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和自己算帐了。
“我……我是你娘,世上那有儿子像你那样强奸和虐待自己亲娘的,我不该跑吗?”
圣女咬一咬牙,鼓起勇气道∶“东儿,你……你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活下去了!”
“那幺你宁愿下淫狱便宜那些恶鬼,也不要和我在一起了,是吗?”李向东勃然大恕道。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圣女号哭着叫。
“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真是犯贱!”李向东神情森冷地说∶“我让你看一件东西。”
那是一幅画工细腻,栩栩如生的图画。
画中是一个没有脸目的妖女,白雪雪的脸孔,看来特别恐怖。
这个妖女满头是张牙舞爪,头发似的,颜色斑烂的小蛇,还有两尾吐出血红蛇信的怪蛇,尾缠着香肩,蛇信好像落在高耸的胸脯上,另外一尾缠在腰间,蛇信却在腹下吞吐不定。
妖女一手执锋利的三股纲叉,一手欲拒还迎似的握着逼近下身的蛇头,赤着纤足,身上的衣服就像魔女战衣那幺性感暴露,胸前是两组由大至小的银白色圆环,分别缠绕着二双粉乳,腰下是七彩缤纷,颜色鲜艳的长裙,裙子只有前后两幅,光裸的粉腿从裙畔溜出来,走动时一定春色无边。
“知道她是什幺人吗?”李向东自问自答道。
“她就是本教的护法女神修罗夜叉,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上天下地,她也是永远和你在一起,看你能跑到哪里。”
“你已经把我摧残得不似人形了……难道还不满足吗?”圣女悲愤盈胸地叫。
“你杀夫害子,下贱恶毒,根本就是一头臭母狗,还算是人吗?”
李向东怒火勃发道∶“里奈,你挂上阳具和我一起,让这头臭母狗尝一下夹棍的滋味,肏烂她的前后两个洞穴!”
大当头玉芝郡主收到李向东夜袭天魔道的消息了。
闻得李向东不仅没死,还功力尽复,大发神威,差点毁了天魔道的战况后,大档头气得跳脚,立即召来金顶上人商量对策。
“天狐美姬一定是奉李向东之命前来盗取万年人参的,有了这样的灵药,什幺伤也能治好了。”金顶上人牙痒痒地说。
“也或许李向东没有表面看来伤得那幺厉害,根本就是故布疑阵,扰乱我们的视听,好让他乘虚而入。”大档头寒声道。
“有道理!”金顶上人若有所悟道。
“李向东虽说受伤,但是修罗教的气焰不减,先毁排教总坛,再夺万年人参,现在X大破天魔道,简直是无往不利。”
“我倒要看看他能横行到几时!”大当头悻声道。
“那幺姚凤珠阵前变节,会不会也是他的诡计?”金顶上人问道。
“怎会不是?”大档头愤然道。
“女根本就是个淫贱蹄子,说到她自己时,总是语焉不详,如何值得信任?我已经下令孙不二把她拿回来,严刑拷问,看她有什幺诡讨。”六椎噩怒道。
“也该如此。”金顶上人点头道。
“但是李向东没有攻下天魔道,该不会就此罢休的,或许能借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我看未必,修罗教没有多少人马,偷袭天魔道已是不自量力,所谓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丸天魔道可不是省油的灯,此战虽然伤亡惨重,李向东也占不了多少便宜,除非他还有诡计,否则该不会硬来的。”大档头摇头道。
“一是他贸然再攻,我们岂不是错失消灭修罗教的大好良机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愉城有驻军三千,我已经着该地总兵密切监视修罗教的动静,如果他们再攻天魔丁,便前后夹攻,如果率众逃走,我们便乘胜追击,就是杀不了李向东,那些魔军也跑不了多少的尸。”大档头森然道。
“三千兵马够吗?”金顶上人问道。
“该够了。”大档头沉声道∶“就是不够也没有办法,最接近的兵马亦不能及时驰援,唯有依靠他们了,但是丁菱与一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还在兖州,希望他们能在半路截击吧。”
“是了,那些慈云庵女尼救得活吗?”金顶上人好奇地问道。
“不,人人绝食而死,丁菱和静虚也束手无策。”大档头答道。
“死了也好,可不用担心李向东再利用她们生育魔军了。”金顶上人舒了一口气道。
姚凤珠可没有料到孙不二竟然再度登门造访,还带来一个惊心动魄的恶耗。
“李向东没有死?他……他利用美姬盗走万年人参,伤势已经痊越了吗?”姚凤珠花容失色地叫。
“是的,前些时,他还率众偷袭天魔道,杀了许多人呢。”孙不二神色凝重道。
“天魔道?那是什幺门派?李向东为什幺和他们过不去?”姚凤珠追问道。
当初她没有随着李向东前往榆城,不知道李向东与九子魔母结怨的经过,事后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幺事,更不知道丽花当上天魔道的魔姬,有关此事,可说是一片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