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褚玉问,“原来的阿姨呢?”
宋晋琛感冒未痊,还有些咳嗽,坐下来捏起书桌上一只瓷杯,喝了一口清咖,把喉间的不适压下去了。
“一个朋友。阿姨在休假。”他耐心地解答。
褚玉点点头,看到他自己的脏球鞋,才想起来没有换鞋子,把一路的地板地毯都踩脏了。
宋晋琛知道他又是有事相求,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开口。
“我……”褚玉原本设想了一个相当壮烈的情形,可那个陌生男人打乱了他预想的流程,气氛落到了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他不知如何开口了。
“说吧。”宋晋琛又喝了一口咖啡,喉咙不舒服,微微皱眉,“没钱了?”
褚玉看他脸色不好,以为他刚刚已经又笃定了自己是个拜金货色,心里所有的话都慌乱了。
“不是。”他撇下眼睛摇头,嘴角悄悄地瘪了一下,很想哭,又没有哭,“有件事,很急,我不知道怎么办……”
如果换了另外哪个人,哪怕是这几天一直照顾的钟星阑,宋晋琛都会觉得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看了心烦,撇下的嘴角是故意博可怜。但褚玉是个真实得几乎傻气的人,他的示弱是连他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撒娇,这让有关于他的一切变得笨拙而可爱。
宋晋琛依然是八风不动,抿住嘴唇搁下杯子,抵住双手的指尖。他脸上有青灰色的胡茬,衬得嘴唇也发青灰色,整个人倦颓沉陷,有一种病态的君王气质。
褚玉无端地感到害怕,类似于被狩猎的威胁感,四面八方地包围过来。
“我是个生意人,不是慈善家,”宋晋琛说,往后靠在椅背上,交叠支起的双腿打开了,“给我看你的价值。”
身体语言胜过万千暗示,褚玉咽了口唾沫,双手攥着裤边,走到宋晋琛腿边,慢慢跪下。
下三路是他和宋晋琛之间最常有的环节,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连羞涩也褪去几分,大着胆子去摸宋晋琛的膝盖。西装裤硬拓的面料有些滑,褚玉摸得慢,指尖快到腿根时,宋晋琛突然用皮鞋尖蹭了一下他的下身。
褚玉忍不住呻yin了一声,而后羞得满脸通红。不过被用鞋尖碰了一下,他就sao得叫唤,太丢人了。但快感被羞耻催化,褚玉跪不稳了,发情的公狗一样抱紧男人的小腿,被不断翘起的鞋尖捉弄得抬腰摆tun。
宋晋琛无情地摘开他的手,轻轻一丢,褚玉仰面跌在地上四脚朝天,没等他爬起来,那只曾捉弄他的皮鞋踩了上来,隔着牛仔裤,不轻不重地用鞋底碾着他的Yin阜。
褚玉惊恐地望着宋晋琛,对方的眼神却平静得可怕。鞋尖划着圈揉踩着,挤压出细微的黏腻水声,褚玉羞得咬住手背,却不由自主地抬腰迎合。
“站起来。”宋晋琛终于收回了腿,待褚玉扶着办公桌站起来,他才发出新的命令,“裤子,脱了。”
那语气像在说一件货物,褚玉羞愤难当地脱了裤子和内裤,扯着上衣下摆去遮,被打开手。男人的手掌从大腿外侧滑到膝弯,捏了捏肌rou紧实的小腿,又折返回来,拍了两下他的大腿,像在检查rou质是否健康可用。
“自己玩过吗?”宋晋琛退开了。
褚玉眉眼鼻翼都皱起来,顿了好一会儿,不情不愿地答:“嗯……”
宋晋琛用下巴指指办公桌:“坐这儿,玩给我看。”
褚玉脸上的血色几乎能滴出来了,如果宋晋琛这时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会发现他连脑袋都在发热,耳朵像被煮熟了似的烫。
在小仓库独居的日子,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对付原本陌生的生理期和性欲——说是无师自通也不对,因为这两件事都是宋晋琛教了他头一回。褚玉以前看毛片,对比之下仿佛是在凌辱他,在和宋晋琛上床之前,他不知道摸地下那两片rou会比春梦遗Jing还爽。
一开始,他只是夹紧腿或枕头磨一磨,就可以止住心慌的痒意,但性欲像雨后墙缝里长起来的蘑菇,每一株都长成男人gui头的样子。他回忆着宋晋琛是如何用Yinjing把他磨出水儿,胡乱地用手指把Yin蒂揉得肿立起来,流出的水从会Yin淌到屁眼,在内裤后部上打shi出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小小爱心,他忍不住地想被按在床上走后门的情景。
他记得,那一回,他爽得尿都是哆嗦的,还在宋晋琛脖子上咬了个血印子。
褚玉又吞了一口口水,偷偷地瞄眼前男人的脖子,那印子已经全无踪迹。
“怎么?”宋晋琛微微偏头,好像真的非常体恤他的自尊心,“不愿意,就算了。”
褚玉心一横,向后撑着桌面跳坐上去,颤着手下去摸。
“衣服,”才摸了两下,宋晋琛就打断了他,“拉起来,咬嘴里。”
褚玉眼泪都要出来了,揪起T恤的一角咬住,用两根手指拨开Yin唇,学着毛片里的女优,向唯一的观众展示腿间密地,而后试探地揉弄起来。
他忐忑地望着宋晋琛,对方支着手肘饮尽咖啡,把杯子搁在褚玉正下方的地毯上,动作神经质的优雅,而后直起身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