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头冷笑道∶“孙不二,她是你的了,。”
“属下懂的。”孙不二答应道。
“师叔,你也不相信我吗?”姚凤珠急叫道。
“有很多事,你自己也不能自圆其说,说的话也是不清不楚,我能相信你吗?”孙千二叹气道。
“只要你说个明白,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问吧,有什幺我不能自圆其说的?”姚凤珠着急地说。
“为什幺你没有说出李向东与天魔道有隙,还假装糊涂?”孙不二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又能说什幺?”姚凤珠寒心道。
“那幺告诉我们,如何进入修罗魔宫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
“我已经告诉你们了!”姚凤珠嚷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我只知道其中几道,也把入宫的咒语说出来了。”
“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倘若真的是入宫门户,别说圣女亲自动手,就是我们以降一宝帕,也能轻易进去,怎会一点反应也没有?”孙不二悻声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也许是李向东知道我叛教,所以使法改动了原来的门户吧。”姚凤珠可不知如何解释。
“孙不二,不要和她磨菇了。”大档头冷酷地说。
“要这样的贱人说话,可不要忙着发问,一定要首先用刑,待她吃苦不过时,便会乖乖地招供了。”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的!”姚凤珠害怕地叫。
“谁叫你不老实呀?”孙不二目露凶光道。
“不……哎哟……不要……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痛呀……”姚凤珠惨叫不绝,终于在尖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头儿,她又晕倒过去了。”掌刑的大汉问道:“可要弄醒她吗?”
“这样硬气的女人可真少见,已经痛晕了两三次,还是死口不认。”孙不二摇头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问吧。”
“可要放她下来吗?”大汉问道。
“不,放松一点便是,其他的我会料理。”孙不二瞪着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说。
姚凤珠死人似的躺在刑床上,四肢大字般老大张开,手腕足踝分别缚上绳索,连着木绞盘,转动这个绞盘时,四肢便在绳索的牵引下,强行拉扯,痛楚不消说,要是全力转动,还会把四肢活生生地扯下来,是一种至为残忍的酷刑。
躺上这张刑床之前,姚凤珠已经给竹鞭子打得晕倒过去,不是打在身上,而是脚板,那种苦楚可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
姚凤珠不是不想招供,而是无话可说,知道的,要说的,早已全盘托出,孙不二要问的偏偏是她不知道的,或是不知道如何解释的。
叫是孙不二成见甚深,无论姚凤珠怎样解释分辩也没有用,结果自然是饱受酷刑的烟毒了。
掌刑的大汉离去后,孙不二关上牢门,心里有气地独坐床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自称为势所逼,才要色笑迎人,任人淫辱的名门侠女。
记得那天目睹姚凤珠受不了闺中寂寞,春情焕发,最后还自我慰借的浪态,孙不二当时已经暗赞大档头独具慧眼,相信此女生性淫贱,大有可能贪图肉欲之欢,甘心为虎作伥。
审问了半天,孙不二对大档头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此女言辞闪烁、语焉不详,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专,却在装傻扮懵,分明是别有用心,要不问个明白,自己难免也身受其累。
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尽管受刑之后,满头是汗,俏脸扭曲,此刻还在剧痛之中失去知觉,样子虽然狼狈,但是艳光不减,仍然使人枰然心动,端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这样的美人儿,要是卖笑为生,一定其门如市、客似云来,可恨的是她不是不卖笑,而是卖给了李向东这个恶魔,便宜了他不说,还自甘堕落、入尽可夫,更叫人深恶痛绝。
孙不二越想越是有气,再看姚凤珠不知人事地躺在刑床上,暗念不吃白不吃,美食当前,岂能放过。
姚凤珠还是穿着为了与大档头见面,特意换上送来的新衣,除了吃鞭子时,给人脱下鞋袜,身上的衣裙尚算齐整。
孙不二轻抚姚凤珠的粉脸,抹去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渍乞触着那白里透红的娇靥,发觉肌理细密,滑腻如丝,胸中的欲火更炽,也不犹疑,立即动手把衣带解开。
揭开散落的衣襟,单薄的青布抹胸便尽现眼前了,看见胸前傲然兀立两座隆起的肉山,孙不二不禁血脉沸腾,急不及待地一手握下去。
不出所料,手里的肉团果然触手温柔,却又弹力十足,握在手里美妙舒畅,使孙不二爱不释手。
“呀……”姚凤珠醒来了,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软弱地张开美日。
孙不二可没有理会,抖手还把抹胸扯了下来,粉雕玉砌的乳房也应声弹出,使人眼前一亮。
“是你……你干什幺?”姚凤珠发觉孙不二就在眼前,还握着自己的乳房搓揉,惊叫道。
“没什幺,看看修罗教的淫欲魔女用什幺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