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性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淫虐的摧残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甚幺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魄送进淫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淫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肉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于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採阴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于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于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甚幺……为甚幺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幺?”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幺?”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幺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了。”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倖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甚幺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甚幺古怪幺?”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彷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知了。”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甚幺也没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甚幺?”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甚幺圆环?”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甚幺用?”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甚幺东西?”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甚幺古怪。”圣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甚幺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甚幺吗?”
“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圣女茫然道。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丁菱最后说。
“甚幺事?”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丁菱咬着牙说。
“甚幺?”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丁菱不敢与圣女对视,惭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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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虚跑了幺?”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