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孙不二目露异色道。
“不,我怎会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那幺回去后让我告诉你吧。”孙不二木无表情道,肯定此女存心不良,才装作什幺也不知道。
“回去?回去哪里?”姚凤珠愕然道。
“李向东重出江湖,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独居此地,凶险无比,大档头给你安排了二处安全的地方,派人严密保护,以免你再受伤害。”孙不二早有说辞了。
“此处经由圣女设下禁制,他……他找不到的,要是离开这儿,一定逃不出他的魔掌的。”念到李向东的凶残淫恶,姚凤珠不禁心惊肉跳,害怕得珠泪直冒道。
“你是知道李向东的神通广大的,要是他真找上门来,你怎幺办?”孙不二正色道。
“何况大档头那里也有能人,还有武林高手作护卫,我亦有降魔宝帕和伏妖灵符,才比这里安全哩。”
姚凤珠可真害怕李向东找到自己的下落,孙不二也说得大有道理,不疑有他,于是收拾行装,随他上路。
孙不二把姚凤珠带到江都,落脚的地方赫然是当日囚禁美姬的庄院,住的当然不是囚房,而是挂上宝帕灵符,布置华丽的房间,还有婢女送上簇新的衣服,奉茶递水,与庵堂里的清苦生活截然不同。
吃过送来的晚饭后,姚凤珠本来打算念几遍金钢经超度淫狱亡魂,才上床就寝的,谁知孙不二着人送信,说是大档头召见。
头脸身体完全隐藏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是与孙不二和一个名叫金顶上人的番憎一起的,不知为什幺,姚凤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应讯的囚徒,有点后悔不该离开那清静的庵堂。
“姚凤珠,你为什幺叛出修罗教?”大档头冷冰冰地说。
“修罗教是邪魔外道,为祸江湖,我全是为势所逼,不得已才加入邪教,有机会逃走,自然不会放过的。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但头,姚凤珠忍气吞声地说。”
“你在教里是何职司?”
“我……我是个魔女。”姚凤珠凄然道。
“什幺魔女?”
“是……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淫欲魔女是干什幺的?”
“是……是供人淫辱的可怜虫!”姚凤珠悲声道。
“可怜虫吗……嘿嘿,你曾经说过魔女战衣刀枪不入,深极人体之内,只要念出咒语,便能立即换上,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吗?”
“不……不行的!”姚凤珠吃惊地说。
姚凤珠叛逃以后,便再也没有换上那袭见不得人的魔衣,又怎能在这些陌生的大男身前换上。
“为什幺不行?”
“那套衣服是见不得人的!而且……而且小女子叛出修罗教后,也忘记那些咒语了。”姚凤珠砌辞解释道。
“淫欲魔女有什幺奇功秘艺?”
“没……没有。”姚凤珠支吾其辞道。
“怎会没有?你不是说修罗魔女各有奇功秘艺,你怎会例外?”
“我……哉只是……只是利用肉体给李向东办事,可没有什幺奇功秘艺。”姚凤珠还是没有道出自己身怀淫欲邪功的秘密。
“哈哈,如何利用你的身体呀?”
“就是色笑迎人,任人淫辱,就像婊子那样!”姚凤珠凄凉地说。
“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世上那有人喜欢当婊子的!”姚凤珠脱口而出道。
“也许我该问你喜欢和男人在一起吗?还是只爱李向东一个?”
“你胡说什幺?”姚凤珠终于发觉大档头语气不善,愤然叫道。
“胡说?胡说的是你!”大档头寒声道。
“你根本没有背叛修罗教,其实是奉李向东之命,假装变节,混入九帮十三派里作卧底,说的话有真有假,惑人视听,让李向东的阴谋得逞!”
“不,我不是的,你不要冤枉好人!”姚凤珠大惊道,可不明白大当头怎会生出这样的误会的。
“我哪里冤枉你?”大档头阴恻恻地说。
“你故意不提天魔道,就是明知李向东会陪里偷袭,还假装不知道天魔道是什幺,其实你身为修罗教的淫欲魔女,又怎会不知道呀?”
“我真是不知道的。”姚凤珠欲辩无从,痛苦地说。
“你一定把我看作是三岁小孩了。”大档头冷哼道。
“羊料到像你这样无耻的贱货,定不会轻易招认的,但是来到这里,可不容你胡说八道了。”
“你想怎样?”姚凤珠愤然道。
姚凤珠愤然长身而起,忽地发觉身上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夫,知道中了暗算,颤声叫道∶“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幺毒手?”
“也没什幺,只是在饭菜里加进了软骨散吧。”大档头大笑道。
“我真的什幺也说了,逼我也没有用的。”姚凤珠哀求似的说。
“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贱货有多硬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