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虽然对太子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是总得找一个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会完蛋。
既然如此,还是只有暂信太子,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他换了个话题,四处远望,问:“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太子摇头,脸上也难掩疲惫之色:“这里没有粮食,怪兽们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残杀,它们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没毒的也粗糙难咽,与我们平时见到的鸟兽不同,吃下去也于事无补!现在大家只有努力赶路,争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结果,凌乱野的中心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伊山近心中暗骂:“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话,就让他用屁股来抵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太子的下体溜去,看着那如青春少女般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由得下体微涨,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我怎么会对男人的屁股也有兴趣,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变态?”
他努力将目光移开,看上太子的脸,突然感觉这脸如此俊美,有着妖异的美感,即使同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努力喘息,心中暗道:“这一定那个淫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药效用,对我造成影响,所以才会让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天色已晚,他们饿着肚子睡觉,伊山近搂着当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是变态”,好让自己安心,很久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旧起程赶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岭,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们有时也能看到法宝,可惜都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些残破的碎片,根本无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顺手塞到包袱里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宝石放在一起,弄得满包法宝残片,就像一个检破烂的。
就这么一路检着破烂,走着走着,湘云公主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嚷着“我要吃东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起来赶路,但湘云公主却发起公主脾气,怎么也不肯听他的。
当午默默地将自己省下的最后一点食物拿出来,送到她的面前,湘云公主欢呼一声,伸手抓过就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又停下,硬拉住当午,让她陪自己一起吃。
当午虽然摇头不允,可是拗不过她,还是陪她吃了一点。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吃东西,默默咽着馋涎,还是当午好心将食物分给他们,每人才吃到了一点点。
可是这下子食物真的没有了。
几人起来,又准备赶路,突然听到天空振翅声起,声势极是凶恶。
他们仰起头,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挥舞利爪,放声大叫道:“你们几个站住!是不是你们在那边害了我们的兄弟?”
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狰拧,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飞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啸,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云公主吓得缩到太子怀中,伊山近皱眉不语,却看到的翼猿拍打着翅膀从后方赶过来,指着他们大骂,口口声声要他们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还有几个翼猿用长链拖着那个被火烧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飞行,不知那长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怕炼狱冥火,让那翼猿能够被拖着飘在空中,就像一个大火球在天上飞行一样。
那只翼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可是远远看到他们又立即有了力气,指手划脚地在天上对他们哭泣大骂,可是声音唔唔吱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大群翼猿振翅飞在高空,大声呼喊着要用各种方法杀掉他们。
可是到底怎么处死他们,各个翼猿又有不同意见,在高空中争吵起来,谁也说不服谁,到最后弄得几乎动手相殴。
“我说,是先杀后奸!”
一个翼猿舞着拳头叫道。
“不对,应该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来奸那两个男的,你去杀那两个女的!”
“胡说!你们两个包办了,我们怎么办?”
一只粗壮翼猿大怒振翅冲过去,挥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乱挠,大家乱哄哄地打成一团。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注意到它的异动,低头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别打别打啦,那几个家伙统统逃走了!”
翼猿们大叫着振翅追去,翻过一座山,看到四个人正快步如飞,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们,先抓住以后,再决定是先奸还是先杀还是先吃!”
一只聪明的翼猿发话道,别的翼猿大声呼应,展翅向他们疾掠而去。
被它们用链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划脚表示那些人的恐怖,虽然是被火烧得痛不欲生,还是用肢体语言把自