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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山近一边走,一边四面张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对美丽兄妹身上,看着湘云公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是穿上了紧身服饰,纤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视她的胸部,口水流得。
可是看她胸部时间过长,说不定她哥哥就会生气。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却见他正凝神关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该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亲与妹妹,和秦若华也有些相似,是近于中性的极度俊美,肌肤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诱惑,如果换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难有人认得出来。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来:“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吗?又是天阉,长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云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着他们两个看,想比较哪一个更俊美些。
说起来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倒有些男子气概,她的哥哥就略显阴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终有些威严气度,两人的气魄与魅力难分轩轾,倒可称本朝双杰了。
伊山近向她丢了两个眼色,和她眉来眼去一阵,一不小心看到她身边太子的衣服已经破烂,龙袍被疾风撕了两个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肤雪白晶莹而有光泽,臀部挺翘,看上去简直就像秦若华的臀部那样诱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想:“遗传也太厉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这么像,真是……奇妙的遗传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心神不宁,也没注意自己后面走光,在走过一座山脚下时,突然掐算有了结果,兴奋地向左方一指,转身叫道:“就是那个方向!”
伊山近为了防止他占当午便宜,是挤在当午和他中间的,他这么一转身,正好把臀部贴上来碰触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凉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惊:“怎么有这么好的皮肤,手感简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难道坐龙椅有这种效果,能把屁股养得这么嫩吗?”
太子惊叫起来,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显是在趁机揩油摸屁股,惊怒的举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挡住,双手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流、变态!”
太子愤怒尖叫道,激愤之下控制不住声音,显得尖细若女声。
他的目光紧盯着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愤怒不甘。
实际上,翼猿射出疾风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伊山近的裤子也被撕裂,却是裂在前面,一般情况下还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肉棒突然变硬,挺立起来,从裂缝中探出头,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
伊山近慌忙掩住裤子,将肉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会这样!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人妖……这、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转向旁边的当午,心里说:“一定是她贴我太近了,这里才会硬起来!”
湘云公主倒轻声娇笑起来,拉住她哥哥柔声劝慰,才劝得他勉强平息了怒气,决定暂时不找伊山近麻烦。
那些翼猿在外面却一直紧盯着这边,看到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来,穷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儿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们早就在找碴大骂他们,现在看到机会绝不放过,指着他们大声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强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们的内部争斗。
“那个长得最高的家伙其实是个卖屁股的,和那个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骑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淫声浪叫,爽上天去了!”
“没错,那白白净净的娘娘腔长得就像个女人,心里也像个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边那个小骚货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最喜欢兄妹俩服侍男人了,旁边那混蛋小子虽然年纪小,也被他们逼奸了,整天被迫要用细细的小肉棒插他们后庭,都快被他们逼奸得阳萎了!”
伊山近听得脸都绿了,指着他们大骂道:“呸呸呸,恶心!你们这些恶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爷要把你们脑袋都剁下来,要你们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气却更是高兴,越骂越开心,最后甚至说他们大被同卧,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乱棍插得半死,一个个干晕了才算结束。
就连那个被长链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呜呜哩哩地大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却迅速被冥火烤干,化为白烟。
太子早就气得半死,却不屑于与这些低等怪物对骂,只是努力躲得离伊山近远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话题。
可是这已经晚了,那些翼猿见他们的反应后大为畅快,特意往这上面扯,越说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离伊山近越来越远,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压抑不住怒火和他动手,倒让这些怪物看笑话了。
湘云公主趁势挤到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