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便愈快过来了。”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围撤尿,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甚幺尿?”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骚放屁,撤出桃花骚!”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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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怀里艰难地挣扎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锺荣……是那个可恶的採花贼锺荣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锺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有……?”
“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甚幺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甚幺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两拳接实,顿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锺荣!”女郎惊叫道。倘若唐纵认得锺荣的话,便会发觉不对了,因为来人不是中村荣,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东。
“採花淫贼吗,我宰了你9唐纵怒喝一声,长身而起,大鸟似的往李向东扑过去。
李向东假扮锺荣现身,就是为了试探唐纵的虚实,刚才故意隐藏实力硬碰一拳,已经知道内力远胜对方,再接了十数招,发现他的招式不过尔尔,可不欲继续纠缠,装作不敌,便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锺荣长笑一声,双手往腰间摸去,接着扬手挥出道:“纳命来吧!”
李向东发觉数十道劲风疾袭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纵的暗器功夫果真别有真传,自己虽然早有戒备,也难全身而退,于是暗运魔功,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逃进黑暗里。
唐纵傲然一笑,也不追赶,回顾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见她双目通红,春意撩人,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也不着忙,取出一颗灵丹,塞进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红唇。
“好一点了幺?”唐纵只道定当药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声问道。
“……不……噢……痒……痒死我了……天呀……快点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抢地地叫。
唐纵只道药性还没有行开,于是动手解下捆缚着女郎的绳索,此时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单薄的胸衣之下,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轮廓分明,使他腹下涨痛,澎湃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绳结在女郎的身后,给玉腕紧压,她还使劲地握着粉拳,使人无从入手,唐纵试了几次,也无法抽出绳结,唯有坐下来,扶着香肩,让她伏在膝上,方便动手。
绳索缚得很结实,唐纵轻轻抬高玉腕,抽出绳结,碰触着那纤巧柔嫩,滑腻
似丝的玉腕时,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