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版纸表面光滑,随着翻覆移动折射出柔亮的弧形反光。
反光在肖像上滑动着,褚玉记不得那肖像上的男人扣子解了一颗还是严丝合缝,有没有戴眼镜,是板正着脸吗?还是像现在这样抿着嘴角,眼角漾着细小笑纹。
“这是上半年拍的,”宋晋琛抚平纸页上的褶皱,指尖摩挲着肖像上被用黑笔画出的两个圈,“你喜欢戴眼镜的?”
褚玉下午恨他,偶然翻到这页,便给他照片上乱画眼镜胡子,裤子上画把大叉,还画条链子系在脖子上。画时很解气,这时看就幼稚至极,褚玉一向自诩是个大人,却总是被宋晋琛逮到蠢笨幼稚的时候。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紧闭眼睛装死,连眼睑都是烫的,小声哼叫着以示自己神志不清无法回答。宋晋琛丢开了杂志,摇动着按摩棒的把柄,细密的震感像层层叠叠的海浪,冲刷得褚玉下身一片酥麻,这是可以承受的程度,只是愈久愈觉得不够,需要活物穷凶极恶地进来行凶。
震动棒被抽去了,随手丢在地毯上,依然在震动,发出嗡鸣,没有下文。
“你把……把那个关了!”褚玉睁开眼睛,羞愤地叫。 又不cao他,又不让别的东西cao他,这叫什么事儿啊。
宋晋琛晃了晃脑袋,觉得似乎又低烧起来。这小家伙儿一逞凶起来,做出张牙舞爪无法驯服的样子,就叫人格外有兴致。他知道自己本该谨遵医嘱,吃两片药就老实睡觉去,可是褚玉忽然地就回来了,还老老实实地待着没有乱跑,这样的情形不可多得,他想看他能撑到几时求饶。
“还对我颐指气使的,”宋晋琛一把将他翻过去,脑袋朝下,只在膝上留下一个光屁股,“罚你的都忘了,说吧,该罚你多少下?”
“我怎么知道!”褚玉争辩,血ye都流到脑袋上,气坏了,努力抬起身子,“难道你Cao逼的时候记得住Cao了多少下?”
“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褚玉大叫一声,骂道:“你敢打我!你——”
那打痛他的手插进Yin阜与腿面间的缝隙,掌心包裹着整个Yin阜往上猛地一提,褚玉屁股翘得更好,骂声被掐断了。
宋晋琛摸小狗脑袋使得摸手中浮起一个巴掌印的屁股蛋儿,一面说:“三十二声,三十二下,你今天乖,减五下,打二十七下。趴好,动一下,加五下。”
“凭什么——嗯——哈——”褚玉想骂人,可是又被揉得很舒服。他的Yin阜已经烂红一片,两片Yin唇肿胀如肥蚌,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得如狂风骤雨中来不及合拢的花,黏倒在四处的皮rou上。
“啪!”又一巴掌,痛得绞缩,肿xue榨出白水浆ye,被手指刮去,抹开在Yin蒂左右的褶皱。
如此反复的痛打与爱抚,褚玉什么也骂不出来了,眼泪也随着汗水流干了,母猫叫春似的呻yin,如受刑般被爱。
宋晋琛摸了摸膝上烫手的两团红rou,对称分布的肿痕,糜艳生香。
他拍拍鼓起的两片丰美Yin唇,rou浪迭起,水声四溅。手指插进那同样烫热的xue里,里面是软得像鱼嘴的黏膜,两片肿唇也鱼嘴似的翕张开合。他用中指和无名指玩弄褚玉的xue,手掌把tun尖也拍得通红,那一点红尖儿,让手中两团圆rou更像熟桃似的多汁。
褚玉射Jing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yInye,淡淡的腥sao味儿,脱力了,整个人死猫似的瘫软,只有Yin道还是活的,恬不知耻地竭力享乐,活物似的啜舔男人的手指,没完没了地高chao,没完没了地chao吹。
他神飞天堂,继而绝望,因为他贪图这样的快乐,为了这点快乐事,他情愿永远被这个男人栓在手边,一抬头,就跳到他怀里去。
这想法真可怕,可是他愿意。
好东西要细致地吃,才能长久地回味。宋晋琛硬得并不舒服,可是后脑实在昏,连手腕也稳不住,忍一时是小事,让这小玩意儿不能心服口服才是得不偿失。
玩尽兴了,抱他去清洗污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将涂了润滑剂的软管塞进他的后xue,温水徐徐注入,褚玉的小腹鼓胀起来,怀孕了似的,并不好受。为了安抚,宋晋琛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从额头落到嘴唇,往下吻到胸膛,吻到他细窄一把的腰,吻到他黑绒绒的Yin毛,吻到他腿间天堂裂缝般的髀罅。
初尝人事不久的少年,仿佛被恶鬼下了交媾的诅咒,全身的洞都可以用来摩擦生趣。褚玉泄掉肚子里的温水,干净如一条杀好的银鱼,金属材质的肛塞,要拨开两团圆rou,才能看见tun缝里一点银光。
褚玉体力耗尽,抵不住困意,格外乖顺地趴在宋晋琛胸膛上,呓语般呢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宋晋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要探查的意思。就像他对褚玉的悲惨人生没有兴趣一样,褚玉的心事远没有他不该有的sao洞洞那么值得深究。宋晋琛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的背,闻他身上chaoshi的香,那是欲情餍足的味道。这就够了。
“可是我喜欢这样。”
“喜欢什么?”宋晋琛抚他chaoshi的短发,刺硬的翘起,像肩头趴了个shi漉漉的小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