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许裕园说。
梅荀把他放到床上,调高了空调温度,开始脱他的衣服。许裕园刚洗完澡,身上一股沐浴ru味儿,长睡裤一拉就拉下来了,底下的白色三角裤包着一个窄小挺翘的tun。
梅荀的手隔着内裤从前揉到后,从他前面那团软rou揉到后面的xue,揉得他前面硬后面软,才下床去浴室拿了东西进来。
那是许裕园买的情趣玩具。许裕园对道具兴趣不大,当然强过双手,但是远不及他的alpha好用。这些跳蛋和震动棒平时放在浴室洗手台的柜子里,只有梅荀不在家才会被想起。
许裕园扁了扁嘴,不高兴道:“我都付你钱了,你不是自己上啊?”
“着急什么,不会让你白花钱的。”梅荀拉开他的腿,没有扩张就把一个中型的跳蛋硬塞了进去。
omega的后xue天生适合插入,他里面已经shi了,所以不算很痛,但许裕园还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所谓的静音跳蛋,如果开到频率高的档位,在安静的室内还是会听到嗡嗡声,许裕园很快被震得头昏脸热。
梅荀很久没有翻过他的“百宝箱”,在箱底摸到一副口枷,拿出来问:“这是什么?”
天啊!他竟然忘记把这东西藏起来!许裕园要抢过来,梅荀也松手让给他,轻笑了一下:“戴给我看,让我见识一下。”
许裕园要把东西丢到地上,梅荀抢过来。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梅荀当然知道口枷是什么,只是没想到许裕园还会玩儿这种东西。
梅荀先用情趣手铐把许裕园的手拷在背后,再解开口枷的皮带扣,用强制手段给他戴上了。口枷垂下来两根铁链条,连着ru夹。
链条的长度有限,许裕园头抬得高了就会拉扯到ru头,显然这个长度被人事先调节过……梅荀一巴掌抽到他的rurou上,“平时我不在家,你就这样玩自己?”
许裕园摇头否认。这是他这两天才找到的新乐趣。以前许裕园课业繁忙,而梅荀经常宅在家里写东西,他每次一回家就被干得屁股痛,没缓过来又要去学校了,哪有心思弄这些。而最近调换过来,许裕园天天蹲在家里写论文,梅荀因为拍戏不着家,他无聊起来难免思yIn欲……
毕竟他的omega很瘦,胸口没多少rou,梅荀不敢用力,抽打时连指印都没留下。可是被夹住的ru粒还在他的巴掌下肿大勃起了,许裕园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挺着胸向梅荀讨要更多。梅荀的双手捏住他的两个ru尖轻轻摇晃,晃得ru夹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响。
“像小母狗一样……”
许裕园勃起的Yinjing就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还射得很远,溅到了梅荀的上衣。
梅荀捏着他的Yinjing说:“原来比起当我的男朋友,更想当我的小母狗,是不是?”
许裕园用力摇头,他正坐在alpha身上,屁股在对方鼓起的裤裆蹭来蹭去,显得他的否认毫无说服之力。
“坐我脸上,我给你舔。”梅荀拉过一个枕头躺下,扯松了自己衬衫领口,对他说。
许裕园还以为听错,表情非常茫然。他想,梅荀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别磨蹭,上来啊。”
用“我今天花钱了”的想法给自己鼓气,许裕园战战兢兢地爬过去,没等他考虑好怎么坐,梅荀就扛着他的大腿往下压,张嘴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omega的性器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味道很淡,只有刚刚射过Jing留下的一点腥味,对于极少愿意口交的alpha来说也不讨厌。
这个姿势对下位者并不好受,梅荀简直是被他的roujing塞了一嘴。他用嘴唇和口腔一起吮舔,感觉嘴里的东西胀硬起来,要抵进他的喉咙深处,就把东西吐出来了。
许裕园不敢往上坐,努力控制大腿的力量,让自己的胯刚好摆在梅荀脸上,又不至于压到他。梅荀也用双手撑住他的大腿,上嘴就啃他腿根的嫩rou。
疼……许裕园在想自己的大腿会不会被他撕下一块rou来,口枷戴久了下巴发酸,他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还有徒劳地流口水。屁股里的跳蛋反复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把他磨得全身燥热,但跳蛋的尺寸始终太小,他还想被别的东西插进来……
梅荀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似的,又热情又温柔,嘴唇从他的gui头吻到囊袋上的褶皱,用舌头舔舐会Yin地带,接着,在许裕园毫无防备时,一块shi热的软rou挤进了他的后xue。
快感的刺激下,许裕园腿一软,身体脱力,一屁股坐到了梅荀脸上。那条舌头在他的xue内顶弄他的rou壁,有时又模拟性器的抽插,舔弄出了啧啧水声,舌头的长度对于缓解许裕园的欲望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但他意识到这是平日高高在上、甚至对他颐指气使的alpha,也是他迷恋和心爱的alpha在舔他的xue,里面立刻涌出一股黏腻的热ye来。
跳蛋的震动和舌头的顶弄快把他送上高chao了,梅荀却无法忍受长时间的窒息,双手托起他的屁股,扭开头去喘大气。等他喘完,许裕园看着alpha因为缺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