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发着低烧,原本预约了挂水和体检,因为褚玉的到来被推迟。
不过,如果有人有幸可以和他分享视角,大概就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不合时宜地贪色:原本用作严肃工作的办公桌上,半身赤裸的少年摇摇欲坠,随着手指的搓弄摇摆身体,口水打shi了灰色的T恤,展露腿间糜艳充血的xue。
衣摆落下来,褚玉仰起脖子短促地吸气,闭上嘴巴后,鼻尖Jing致的形状,像一只尖尖的鸟喙,随着咻咻的呼吸声,轻轻地啄宋晋琛额角的青筋。
突突,突突,他像一副直白yIn浪的西洋画,被禁锢在办公桌上,只有一缩一张的xue,极慢地滴答着黏腥的水,滴进那曾经被宋晋琛捧在嘴边的杯子里。
褚玉脚尖紧绷,一半踩着一半悬空,他出了汗,在一个短促的高chao挺动身子时,脚掌滑出去,整个人便没有防备地也跌出去。
在这个瞬间,他无比害怕——害怕会跌倒摔疼,更害怕宋晋琛不会来接住他。万幸,宋晋琛并没有要冷眼看他摔碎下巴的打算,伸手接住了他。
因为这个拥抱,连羞辱都显得微不足道了。褚玉趴在宋晋琛肩膀上,胸腔里咚咚地敲。他借着受惊后不平的呼吸,悄悄地嗅着宋晋琛身上由剃须泡沫、护肤品以及高档衣料构成的独特气味。
在他得寸进尺的希冀再得到一个吻时,宋晋琛偏开身子,拉开抽屉翻找东西。褚玉转过脑袋去看他在做什么,见他手里一根逼真的假阳具。
他想起来,这玩意儿会震,毛片里的日本女人,就是被人用这个玩意儿捅得吱儿哇乱叫,不被搞去半条命就不算完。
什么亲嘴,什么抱抱,不要了,都不要了。褚玉心里大叫不妙,扭过身子一只脚就往外飞。
宋晋琛却箍紧了他的腰,教训小宠物似的拍拍他光裸的大腿:“乖一点,坐好。”
褚玉摇着脑袋拼命仰身子,震动的假阳具贴上来,抵着Yin蒂狂震,又乱扭着软成一滩。他死命吊着宋晋琛的脖子,这过于强烈的刺激真要了他半条命,坐过山车似的被推下快感的隧道,眼前窒息般一阵黑,高chao如激流般横冲直撞。
“啊——啊——”少年的呻yin夹杂着哑哑的气泡音,因为高chao被迫痉缩着空虚的xue,翻出粉嘟嘟的嫩rou。抹足润滑的假阳具插进来,撑满他那昂贵的洞,褚玉软得动不了了,只有勾着手里的一角衣襟的指尖微微地抽搐。
宋晋琛抱起他,轻轻搁进沙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我还有事,晚上回来。”宋晋琛捡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抖抖,没有穿,披在蜷缩的褚玉身上,“有什么事晚上说,在此之前,保持原样。”
晚上七点,宋晋琛被司机送回来,褚玉长长的一条白蛇似的趴在沙发上翻杂志吃饼干,西装歪歪斜斜地搭住半边白屁股。到底是个孩子,就算天大的事,一旦找到了依托倚仗,就心安理得地贪玩起来。
宋晋琛倚在门框,咳了一声。
褚玉受惊地弹起来,盖在身上的西装滑脱了,腿间赫然还插着那根假阳具,底座逼真的两丸胶卵,紧紧贴在腿根,没有阉割过的猫似的。
见到宋晋琛回来,褚玉猛地想起了正事,脸一阵红一阵白。宋晋琛也不说话,走过来坐在茶几上,伸手拨弄了两下露在外头的一点把柄,慢慢取出来,顺滑地带出一小股水,在真皮沙发上积了一小滩。
褚玉小声哼了两声,手掌便落到他头上,宋晋琛俯身吻他的额头,嗓子带着哑意:“真乖。”
一瞬间,褚玉很想一头扎进宋晋琛怀里像个窝囊废似的哭诉一场,讲一讲他洗车时遇到过很像宋晋琛座驾的车,某一天晚上和仓库里的一只老鼠大战了一夜,那些大人是怎么带着怜悯与鄙弃跟他说话的,从哨岗走上来的路又有多么长。
然而,然而,他什么也没有提,把所有使他想呕吐的东西又咽回腹里,说:“宋总,你看,我听话,我什么都可以做,我以后都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宋晋琛横抱起他,走向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下来,随口答:“说吧,到底什么事。”
褚玉靠在他怀里,揪着一角衣服,半正半假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略去褚君洪的部分,他觉得丢人,只说弟弟必须转学,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钱,也找不到门路。
“你还有个弟弟?”宋晋琛在准备什么东西,褚玉贴在他的胸口,看不见,只闻到淡淡的酒Jing味。宋晋琛好像只是随口问,又好像饶有趣味:“弟弟也是这样?”
“不是——”褚玉猛地揪紧宋晋琛的衣服,自知紧张过度,又悻悻松开,小声说:“他很正常……”
宋晋琛点点头,安抚似的揉他的身子,掰过来,拨开膝盖,把一只新的按摩棒塞进来,调整位置,将按摩棒布满细小颗粒的扁尾服帖地紧压在Yin蒂处。
“干什么?”褚玉扭动,屁股蹭着宋晋琛的大腿面,他感觉到宋晋琛在分开大腿,自己慢慢地往下滑,一直到屁股触上温热的皮革面。Yin部刚好抵在男人的大腿内侧,一动就把按摩棒往里送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