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蕾乐不思蜀,满脸得意地走到玄关为安娜打开了大门,她手一挥,说道:
「快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安娜就是看不得鑫蕾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故意打击鑫蕾道:「这幺得意
干嘛?你不知道他每年的这个月都会有一个女人陪伴的幺?」
说完,安娜又回头看了看叶晨,笑得暧昧:「一年前的这个时间,和他日日
滚床单的人,是我。」
鑫蕾听后,脸色立马就变了,谁知安娜还不愿意住口,她变本加厉地继续道:
「他晨勃很厉害啦,不过你也别担心,身子吃不消的时候就用嘴巴解决,你懂的。」
语毕,安娜还非常诱惑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口腔内壁的一侧,模仿着男性在嘴里
抽插的动作。
「滚!」鑫蕾见叶晨根本就没有反驳,终于忍无可忍大叫道。
安娜将双手举过头顶,呈一副投降状:「好,马上就走。不过也许你应该试
着问叶晨为什幺每年这个月会都找女人陪。」
如果他真的将缘由告诉了鑫蕾,那就意味着他身上所有的秘密都会被一并揭
开。
一瞬间,安娜竟会嫉妒自己的猜想,嫉妒那个会让叶晨敞开心扉的鑫蕾。
转而一想,安娜才笑话自己那刹那间的不切实际。
叶晨和她是一种人。
若是破开所有的外壳和秘密,那幺躯壳下那最脆弱的灵魂就会暴露,被最危
险的人利用。
☆、(鲜币)阴险
pr。3
安娜火速赶回越家大宅之前给乔杰夫打了一通电话,现在的她需要乔杰夫的
帮助,让越飞快点保释。毕竟骄傲如同越飞的男人,是不可能愿意在媒体大肆渲
染扭曲事实的同时被关在派出所过夜的。虽然知道越飞一定有请律师为自己辩护,
可是安娜还是更加信任乔杰夫的实力,一定可以保证越飞的完璧归赵。
当安娜回到越家时,她确信她有将门摔得很大声。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吓
到了大宅里所有的佣人。
越夫人和越程俊二人相对就冷静很多,两人坐在客厅里不言不语,神情严肃。
毕竟如今他们就很顾忌越飞在董事会里的位置,越飞现在出事,对他们而言也不
全然是坏事。
安娜没有脱鞋或者脱下外套,她就这样任由自己的高跟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
地面,发出「踏踏」的清脆声响。都说怒极反笑,安娜今日算是切身体会了这一
点,她嘴角自己的招牌笑容,可是目光中却是熊熊烈焰:「越夫人,越老爷。多
谢你们今天让我再次见识到A城最廉价的亲情。」
「A你这是怎麽回事,和我们说话是什麽态度?」越夫人估计安娜是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放肆地和他们这些长辈说话。
「态度?我觉得我态度很好了。」安娜翻了个白眼,为什麽今天每个人都在
质问她的态度?再说了,和越氏夫妇这样的狠心阴险之人,她需要有什麽态度,
难不成她还要毕恭毕敬地给他们端茶倒水麽?
越夫人鄙夷地轻哼一声:「如果这就是你们家的教养,我无话可说。」
亏得她因为安娜救了自己的性命一事之后,她就不再反对安娜和越飞交往的
事情,还给她买了不少衣服做为谢礼。看来安娜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他们的认
可的。
安娜心里讽刺越夫人居然有脸提家教的问题,明明就是越家一而再再而三做
出这些阴险又下作的事情:「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你们连动物都不如!想
要压制越飞,当然可以用别的办法,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扭曲实情陷害他!」
安娜早晨是因为担忧焦躁而被冲昏了头脑。叶晨没有必要针对越飞,那对他
没多少好处,如果他想要对安娜复仇的话,那他应该会直接和她光明正大地过不
去。
叶晨不是那种会在暗中操作事态的人。相较之下,越氏夫妇则是这方面的老
手,这麽多年来,他们就是靠着这些阴招损招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你可别含血喷人。」越程俊放下手中的报纸,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看上
去完全没有自己独生子正在接受警察审问而应该有的忧心。他虽然不知道安娜是
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安娜根本没有证据,谁让所有的证
明都已经被他们消除得一干二净。
「不用抵赖,我会告诉越飞这件事的。至于越飞会相信谁,那就是他的选择
了。」安娜为越飞愤愤不平,她无法理解,世界上怎麽会有如同越氏夫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