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不是尿是什幺?”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圣女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有什幺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道。
“吃,我吃!”王杰紧张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百草生答道。
“什幺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真美……美极了!”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幺臊的。”
“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幺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这怎幺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土杰吃光了一边乳房,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淫水……尿里面还有淫水!”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他不吃我吃!”白山君抢步土前,怪叫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乳房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又把奶挤出来了!”李向东急叫道∶“你要是不吃,便别吃了!”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王杰可真害怕失去到口的美味,扭肩撞开扑上来的白山君,张开血盘大嘴,低头便一红彤彤的奶头含入口里。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淫水?”白山君嚷道∶“怎会有淫水的?”
王杰的手掌穿过圣女的腋下,单手制住了那双奋力扭动的粉臂,另一只手却捧着沉甸甸的肉球,轻搓细捏,陶醉似的说∶“这大奶子又软又滑,一手也握不过……妙……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