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
回去,不是一个选择。」
在那些人没有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之前,安娜,哪里都不会去。
☆、(2鲜币)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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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再重一点…」喘息声夹杂着欢愉又痛苦的声音,安娜两手扶着窗
户的边缘,感觉健壮的男人从身后进入她的刺激,「Ar,再快些…啊…
…」
明明知道越飞会在公司上班努力工作,调解在董事会的尴尬处境,安娜却在
谭家名下的小凡尔赛宫的主卧与越飞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偷情。
偷情的二字如同一针肾上腺素,让谭埃伦次在车祸之后有了如此强烈的
欲望和性冲动。他正在激烈占有的女人是他如同手足一般兄弟的女朋友,而他如
今也是有妇之夫,妻子的腹中还有三个月大的胎儿。
自从在越飞卧室的床上找回了一部分同安娜的零碎记忆,谭埃伦再也没有了
兴致去触碰杨若如,就连和她说话时也觉得很矛盾。如他谭埃伦一般骄傲又自负
的男人,怎麽可能容许杨若如的欺骗和隐瞒。他是不可能原谅心里有着越飞的杨
若如的。
就如同失忆前的谭埃伦,他和安娜再次因为一半的报复心和一半肉体上的吸
引而纠缠不清。只不过这一次,谭埃伦明显处于弱势。习惯玩弄女人的谭埃伦竟
对安娜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束手无策。
这一个星期,谭埃伦每天都有趁着越飞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安娜的卧室,可
安娜总是拒绝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她越是这样,就越是钓得谭埃伦心痒难耐。
不得不说,安娜绝对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资本,所以谭埃伦心甘情愿沈沦。
「舒服麽?要不要再快一点?」谭埃伦卖命地挺弄着自己的胯部,用着自己
最快的速度撞击冲刺,他纯粹是在取悦眼前的女人,和他自己的快感无关,他仅
仅是想要她醉生梦死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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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胯下。
安娜身上一丝不挂,大开的窗户正对着的就是那一片快要凋零的红枫林,她
庆幸在这个时节和时间段没有人会在对岸的岛上观光,没有人会窥视到窗口正在
上映的这幅旖旎画面。她向后伸手搭住谭埃伦的臀,好让他更加深入自己:「嗯
…好舒服…你禁欲多久了,怎麽像个孩子…」像个问大人讨糖吃的孩子。
谭埃伦两只大手抓着安娜的细腰,他索取无度地开始再一次大幅度地进出:
「从上个星期起,我就没有碰过若如……她心里的人既然不是我,那我也不会强
求……」
「啊…这样子好深…」安娜仰着头,有节奏地根据他进入她的速度耍着她那
头狂野的酒红色波浪卷发,让谭埃伦意乱情迷地在不经意间也发出了快乐到极致
的呻吟。
感觉到男人细长又黏湿的舌头在自己的背部游走,安娜用力夹了夹自己下身
的肌肉,换来谭埃伦隐忍的闷哼声,他的大手从她的水蛇小腰滑到她的尾骨,在
那里用麽指轻轻按摩,想要惩罚安娜刚才勾引他的动作。
「狠心的女人,自己快高潮了就要我快点完事了麽?」谭埃伦又是重重地一
顶,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安娜高昂的尖叫声。
「疯子!」她嗔怪着,继续发出那些让人血液倒流的销魂呻吟。五感就是很
奇妙的东西,那样几声短促又简单的呻吟也可以让谭埃伦振奋得化身为野兽,改
变在她身体内冲刺的速度和力道。和一周前他在越飞床上被自己爱抚几分锺就高
潮有了明显的变化,「上星期还没有那麽久的,啊嗯…怎麽今天那麽勇猛…」
谭埃伦笑着弯下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挑逗又暗示性地回答:「我在家预习
了很多次…每晚都在浴室幻想占有你的场面…」
安娜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打心底里恶心谭埃伦这个男人的恶劣本性,脸上却
是一副得意又满足的样子:「放着家里美娇妻不动,你想我干嘛?」
「她怀孕呢。」谭埃伦最烦听到杨若如的名字,因为杨若如肚中的孩子,他
甚至没有了自由,「她没有你懂我。我心里只有你。」谭埃伦难得甜言蜜语里是
实话实说,这一星期安娜次和他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前几天他没能够如愿碰
她的时候他都快急疯了。
安娜就是有一种蛊惑人心神的魔力,让谭埃伦臣服。她竟然可以一语道破他
的渴望,他最崇尚的自由,他最厌恶的束缚,她都知道。仅凭着这一点,谭埃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