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虽然不大,但
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妈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说可能是
睡惯了城里的软床睡不惯这硬炕,晚上再给我妈加两条褥子铺上就好了。
我妈对老太婆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
吃了早饭后我妈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出去了,就在家跟孩子呆一天吧,明
天就走。
老太婆和贺永贵都怔住了,然后就不停地劝我妈再呆几天,但是我妈这次很
坚决,我想她可能也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想再多留了。
老太婆和贺永贵最后没法,让我妈看在孩子的面上再多留几天,提到孩子,
我妈心软了,最后只好答应再留一天,并且答应以后隔几个月就来看看孩子,老
太婆他们这才松了口。
这天全天是我妈给做的饭,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没想到问题会
是在别的地方。
其实想想也该知道,吃同一锅饭,怎么可能她有事别人没事。
所以有时觉得有篇老文《我家的女人》里那句「我妈这个傻逼一向用子宫而
不是大脑思考」
不无道理。
结果白天我妈做饭的时候,昨天一个在路上碰到过的熟人恰好来串门,正好
碰到我妈在锅上碗下地做饭,直接就又给我妈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
而且那个熟人还不住嘴地夸我妈贤慧,一点也不娇气,并且搬出某某人家娶
的城里媳妇娇气不干活耍脾气来对比,夸老太婆和贺永贵有福,把我妈臊得连话
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不停地陪笑,结果她越是不好意思反驳,老太婆和那个
人就越来劲,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妈自找的。
那人直到我们开始吃饭才住嘴走了,吃饭的时候老太婆还没从这种享受感里
回过劲来,满面春风地一个劲往我妈碗里夹菜。
我妈则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定,好几次我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赶快扒碗里的饭。
结果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不久,我妈毫无悬念地又被麻翻了。
我连着两天不吃饭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吃了不少,但是吃完之后不久我
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全吐了出去,所以晚上贺永贵熘出去的时候我仍然像头天晚
上一样保持清醒,又趴在那条缝上偷看到了我妈被贺永贵勐干的全过程。
不过大概是已经玩了我妈两个晚上了,他的性功能有所恢复,这次居然干了
半天还不射,老太婆可能是怕时间太长我妈醒来,急得轻轻敲了敲窗户,他这才
又加了把劲,过了一会儿又射在我妈的身体里了。
这次老太婆进来的时候明显有点不高兴,说了他几句。
他回来的时候也没叫我,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是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感觉到我妈明显有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不想说出口,她不怎么理老太婆和贺永贵了,只是抱着孩子跟孩子一个劲
地亲热,可能是觉得最后一天了,实在不舍得。
尽管如此,这天晚上吃饭前她还是给老太婆和贺永贵留了一千五百块钱,让
他们在我们走了以后用这些钱好好养孩子,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带着孩子也
哭了,然后是老太婆也哭了,最后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我妈的智商这会儿又没了
,忘了这两个人是怎么对她的了,一提到孩子她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不过可能是他们良心发现,这一晚的饭里面居然没下药,吃完饭以后我妈居
然和他们一起坐到了半夜十点才睡。
次日我和我妈就离开了,老太婆去送的我们,贺永贵在家里哄孩子,怕孩子
知道妈妈不在了会闹。
我们在路边上了中巴,离开的时候我看见老太婆似乎抹了一下眼角。
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只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当初把孩子交给老
太婆送走的时候一样。
结果我又错了。
回到家里后不久,我找了份工作,老老实实开始上班。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上班,我妈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明天陪她去
趟医院,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我妈我妈也不说,反正第二天是周末,我就答
应了。
没想到第二天我妈没去县医院,而是到县妇幼医院去了,一进去到处都是大
肚子,我妈直接挂了妇产科的号,我当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事后我问我妈,我妈很明确地告诉我,就是为了妇幼医院人少,怕碰见熟人。
结果好死不死,我妈一进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