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比我好!它会给你做饭吗!?会给你洗衣服吗!?会给你种地会给你修房子吗!?”
洛皎哇得一声跳进浴缸,把伍橘白抱得紧紧地:“它甚至连打猎都不会!你是不是就看上它比我年轻漂亮了!”
“停止你无中生有的胡乱猜想。”伍橘白忍无可忍地揪住他的尾巴根,“我在路上捡到的,我以为是你跟来了。”
“况且,它哪有你好看…”
这一句轻飘飘地,洛皎还是听到了,他慢吞吞地从伍橘白怀里抬起头来,温和地笑道:“夫人喜欢就好。”
转换自然,仿佛刚刚吃酸拈醋,大呼小叫的不是他一般。伍橘白被气笑,问:“你怎么来了?”
洛皎笑:“我听到你在心里想我,我便来了。”
伍橘白也笑:“你怎知我想你了。”
“因为我爱你。”洛皎湿漉漉地亲上伍橘白的锁骨,笑嘻嘻地抱着他。伍橘白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面色通红地就要从少年怀里挣脱。
洛皎却将他压回温热的水中,与他唇舌交缠起来。伍橘白自幼惧水,这番被洛皎抱着沉入水下却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少年握住他指尖的手永远也不会放开。
粗长的狼尾缠上男人的腰身,洛皎将他托出水外,纤细的指尖从伍橘白的小腿一路往上,探进软热的穴口,那里被水汽搞得又湿又紧。伍橘白在山中不是没有与洛皎的人形做这档子事,只是少年人形时每每在床事上都十分粗暴,倒是狼形时温柔异常。
“能直接进去吗?”洛皎抬起头,咬着他的耳朵问,“可以直接进去吗?”
……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是话多。
伍橘白偏过头去不想回答他,洛皎就慢条斯理地啃咬着他的乳珠,阳具只在穴口处打转戳弄着。他把指尖从伍橘白水汪汪的甬道拿出,勾连出粘稠的银丝来,淫情地揉捏着伍橘白的双臀,柔软肥硕的臀部在水下被素白的指尖仿佛捏橘子一般肆意揉捏着。
洛皎又问他:“可以进去吗?”
伍橘白不敢看他的眼晴,声音也细若蚊呐:“…进来。”
洛皎便把小狗崽扔到一边的花架上,一用力挺身操了进去,还没动几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洛皎只感觉那湿热的软穴儿突然就绞紧了,猛得便射了出来。伍橘白惊慌失措间被人射了满肚子滚烫的精液,一时间竟恍不过神来。
“别泡太久啊淮南。”上官仪隔着门板喊他,“夜露深寒,早点休息。”
洛皎掐着他的腰在水中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问:“淮南是什么?”
“我的表字。”伍橘白小声地回答他,“橘生淮南而为橘。”
洛皎眯起眼睛咬一口他的耳朵:“我也想要一个。”
见伍橘白没回应,上官仪不放心地又敲了敲门板,问:“淮南?”
“好!你也早点睡!”伍橘白分出神去回应他,又朝洛皎咬耳朵道:“皎为洁白,光亮之意,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如便叫-云舒。”
洛皎毛茸茸的头在他的颈窝拱了拱,算是点了点头,伍橘白好笑地问道:“你没有妖的名字吗?”
洛皎专心地啃咬着他的锁骨,头也不抬道:“妖族文字生僻,以后教你。”
伍橘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顶得在水中浮浮沉沉着下坠。洛皎从背后抱住他,撞着男人肥硕的臀,那臀浪便在水中悠悠地摇晃着。少年分出一只手去捏扯他的乳,软绵绵地乳肉便溢出雪白的指尖。
许是有洛皎在,这水竟是一点也未凉透,反而更加滚烫。洛皎与他来了几轮,又耳鬓厮磨了番才起了身,把伍橘白洗干净用被子裹得像只金黄的春卷一般塞到床里头去,伍橘白就撑着头看他忙活。
少年把一片糟糕的现场收拾好,揪住已经在花架上睡着一株水仙的小白狗,也爬上了伍橘白的床。伍橘白打了个哈欠,把狗崽子抱在怀里,洛皎低头嗅了嗅他的后颈,确保男人身上全都是自己的味道后才心满意足地亲了他一口,再绕着伍橘白转悠了一圈,转回了一只蓬松柔软的大白狼,围了整张床,毛茸茸的大尾巴把男人蜷进自己怀里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