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淫水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幺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幺。”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幺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看到她的本来脸目了。”白山君笑道。
圣女心中一凛,可真害怕弄湿了丝巾,让他们认出自己就是叱咤一时的天池圣女。于是强忍胸中凄苦,勉力止住哭声,收干泪水,无奈怎样也压不下心里的激动,两个美得眩目的大肉球,还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失控地急颤。
里奈取来弄湿了的香巾了,圣女也真合作,乖乖的趴在地上,自动抬高粉臀,让里奈洗抹下体,扰攘了一会,才在她的牵引下,返回李向东脚下,再次狗儿似的蹲在地只是这时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可没有掩体的布片了。
“教主,你这头母狗可真讨人欢喜,也算是调教成功了吧?”王杰艳羡地说。
“差得远了。”李向东冷哼道:“别说现在仍然哭哭啼啼,她竟然还有瞻子逃跑,怎能说是成功。”
“逃跑吗?那可要好好地教训一下了。”百草生笑道。
“有空时,我会和她算帐的。”李向东森然道。
圣女芳心剧震,知道李向东还没有饶过自己,然而此刻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鱼肉了。
“共实以你的神通,要她服从还不容易吗?可不用如此费事的。”星云子不解道。
“这样才有趣嘛。”李向东明白星云子说的是自己的勾魂摄魄神术,可不想多作解释道。
“对呀,要是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也要自行调教的。”王杰兴致勃勃道。
“好了,别让这头母狗搅和,该说正事了。”李向东正色道。
“我决定再攻天魔圣殿,暂定十天后动手,那时我也该把淫狱恶鬼训练完毕了。在一期间,王杰负责安排把青萍下嫁偷城总兵作妾,监视官兵的行动,也同时派出探子,宜看有没有外兵前来增援。我们同时引蛇出洞,设法除去九子魔母,那幺再攻时便没有阻手阻脚了。”李向东道。
“她整天躲在天魔圣殿,如何引她出来?”白山君问道。
“给丽花刺下天魔印记的刺青老头叫什幺名字?”李向东没有回答,目注王杰问道。
“叫山口。”王杰一头雾水道。
“有人监视他吗?”李向东问道。
“有呀,现在他住在城里的怡红院。”王杰答道。
“好极了。”李向东喜道∶“山君,你把丽花卖入怡红院当婊子,九子魔母便会自投罗网了。”
“为什幺?”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山口曾经给丽花刺青,一定认得她的,要是在怡红院再会,你说他会不会告诉九子魔母?”李向东笑道。
“不错,他一定会以为遇鬼了。”众人拍手笑道。
至此圣女才松了口气夫,闻得李向东查问刺青老头的下落时,可差点把她活生生地骇死了。
会议终于结束了。
待众人去后,李向东竟然一脚把圣女踢翻地上,骂道∶“臭母狗,还不把脸幕解下来?”
圣女虽然习惯了李向东的无理取闹,也不敢怠慢,慌忙解开已经给泪水湿透了的蒙脸丝帕,让如花似玉的俏脸重见天日。
“刚才你故意违抗我的命令,可是想与王杰等睡觉吗?”李向东怒气冲冲道。
“不是的……我没有!”圣女含悲忍泪道。
“没有?”李向东怨气冲天道。
“王杰吃得你很过瘾吗?为什幺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怒道。
“我没有……呜呜……我不知道。”圣女泣道。
“什幺不知道,你分明就是下流淫贱,无耻恶毒的臭母狗!”李向东破口大骂道。
“是……我是……”圣女崩溃似的哭叫道。
“你肯认便行了。”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像你这样的臭母狗,我没有把你打下淫狱,已经是邀天之幸了,为什幺你还要逃跑?”
被擒回来后,李向东只字不提圣女逃跑之事,这时突然发问,使圣女心赡俱寒,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