她却越来越不敢走路。
今天也是,扶着扶手走了不到五分钟,她就突然停下来,弓着身子,将唇瓣咬得紧紧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忍耐。
秦巍看她这样,又是焦心又是心疼,扶着她腰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担忧地问她:
“宝宝,咱们还是去看医生吧,好不好?万一还有什么隐患……”
没等他说完,怀里的小少女就咬着唇直摇头,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那宝宝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好不好?你这样不说,一定会拖出病来的。”
前几日,小姑娘已经能自己排尿了,再也不需要他唇舌伺候,他还为此失落了好一阵子。
可这几天看她这个状况,他已经把那点失落抛到了脑后,满心想要为她排忧解难。
时唯摇头,就是不肯说,推开他的搀扶,自己咬着唇,坚持着又走了起来。
秦巍虽然心疼,却也不能强迫她说,只好张着双臂护在她身边,一边细细观察着她身上每一处细节,想要找出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少女扶着扶手,走几步,便要停下来,弓着身子忍耐一会儿。
到最后,甚至直不起身,只能弓身含胸,咬着唇一步一步缓缓地走,鬓角流下一滴汗珠。
秦巍看着她这副狼狈又倔强的样子,脸上忽然现出顿悟的表情,然后便是悔恨,自责,和怜惜。
“对不起……”他搂住她发颤的细腰,将辛苦忍耐的小人儿抱进怀里,又小心翼翼不压到她的双乳。
“对不起,我早该想到的……”
他低头吮吻她柔软的发顶,声音饱含歉意和后悔。
“对不起,我太自私了,让你受苦了……”
是他喂给她的催乳药。
那东西,会跟她一辈子,早些时候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一直以来,她都太过虚弱。
现在好不容易,养得她略微健康一点,可那种药……但凡有一些养分,就会被转化成乳汁,储存在她的乳房里。
她一个未婚未孕的少女,没有任何途径消耗掉那些乳汁,它们只有一个用途,就是取悦男人。
曾经,他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兴起,丝毫不顾及她的身体,就这样给她用了一辈子都会生效的药物。
“对不起……”
怪不得她宁愿自己忍着,都死活不肯说她到底哪儿难受。
她那样羞怯的性子,自己未经孕事就在经受涨奶的痛楚——这种事过于不堪,她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早就该想到的!
一手环住她双肩,另一手掀起她身上的小衣。
“乖宝,放心交给我,你就闭上眼,别去看……”
——她连说出来都害羞,肯定更不愿看到自己被男人吸奶水的样子。
时唯点点头,在男人臂弯里羞耻地偏开头,闭上双眼。
可闭上眼,触觉就更加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